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孟含語追出去,找到最近的垃圾桶把煙蒂丟進去。
手掌心已經出現灼痕。
“霍總,顧綰綰值得您這樣對她嗎?”她快步追上停在長廊裏的男人,“霍……”
後麵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孟含語看到院子中間的那棵樹上,綁著一個人。
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
這麼冷的天,他隻穿了一條四角褲頭,赤著的身體上有很多劃痕,鮮血溢出後結成了冰。
這條長廊是通往餐廳的必經之路,他們剛剛返回的時候,這裏還沒有人。這才多大功夫,怎麼就……
“那是……”孟含語往前走了一步,眼睛越瞪越大。
男人低著頭,看不到五官,但是那條四角褲頭的花紋,她認識。
霍冶山!?
他不是開車出去了嗎?
怎麼被人綁在樹上了。
“還不去幫忙。”男人冷冽的嗓音提醒道。
“是,是,我這就去……”孟含語一邊喊著一邊繞道過去。
三五個傭人聽到聲音跑了過去,有一個機靈去叫了管家通知老爺子。
“冶山?冶山?你堅持一下!”孟含語拍打著他的臉。
也不知道是被打暈了還是被凍暈了,霍冶山閉著眼沒有反應。
霍世成始終是站在長廊裏,深邃的眼眸眯著,手指轉動著那枚硬幣。
霍家的保全係統不能說全國第一,至少不會給歹人隨便進入的機會。而霍冶山身上的傷,看著血腥卻不致命。對方顯然隻是想羞辱他而已。
他沒喊沒叫沒求救,對方的動作應該快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到。
況且,院子中間的地麵泥濘,隻要走到那裏去,再返回的時候鞋底肯定留下腳印。
但是長廊裏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除非那個人把霍冶山綁在樹上之後就走了。
“二少爺,二少爺您這是怎麼了……”管家陪著霍萬坤匆忙趕來,拿了大衣把霍冶山凍僵的身子給裹了起來。
霍萬坤的臉冷的有一比,手上還轉著那兩顆太極球。
“給我查!”老爺子下令,威嚴猶存。
吵吵嚷嚷的,顧綰綰也從房間裏走出來,停在霍世成的身邊。
“怎麼了?”顧綰綰踮腳朝外看,霍冶山已經被放下來,傭人們圍著他看不清楚,“要種樹嗎?為什麼大冬天種樹,會凍死的吧。”
霍世成側頭看過來。
顧綰綰頭發垂著放在一側的肩頭上,抱著手臂凍得瑟瑟發抖。
視線下移,男人頓時冷了眸子,“為什麼不穿鞋?”
“啊?我聽到聲音就出來了……”顧綰綰卷縮了一下腳趾,經他這麼一提醒,還真有點冷。
霍世成打橫把她抱起來,邁步朝自己的房間走。
“你跟孟含語忙完了?”顧綰綰靠在他的懷裏,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在他胸口畫圈,“還挺快。”
男人垂眸看她,薄削的唇扯了一下,“快?”
“嗯……跟我一起的時候慢,跟孟含語的時候快。”顧綰綰仰頭,湊近了聞聞霍世成,然後冷了小臉,“果然,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狗鼻子?”
“何止,我就屬狗!”顧綰綰說著,身子一用力縱起來,朝著霍世成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她是真生氣的。
如果沒有跟孟含語親近,怎麼會有她的味道。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孔不入!
擱在之前,顧綰綰可能會因為這件事生悶氣,可是他今天帶自己來霍家見長輩,不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嗎?
既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還在霍宅跟其他女人曖.昧不清,把她當什麼了!
顧綰綰用了大力咬的,可是男人哼也不哼一聲。
繼續邁著四平八穩的步伐,甚至,顧綰綰能感受到他性.感的喉結因為吞咽慢慢的滑動。
此刻,女孩已經不是公主抱了。
霍世成像是抱小孩一樣,托著她的臀。
顧綰綰比霍世成高了一大截。
“低頭。”男人冷聲提醒,顧綰綰才發現要進門了,趕緊低頭,免得撞在門框上。
“霍世成,你這個渣男!”一進門,顧綰綰就開始用力扯他的衣領,“你休想再上我的床!你這個混蛋!”
“你放開我……你要幹嘛……”
顧綰綰尖叫著,被男人直接抱進了浴室,擱在洗手池上。
“別動。”男人冷聲。
“我就動就動,憑什麼你不讓我不動我就不動!”顧綰綰踢打著腳丫,“孟含語不動喜歡聽你擺布,你去找她啊,我就是要動!”
說著,她甚至想跳下洗手池,腰被一隻大掌給掐住。
“你在動,我就在這裏辦你!”霍世成眼神一凜,嚇得顧綰綰瞬間僵住。
很快,女孩就扁著嘴,抽泣起來。
“你偷吃,你還凶人,你不要臉……”顧綰綰幹哼哼沒眼淚。
霍世成見她終於老實了,才打開水龍頭,手背試了試水溫,才拿起顧綰綰的腳,溫柔的幫她清洗。
顧綰綰一愣,傻傻的看著這個男人幹淨漂亮的大掌摸去自己腳底的汙漬,然後在水龍頭下衝洗幹淨,再來摸自己的腳。
“霍世成……”顧綰綰嘀咕了一句。
霍世成清冷的目光瞥她一眼,沒說話,繼續給她洗腳。
“霍世成,你跟孟含語……”顧綰綰咬了咬嘴唇,歪著腦袋,盯著他冷峻的側顏,“我不跟人分享男人的。”
男人的手掌大,一把就能握住她的腳,剛剛在地麵踩過,腳底涼冰冰的。
顧綰綰那碎碎念,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腳上。
看著那漂亮的不安分的腳趾,就想捏一下。
當顧綰綰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男人的手就真的捏上了顧綰綰的腳趾。
腳趾後麵一個小小的軟骨,男人用力一捏,顧綰綰就慘叫起來。
“啊……別……疼,疼,疼……”
女孩的聲音瞬間酥了霍世成的骨頭。
壞心眼的霍世成還一個腳趾頭一個的捏,顧綰綰的腳條件反射的抽搐,“嗯……這個也不能……啊……”
女孩揪著他的衣服,用力擰成一團,仰著腦袋忍著。
“霍世成……你到底……想怎麼樣……”又酥又麻又酸,簡直是難受死了。
霍世成仰頭,吮住她的嘴角邊的軟肉,輕聲道,“想聽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