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初兒哭的梨花帶雨的跪在堂下,他們一群人惡人先告狀,初兒說自己這樣都是被素月陷害的,原本要嫁給無賴的人是素月,而不是自己。
還說素月就是嫉妒她有一個好的出身才會這樣報複自己。
“縣令大人,請您一定要為民女做主啊。一個女子的清白最重要,現在我連清白都沒有了,我怎麼還會口出狂言,來騙取鮮林大人的信任呢?所以民女所說句句屬實,休要聽那妖女妖言惑眾,切莫因為她的話而失去了本心!”初兒抽噎著把話說完了,她這樣無非就是用苦肉計來贏得縣令軼的信任,她這樣的行為,不過使得其他人更加心知肚明。
“那麼,素月你有什麼好說的嗎?”縣令聽完初兒的話之後,問道。
“民女才是冤呐……縣令大人,請聽我一一陳述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幾天是族長帶著人來到何府,同我母親說什麼認祖歸宗一事,又眼我屬於他們族的人,我的婚事應當他們安排。其中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心思,民女原本不清楚。”
素月說到這頓了頓,瞟了一眼跪在自己旁邊的初兒,“直到我因為不同意這門親事,被他們關起來之後,初兒特意來找我同我說讓我趕緊答應這門親事,他同我說的人有是現在族裏缺錢,想用我來換嫁妝。初兒找我的事情,我想他們應該是都知道的,但是現在卻張口不提這件事情,這難道不是擺明了他們有意要隱瞞什麼東西嗎?”
“而且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搬到自己房間來這件事情,我一個弱女子是怎麼做到的?這根本就有違常理,而且現在他們也根本出示不了任何證據證明我是陷害了初兒,這難道不是欲蓋彌彰、欺騙您縣令大人嗎?”素月不懼怕他們的打壓,所以每句話都振振有詞,在眾人眼中肯定是更加相信素月所說的話。
“我們有證人。”族長忽然朝素月冷冷一笑,朝縣令說道。
“請上證人。”縣令正在頭疼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解決,兩邊人都不好得罪,現在有證人正好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族長所說的證人不過就是那無賴的母親,看到這個所謂的證人,素月立即明白過來他們根本就是串通一氣,但是現在素月卻也那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言行。
“證人可是要呈遞何陳詞?”縣令清了清嗓子,問道。
“民婦當講,這女子就是來騙我們家聘禮之人……”不等無賴的母親說完,就被何鎮南打斷了。
“等等,縣令大人她所說的本身就有問題。素月是我何鎮南的女兒,我們何家什麼都缺,唯獨不缺錢,為什麼要去你家行騙,騙你家的聘禮呢?”
何鎮南聽不下去了,他也不願意在這裏耗費時間,“現在我想跟縣令大人說的是,何某也有一個證人,為了不浪費大家時間,也可以讓這個案子早日水落石出,快請我的證人來說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