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夏頓時臉色一變,撲騰著想要起身,卻被閻墨白一手拉了回去,“嘩啦”一聲坐在懷中。
他大手撫過濕潤的發,眯了眯眼睛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洗完了就想跑?嗯?”
“把我這個身殘誌堅的病人完全不放在眼裏啊,夏夏。”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沈曦夏難耐的吞了吞唾沫,看著自己的腳若是沒有閻墨白隻怕是今晚出不了這浴缸。
沈曦夏雙眼一閉,緩緩側過身道,“那,那我幫你?”
“嗯哼。”他挑了挑眉毛,盡管身上的溫度燙的驚人,卻依舊不緊不慢的拉過她的手,緩緩放在自己的腹肌上,“那就麻煩你了。”
沈曦夏深吸了口氣,這種事情他還是頭一次做,但閻墨白卻不是第一次這麼無恥。
浴室裏沒有閻墨白用的浴花,沈曦夏隻能用手擠了擠沐浴露塗在他的身上。
她指尖冰涼,劃過她的腹腔帶著絲絲點點的癢。沈曦夏呼吸難耐,雙手在他身上打轉,一路向下。
戛然而止。
閻墨白抿了抿唇,原本姣好的興致被她打亂有些不悅,滾了滾喉嚨開口道,“繼續。”
再往下,就是禁忌。
她隻覺得手心也被閻墨白染了火,
卻在下一秒被他大手抓住連帶著聲音也有幾分情欲。
“幫幫我。”
沈曦夏瞳孔震了震,看著麵前的男人呼吸急促,胸膛跌宕起伏,犀利的眉眼帶上幾分情緒,咬了咬牙又像是隱忍克製。
沈曦夏上下起伏。
直到半個小時後,,沈曦夏這軟了身子癱在她的懷中,連著手也如同斷了一般酸軟難耐。
閻墨白眼底帶著幾分繾綣的笑意,用左手替她清洗著身子,直到水溫漸漸消散,他才起身,單手將她抱在懷中,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沈曦夏透過鏡子看著自己臉色緋紅,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緊了緊,指甲微微嵌入他精瘦的皮膚。
她極小的情緒卻被男人察覺,“怎麼?今天沒讓你爽到,有些不開心?”
“你——”
她哪是這個意思,分明是害羞得緊。
閻墨白低低的笑著坐在床上扯過浴巾替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處理幹淨沈曦夏後,這才胡亂的摸了一把自己。
沈曦夏鑽入被窩當中佯裝縮頭烏龜,閻墨白目光卻落在床頭櫃上的那支被精心嗬護的玫瑰。
眼底再度染上一絲愧疚。
他一同鑽入被窩,貼上她的肌膚,燙得沈曦夏有些瑟縮,卻深深地歎了口氣,“夏夏。”
他本想道歉,可話始終哽咽在喉嚨當中,遲遲沒有吐出來。
沈曦夏閉著眼睛有些倦怠,悶哼一聲往前挪了挪。
閻墨白扯過一絲笑意,將她再度擁入懷中。
罷了,改天再給她補一個生日。
桌上含苞待放的玫瑰在夜間悄悄綻放,上麵滾動著晨露,有幾分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