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暴雨劈裏啪啦的打在窗戶上,窗外狂風大作,陰風怒號,樹葉呼嘯,鬼影綽綽。
沈曦夏蜷縮在床上,整個人是小小一團,她雙眼緊閉,嘴唇發白,麵色中帶上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閻墨白從衛生間出來,見沈曦夏熟睡在被子上,鼓起一個小小的包,心裏便感到十分滿足。
他見她後背被子沒有蓋好,便小心翼翼走過去,彎腰,想把沈曦夏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一提。
不曾想,指尖不小心碰到沈曦夏的臉頰,燙的他有些驚訝,感受到身邊溫度有些過於的灼熱了,將大手放在沈曦夏額頭上一靠,那溫度幾乎要燙化他的手。
閻墨白心頭一跳,有種不安的預感。
她這是發燒了?
“沈曦夏沈曦夏你醒醒。”閻墨白輕輕搖晃著她。
沈曦夏難受的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看到是閻墨白,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能發出聲音。
“怎麼了?”閻墨白擔憂的問。
沈曦夏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難受的搖搖頭。
沈曦夏現在隻感覺自己嗓子幹的厲害,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稍微咳嗽一下就是刀割一般的難受。
閻墨白見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這是喉嚨痛說不出話了。
他連忙起身,去櫃子裏拿出醫藥箱,找出退燒藥和消炎藥,又倒了一杯溫水,扶著沈曦夏坐起來,把藥和水遞到她嘴邊。
“乖,把藥吃了。”
沈曦夏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依賴和信任,她張開嘴,把藥和水都吃了下去。
閻墨白見她吃了藥,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用手帕給她擦了擦汗,又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確保她不會著涼。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閻墨白問道。
“感覺好多了,但還是沒什麼力氣。”沈曦夏靠在閻墨白的肩上,有些昏昏沉沉的說著。她現在眼皮沉重的很,隻想睡覺。
閻墨白剛洗了澡,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她就這樣靠在自己身上,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閻墨白盯著沈曦夏那漂亮的側臉,心裏也騰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像是被貓抓著一樣,有些癢酥酥的。
偏偏這時沈曦夏又一轉身,那唇就擦著他的喉結而過,直接讓閻墨白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別亂動。”他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沙啞。
沈曦夏愣了愣,意識到他發生了什麼,瞬間一張臉羞的通紅,但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抬起頭來又親了親他的喉結,“憑什麼叫我不要亂動,我就偏動。”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低下頭,輕輕在沈曦夏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不要不聽話。”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著,感受著她的溫度。
“你能把我怎麼樣?”沈曦夏嬌俏一笑,伸出纖細的手來捏了捏閻墨白的臉頰。
閻墨白狹長的眼眸裏翻騰著墨色的濃霧,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他勾著唇笑,“你說我能把你怎麼樣?”
雨還在下著,屋裏氣氛卻愈發灼熱了。衣衫褪落,驚起了滿地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