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過了?
她愣了愣,握著錢包有些局促。那閻墨白還讓她出來結賬,讓她請他吃飯?
回想起剛才她離開包廂時候,閻墨白肆虐的眼神,分明是故意捉弄她才對。
她收好錢包收了回去,眸子冷了幾分。
閻墨白看出她的麵色,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怎麼,感覺被羞辱了?”
沈曦夏麵色閃過一絲不悅,掐著手心指尖泛白,“不是說好的我請客,你給錢又是什麼意思。”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那錢包裏恐怕兩百塊錢都不到。”閻墨白輕笑一聲,一雙眸子轉過來瞥了一眼她的錢包,“沈曦夏,打腫臉充胖子可不是件好事。錢包的事情我從未跟你計較情義,你又何必將我們彼此算的這麼涇渭分明?”
沈曦夏喉嚨哽了哽,她早就不將希望寄托在這個男人身上,本想一拍兩散,奈何命運總是能糾纏到一起。
“閻墨白,我不想再欠你什麼。”她聲音清冷,溫良如玉,卻總能激起閻墨白的怒意。
閻墨白本意便是告訴沈曦夏,在這個世界上他們之間沒必要算的那麼清楚,也無需客套。
但眼前的女人卻固執的想拆開兩人之間的關係。
閻墨白握著高腳杯的手青筋爆起,眸子泛著涼意,淩厲的話語在包廂內回蕩,“沈曦夏,我看你就這麼不想跟我扯上關係?”
沈曦夏心底湧起一陣酸澀,攥著手裏的包起身,“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下一秒,手腕被男人抓住。閻墨白起身巨大的身影將沈曦夏籠罩住,他掐著沈曦夏的喉嚨逼迫著她後腿抵在牆上。
沈曦夏眉頭動了動,被迫揚起自己的頭與之對視,閻墨白冰涼唇覆蓋在她紅腫的唇瓣上。
酥麻的感覺頓時襲來,沈曦夏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身子,卻被他直接反手壓在頭頂,加深這個吻。
原本舌尖就火辣的沈曦夏,此時此刻被閻墨白強行挑開貝齒,帶著點薄荷清香的味道霸占兩人她嘴裏的氧氣。
她瞪著眼睛見他絲毫沒打算放過自己,另一隻手纏上腰身,將她往懷裏用力一按。
兩人順勢轉身,沈曦夏被閻墨白壓在沙發上,吃痛的悶哼一聲。
“放開我,你個流氓!”
她扭動著身子,看著頭頂的男人垂眸,心中升起了片刻的害怕。
她知道閻墨白折磨人的滋味。
閻墨白伸出手擦拭著她紅腫的唇,引得沈曦夏眉頭緊皺,一雙眸子更是迸發出寒意來,稍有不注意,便仰著身子一口咬上閻墨白的脖子。
腥甜的感覺在她舌尖蕩漾,沈曦夏察覺自己咬的太過分,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手腕卻被男人更加用力的收緊。
他大手甩開沈曦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滲出的血跡,陰鷙的起身。
“看來說的你還是不聽,那就用做的。”
他咬牙抽出皮帶,丟在沙發上,轉身喝了口紅酒俯身吻住她,將嘴裏的酒盡數度到她的口腔裏。
沈曦夏被迫吞下,還有些紅色的不明液體順著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