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樣說,貌似沒錯。“恩!你是想說段鬆海實際上比較喜歡段晨澤,所以對他放縱。因此讓段晨宇感到不公平,畢竟他付出辛苦努力,還不如什麼事都不做的段晨澤。”
楚浩然點點頭,表示很正確。所以這應該與段晨宇和段鬆海爭吵有關係,當然關於這些沒什麼證據,都是他的猜測。
回去時蕭騰正在忙碌著,但是他很好奇情況如何,我便在身邊給他講解了一番。在他得知楚浩然的猜測之後,驚訝的張開嘴。最終覺得可能性很大,畢竟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早就在權欲中迷失,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等到天水閣員工下班期間內,楚浩然已經安排好了人把段晨宇監視起來。隻要我們找到暗門通往的盡頭,還原案發經過便可以把他帶回來審訊。
大概十一點左右,我突然接到段晨澤的電話。他詢問我有沒有時間,想了想告訴他在工作,便聽到他說在門口等我。
公安局外麵,一輛紅色拉風的跑車停在路邊。走過去時我還在想段晨澤怎麼會突然要見我?是想提供什麼線索?
還沒走進副駕駛車門便打開;“美女,上來說。”
看著他臉上依舊是邪魅的笑,我忍不住搖頭:“你是不是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臉上的麵具了?”
隨著我的話說完,他眼底的情緒變了變,嘴角的笑意也消減幾分。“瞧你說的,我都蒙了。”
“明明不是那樣的人,偏偏要裝出那副模樣。不知道是你想麻痹對手,還是故意氣你父親。但是不管怎樣你做的都很好,沒有人發現在你不學無術,紈絝不堪之下是強大的靈魂。”
段晨澤突然看向我,原本帶著笑的眼眸變得深邃凝重。他沒再說話,始終直直盯著我好像在想什麼。
“不過是隨便說說,不想聽就算了。你找我要做什麼?”我轉移話題,姚林的死現在已經鎖定嫌疑人段晨宇。所以我的確是漫不經心一說,不需要他配合。
他突然發出一聲輕笑,貌似發現了很好玩的事情:“從來沒有女子這樣和我說話,你很特別。”
我沉默,知道他很快就會說正事。
果然,段晨澤深吸一口氣:“有時間麼?邊吃邊說。”
“有時間,但是我剛吃過東西。快點說,我還想回去睡一會兒呢!”我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嚴重休息不好很不舒服。
這次段晨澤撇嘴,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了變化。突然間,似乎變得真實不少。“好吧!我不過是想告訴你,天水閣的老板是段晨宇。”
“你早就知道?”我皺眉。
他眼底閃過意外:“你已經知道了?”
我沒問段晨澤為什麼之前不說,而是意有所指很模糊。確定他隻想說這一件事後我下車離開,沒走出幾步便聽到他的呼喊:“嘿!我也是剛查到就告訴你了,就當你欠我一頓飯。”
我覺得他不應該是剛剛查到,至少之前便有所了解。隻不過當時他沒打算說,或許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或者讓他意識到段晨宇是殺害姚林的人,還想嫁禍到他身上所以才會提供消息。
“竹萱,那個囂張的小子說什麼?”蕭騰見到我便忍不住詢問。
“他說查到天水閣的老板是段晨宇,其他的沒了。我先睡會兒,等到時間在喊我。”回應著,我側身躺在沙發上。
依稀聽到蕭騰嘀咕了幾句,很快便失去意識進入睡夢中。是真的很累,很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驟然傳來一陣吵雜的音樂!接著便是蕭騰的呼喊,說時間到了讓我快點起來。
睜開眼睛剛才知道那是他定的鬧鈴,原來大家都睡了。楚浩然揉了揉眼睛,還泛著紅。
淩晨兩點半,我們來到天水閣門口。如果平時的話這裏是二十小時營業,不過最近姚林遇害有所調整,一點之前就關門閉店。
盡管是八月份,在淩晨還是有點涼意。站在昏暗的天水閣門口,看著周圍昏暗一片終於清醒不少。一陣風吹過,我抱著雙臂後悔,早知道就應該穿件外套才對。
思緒剛剛閃過突然察覺到身邊有稀稀疏疏聲音!轉頭去看過去便感覺到肩頭一重整個人都變得溫暖起來。錯愕的看著楚浩然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有那麼一瞬間覺得特別不真實。
麵對我的意外楚浩然沒說話,剛好這時趙經理趕到。我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情緒有幾分複雜。
“讓幾位久等了真是抱歉。”趙經理客氣著連忙上前開門。
我們從警局出發就通知他,正常應該差不多時間到,然而我們在這等了大概五分鍾。可見他不是直接過來的,而是耽誤了一會兒。至於那段時間在做什麼,估計是向段晨宇彙報吧!
店門打開之後蕭騰客客氣氣的請趙經理去車上休息,說我們很快就出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蕭騰已經鎖了車。這是他自己做的程序,一旦鎖住在裏麵無法打開。
眼睜睜看著我們進入天水閣,趙經理終於意識到問題所在。可惜剛剛蕭騰順便借了他的手機,車門又被鎖住打不開,他隻能幹著急又無能為力。
很快來到姚林遇害那間汗蒸房,把竹簾推開後打開暗門。就這樣順著找下去,足足折騰將近一個小時之久。後來不止是暗門,還有一條狹長幽暗的密道。等我們試探著走到最後才發現,已經來到天水閣後門口。這裏沒有攝像頭,推門就能出去。
之前檢查時也發現這個後門,當時趙經理說這邊就是來回倒垃圾,平日很少有人出入。而且從這裏到姚林遇害的地方很遠,不管誰走過去都會被發現。但如何都沒想到會有一條密道,段晨宇真是煞費苦心。
走出天水閣發現趙經理正直直盯著門口,見我們後表情有些驚慌。畢竟我們進去這麼久,心虛的他可能猜到什麼。
“要不要帶他進來看看,順便讓他坦白說明真相。”我開口。
蕭騰則是不以為然:“我覺得他一定會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