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你的孩子還在我手裏,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溫晴兒站在夜風中,看著高述越開越遠的車子,狐疑的眯起眼睛。

為什麼她覺得,高述比以往有些不同了呢?

下一秒,她想到了高述說的話,孩子是秦佑珂的……

不可能,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更何況,那秦夫人也不是傻的,怎麼會把一個生了秦佑珂兒子的女人往他身邊放?

可是,就算高述為了讓她死了那條心,也沒有必要這麼告訴自己,大不了,他直接不幫她就好。

溫晴兒留了個心眼。

———

橋楚往公寓走去,握在手心的手機震動著,她看了一眼,是駱天馳的。

想到孩子在他的手上,她不敢不接,隻能夠接聽電話,“喂。”

“你在哪裏?”駱天馳問道。

“家裏。”橋楚垂下眼眸,抖了抖。

“你已經把秦佑珂的公寓當成自己的家了?”駱天馳的聲音裏,透著幾分的憤怒。

橋楚又想起那個夢,夢裏他那癲狂的樣子,分分鍾,要把她最愛的人都給毀掉。

“我現在已經嫁給了秦佑珂,駱天馳,我很累,你能不能,把孩子還給我?”她絕望問道。

明知道答案是什麼,但是她還是想要問一問。

或許會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

駱天馳一怔,聽著她的哀求,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哀求次數。

耳邊傳來一聲孩子的哭啼,駱天馳瞬間清醒,冷笑道:“橋楚,聽到你兒子的哭聲了嗎?”

橋楚一頓,眼淚瞬間落下,孩子哭了,是她的孩子。

駱天馳沒有騙她……

“你別傷害我的孩子……”橋楚哀求道。

駱天馳轉過身,看著保姆手忙腳亂的喂著孩子吃奶粉,說道:“放心,沒人虐待你的兒子,他是餓了才哭的,保姆現在已經喂他喝著奶粉。”

橋楚鬆了一口氣,他沒有虐待自己的孩子就好。

“我給他買的是進口奶粉,一切用的都是最好的,橋楚你看我對孩子多好?”駱天馳聲音變得溫柔。

橋楚的心髒卻因為他說話的方式變得顫抖。

這樣的男人,很可怕。

“你說,我對你的孩子這麼好,我甚至可以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來對待,隻要你放棄一切,回到我身邊就可以。”駱天馳誘惑道。

“隻有這麼簡單?”冷風吹著她的額頭,橋楚感覺到一陣心寒。

以她對駱天馳的認識,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笑一聲,果然是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被他握著把柄,還是這麼的清醒。

“當然沒那麼簡單。”

橋楚的步伐一頓,有些失控地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駱天馳的笑聲更加肆意,“你不是很聰明嗎?你知道的,除了想要得到你的人,得到你的身體你的整顆心外,我還要秦佑珂死!”

就算不能摧毀他的肉身,他也要他的靈魂死掉。

看著他去占有橋楚,秦佑珂應該就能死了吧。

駱天馳的眼中露出猙獰,“橋楚,如果我說,我想讓秦佑珂看見我們做,你說怎麼樣?”

橋楚的胃一陣的翻騰,“駱天馳,你真的變態!”

“你的孩子還在我手裏,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駱天馳沒有怒,而是笑了。

橋楚被他威脅得不敢作聲。

這個世界惡人千千萬萬,但是沒有哪個惡人,能讓她像現在恨著駱天馳那樣,恨之入心,恨之入髓。

她這麼恨他,那又怎麼可能,愛他呢?

駱天馳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安靜得很,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喜歡幹淨,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橋楚,我的耐性不多,你的態度,是決定你的孩子以後的路。”

橋楚知道,自己不能繼續沉默,說道:“你讓我想想。”

“還以為你的母愛有多偉大,原來有時候還比不上你心裏的白月光,好,我給你一個星期想的時間,一個星期過後,我就來要人,記住,我不喜歡不幹淨的女人。”駱天馳柔聲說道。

橋楚冷冷的回道:“我早已經不幹淨了,至少是你讓我把第一次送出去的。”

駱天馳暴怒,她真的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他最不愛聽的話,她反而是說了出來。

當年的事情,他隔天就後悔了。

得不償失的感覺那是他第一次嚐到。

“閉嘴!”他嘶吼著,在一旁給孩子喂奶粉的保姆著實嚇了一跳,立刻抱著孩子走到臥室裏去。

駱天馳看著保姆的身影,說道:“我讓你這一周都不要被人碰,下周,幹幹淨淨的來到我的身邊。”

橋楚沉默著,她想要把手機摔出去,然後聽不見這個男人的聲音。

但是,聽不到,那又怎麼樣?因為駱天馳的威脅,還是在的。

“聽到了嗎?要是不答應,下一頓,你兒子就挨餓吧。”駱天馳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反正虐待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

“我聽到了。”橋楚深呼吸,入了自己的肺部的,是冰冷的空氣。

她快要不行了。

“行,那你記得你說的。”駱天馳掛掉電話,閉上眼睛深呼吸。

這樣威脅她的感覺,不算好,他想的是,橋楚能夠心甘情願回到他的身邊。

但是從那天開始,從他送她到錦都會大酒店的那天開始,她的衣服被秦佑珂撕開,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永遠都不能忘記第二天撕開橋楚衣服的時候那種震撼。

她白皙的皮膚上,是秦佑珂造成的點點淤青。

駱天馳想著,身下就莫名有了反應。

他給保姆交代好,開車回到家裏。

辛雨竹已經躺在床上,他扯開被子,無視熟睡後被吵醒的女人的不滿,扯開她的衣服,卻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可是身體想要得到安撫在叫囂。

那是想著要橋楚的叫囂。

駱天馳不是個禁欲的男人,一向有欲望都要滿足的男人。

辛雨竹看著他站在床邊的俊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天馳,你怎麼了?”辛雨竹嬌媚的眨了眨眼。

“幫我。”駱天馳麵無表情的命令道。

他可以不碰女人,但是也可以讓女人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