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第一抹陽光從窗戶裏傾瀉進來的時候,沈曦夏才緩緩蘇醒,她剛翻身,隻感覺渾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痛。
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忍不住罵了閻墨白一句簡直就是行走的泰迪,好家夥精力太充沛了,將她折騰得這麼累。
沈曦夏抬頭一看,身旁早已空蕩蕩的了,哪裏還有閻墨白的身影。
“怎麼樣?還要不要去看醫生?頭還疼嗎?嗓子還疼嗎?”
閻墨白端著一杯牛奶從門外出現。
“我給你準備了早餐。”說著他就走到她的床邊來,將溫度計拿過來給她測量溫度。
閻墨白穿著一身奶白色的家居服,給他整個人平添了幾分溫柔和慵懶氣質看。
然而最惹人眼的還是他脖子上那些紅色的印子,宣告著昨天晚上二人是多麼的瘋狂。
沈曦夏心頭一動, 耳朵都有些發燙起來,抬起眼睛來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閻墨白低沉一笑,“怪我怪我什麼?怪我太善解人意了嗎?”
“少給我貧嘴。”
“我隻是想著你病了,感冒了不得捂一捂出出汗嗎?瞧今天溫度就正常了,還得是我的功勞。”閻墨白笑著將手裏的溫度計展示給沈曦夏看。
沈曦夏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這廝都有理由。
“對了,陶夢雨那邊怎麼樣了?這些天怎麼也沒瞧見她來作妖了?”沈曦夏隨口問道。
閻墨白把牛奶放在一旁,然後給沈曦夏找來新的衣服,讓她換上便說道,“那陶夢雨自從被齊家二老從齊家趕出來之後,就不知蹤跡了,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沒人瞧見。”
一聽到這話,沈曦夏皺眉深思。
畢竟陶夢雨對自己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這女人心思又歹毒,十分陰沉,下手又狠辣。
如果她突然消失,要麼就是真的灰心喪氣不再去爭取了,要麼就是再憋個大招,準備卷土重來。
前者的可能性非常小,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這讓沈曦夏心頭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陶夢雨她能去哪裏?她從小在這裏長大,熟悉的圈子都在這邊。”沈曦夏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看著閻墨白認真的說著。
“這個也不好說,畢竟每個人有自己的交友圈子,我們也不能完全了解她。”閻墨白擰著濃密的眉,“或許,陶夢雨在別的城市也是有交好的人,隻不過並沒有完全公布出來。”
沈曦夏點點頭,讚同了閻墨白的說法。
“你呀,就不要再操心這些了,這幾天把身體養好,過幾天就回齊家去當你的齊家大小姐,齊家老兩口可還在眼巴巴等著你回去呢。”
閻墨白坐下來,給沈曦夏把衣服穿好,便笑著捏來捏她挺翹的鼻尖,眼眸中滿是寵溺。
“而且我們不知道陶夢雨的下落,那老兩口說不定能知道,到時候你直接問他就行了。”
沈曦夏點點頭,“不過還是希望這邊能多注意注意陶夢雨的下落,那女人心思歹毒的很,如今在暗處,保不齊,她會做出什麼事來,在明處,還能多提防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