看到何鎮南斬釘截鐵的樣子,縣令也不敢偏袒族長這一邊的人,隻好氣勢,弱弱的說道:“那請證人上來。”
這個人一上來,族長是傻了眼:看到她以後族長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就是那個和自己說初兒喝醉了,已經被送回祠堂的人。
這個人的出現,讓族長覺得大事不妙了,但是現在主動方,完全就是屬於何鎮南的,族長有通天的本事,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草民許賀,是族長家裏的家丁,昨天有幸同族長一起去往他們家。”
自稱許賀的人指了指無賴已經他的母親,“昨天是素月姑娘成親的日子,所以族長去他們家一起吃頓飯。但是酒過三巡之後,族長的女兒初兒喝醉了酒,小的擔心初兒小姐會出事,於是就跟在她身後陪同她如廁。”
“但是小的想肯定要和小姐保持距離的,不然這規矩……成何體統。但是小的在附近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小姐的身影,等到小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姐已經在不遠處睡著了,靠在一棵樹旁邊。於是屬下就準備強小姐送上馬車,小姐已經離開了,屬下親眼看見小姐上了馬車。”
“照你這麼說,初兒怎麼又會重新出現在他的床上呢?你就說的話根本就是漏洞百出。而且你到底是不是我們祠堂的人根本就沒辦法證實,因為第二天我在祠堂裏根本就沒有找到你的身影。”族長輕蔑都看向許賀,其實暗地裏也算是踩了一腳何鎮南。
但是許賀卻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不知為什麼初兒小姐會出現在他的床上,但是當時素月姑娘在房內,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把初兒小姐帶走,所以除非是小姐自己回來了,別人根本就沒辦法把她綁到那裏去的。”
“而且族長沒有找到暑假的原因很簡單,是屬下和您說的小姐已經回祠堂,但是當時小姐不在祠堂,屬下為了保命自然不可能再出現在祠堂裏。屬下現在也沒有幫任何一個人,屬下自己陳述事實。”
“好,那素月逃跑這件事情,你們又作何解釋?”族長眼見自己所有的計劃都被一一打破,而這最後一個也就是殺手鐧,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可以解釋的通的,“這你沒辦法解釋了吧?那就乖乖認罪。”
“不,我為什麼要逃跑?你抓我去跟我不認識也不喜歡的人成親,換做是初兒初兒跑不跑?更何況,聘禮是不是我收的,現在聘禮到底在哪裏,縣令大人一查便知,我不需要做任何狡辯。”素月鎮定自若,絲毫不害怕族長宛如利劍一般的目光。
素月的話讓族長一時啞口無言,跪在一旁哭泣的初兒也因為父親的啞口無言而開始絕望的沉默。
“既然如此,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了的話,何某願意偃旗息鼓並且不追究族長等人的責任,但是若是再犯,何某不介意在教訓某些人一次。”何鎮南說這一番冷酷無情的話都時候,卻是麵帶笑容的,讓人覺得更加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