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先把它帶回醫院好嗎?今天一晚上就找了20多隻貓,還有幾隻剛剛睜眼的,艾米安排了醫生給他們體檢,等打了疫苗,他們就會被分發到不同的領養家庭中,等確定了這隻小貓的健康情況,我再給您送過來,行不行?”肖恩溫和的看著她說。
唐向暖有些詫異,“大晚上的外麵下那麼大的雨,你們就蹲在樓下的綠化帶裏,抓流浪貓?”
“不止貓,還有狗。”陸霆琛淡淡地替他回答。
肖恩也微笑著說道,“能為老板和太太服務,是我的榮幸。”
見他一身濕漉漉的,唐向暖看著都覺得冷,也不知道陸霆琛為什麼堵著門不讓他進來,果然,肖恩話音剛落,就轉過臉打了個噴嚏,聲音特別響,連樓梯裏的聲控燈都亮了起來。
小貓幾乎嚇破了膽,轉過頭,迅速轉了個身,縮進角落裏,把頭埋在爪子下麵,裝作自己聽不見的樣子。
陸霆琛皺著眉沒有些不滿,“別嚇壞了小貓。”
肖恩一邊揉鼻子,一邊道歉,唐向暖忍不住悄悄推了他一把,“人家淋了雨,外麵又這麼冷,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陸霆琛聞言,揚了揚眉看向肖恩,“你會感冒嗎?”
肖恩頓時臉色一緊,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不會,我身體很好,老板太太,你們先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唐向暖伸著脖子,哎了半天,她氣勢想說,好歹進來先把頭發擦幹,然後喝杯熱水再走,外麵那麼冷,幹什麼非要逞強,真是的。
看著肖恩走遠了,陸霆琛在後麵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唐向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就被他騰空抱起來,她嚇得一聲尖叫,扭捏著和她走向臥室。
電視裏還在播放著慷慨激昂的體育新聞,陸霆琛和唐向暖徑直去了主臥,兩人正正一起摔在寬大柔軟的床上。
他抬起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角揚起邪魅的笑,唐向暖瞪著大大的眼睛,靜靜凝視著他豐神俊朗的俊顏,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這男人長得真好看,每次看都要花癡一番。
某個長得好看的男人,趁她失神的時候,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地上,白皙光裸的身子暴露在他眼前,唐向暖冷的打了個哆嗦,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你,你要幹嘛?”她明知故問。
陸霆琛挑著眉笑了起來,“太太,說起來,你每晚睡覺,鎖門鎖的夠嚴實啊。”
“廢話,當初男未婚女未嫁,誰知道你是個什麼德信,我可不得防著你點嗎?萬一你表麵上看起來人模狗樣,實際上是個變態呢?”她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理所當然地說道。
陸霆琛立刻反駁,“你要真擔心可以不住在我家。”
唐向暖冷冷一哼,“如果我當時沒住你家,陸先生到現在應該還是個光棍吧,30歲都不結婚,很丟人的,不是心理變態就是生理變態。”
她說起人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陸霆琛為了向她證明自己,心理正常,生理更正常,直接撲過去,將她吃幹抹淨,唐向暖受不了連連求饒,他聽著她求饒的聲音很是滿意。
不過他可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順手將她翻個麵,眼見著她還想跑,他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腳腕,一把將人拖了回來,壓在身下。
唐向暖倒吸一口涼氣,甜蜜的折磨,像一張網密密地束縛著她,她在他的手下死去活來,最後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像是江麵上漂浮的小船,隨著江波不停蕩漾,耳邊是悠揚的笛聲,一會兒狂風驟雨,一會兒巨浪滔天,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唐向暖滿頭大汗的,從淩亂的床上坐起來,渾身酸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陸霆琛耐心地將戰場收拾幹淨,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被陸霆琛塞進浴室裏了。
“其實,你要是早點對我動手,或許我們結婚還可以再早一些。”陸霆琛說。
唐向暖翻了個白眼,“我們還不夠早嗎?”
“再說為什麼非要我主動啊?你說你一個男的,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這種事,哪有靠女人來推進的道理。”
陸霆琛一臉無辜的看他,“可你一直把門鎖的那麼死。”
“什麼?”唐向暖有些驚訝,“你還真研究過怎麼進我的房間啊?”
陸霆琛點頭,非常坦然的承認了,“是啊,太太,我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你最清楚,不是嗎?”
“一個單身女人,不求條件就住在我隔壁,而且長得還挺漂亮,男人的本能和感情是相輔相成的,就算我有了那樣的心思,不也很正常嗎。”
唐向暖對他的話不可置否,“算了吧,那些天天跟種馬一樣到處睡姑娘的男人,難不成他們的生理本能和感情是掛鉤的?”
陸霆琛說,“太太,男人的本能就是那樣,其實肖恩和保羅偶爾也會犯點毛病。,”
唐向暖挑了挑眉,十分敏銳地聞到了八卦的氣息,“是嗎?那你給我講講,他們都犯過什麼病?”
陸霆琛一臉高深莫測地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其實我們還可以談一些更高雅的話題。”
“我就不是個高雅的人,我就想知道這些不高雅的事,你說了個開頭就掐斷,你覺得合適嗎?這種把人的好奇心勾起來,又不說下文的做法,很過分,知不知道?”唐向暖扭著胳膊,不停抗議。
陸霆琛笑了起來,“可我們要表達的主題明明不是這個。”
“現在是這個了!”唐向暖時纏爛打,將自己耍賴的風格糾纏到底。
陸霆琛笑得更開心,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和臉,“不許在我麵前打聽別的男人的事知不知道?”他一臉嚴肅的故意嚇她。
唐向暖才不吃他這套呢,兩個人在浴室裏打成一團,歡聲笑語不停傳出來。
這些天的雨水中如約而至,夏天也該退場了,
沈子怡撐著身體坐起來,剛剛結束了一場化療,她整個人都很虛弱,身體也提不起什麼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著,平複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