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俏是橋楚的好友,而且背後還有一個顧涼辰作為撐腰,秦佑珂比較放心他們相處。
“那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要再去找警察。”他命令道。
如果昨天他被喊回來,橋楚就不會受那麼多的委屈。
橋楚心裏嘀咕著,他可能還沒警察來的快。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不敢說出口。
“我知道了。”橋楚表現得無比乖巧。
“到了醫院告訴我。”秦佑珂拉著她出了寫字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橋楚坐在車上,朝著他揮了揮手。
———
醫院餐廳。
林俏俏笑眯眯地看著橋楚把電話掛上,調侃道:“怎麼那麼粘人啊,還跟秦首長報備。”
橋楚無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刮傷,那是被辛芷蕭的戒指給刮傷的,“昨天晚上辛家的大小姐來他別墅找我麻煩,還刮了我一巴掌,他這不是擔心嗎?”
林俏俏湊過臉,仔細檢查了她臉上的傷口,說道:“不礙事,過兩天就好了。”
“不過他們辛家兩姐妹也是逗,兩個都愛找你麻煩,我看你是天生跟姓辛的衝,不然怎麼這兩姐妹都因為男人喜歡找你麻煩?而且,這次你還受傷了。”
林俏俏“嘖嘖嘖”的搖了搖頭,心裏則是記恨著辛芷蕭。
橋楚無奈搖頭,一點也不好笑。
前前後後被當成了情敵這麼多回,這是自己第一次受傷,心裏還是有些不服氣。
“昨天佑珂在部隊休息沒回來,我沒注意才受了傷,若是以往,他們姐妹,也隻能罵罵我。”
“這倒也是。”林俏俏好奇得看著她,“那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秦家的傭人都不敢得罪辛芷蕭,我隻好喊警察了,有錄音作為證據,他們就把人給帶走。”橋楚喝了一口果汁。
林俏俏喝了一口咖啡,皺眉,“光聽你說八卦,忘記加糖了,這餐廳的咖啡還真是苦。”
“苦就對了,幫你提神嘛,你下午不是有手術要做嗎?”橋楚笑著,現在她也隻能喝喝果汁。
“嗯,手術,話說,我現在打破了醫院用時最長的手術,還因為你家那位。”林俏俏眨了眨眼睛,有了那次的經驗,她現在進手術室簡直就是刀槍不入。
多久的手術,她絕對能夠打起精神。
“嗯?”橋楚不解,眨了眨眼睛。
“你離開的前一個晚上,我趕去醫院,就是給他做手術。”林俏俏說道,“如果不是他剛好遇上這件事,修養了一個月,恐怕你在美帝國也待不上一個月那麼久。”
橋楚一臉迷茫,這麼幾天,秦佑珂不曾提過這件事,“他傷到哪裏了?”
林俏俏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後方,“槍傷,不過沒傷到神經跟骨頭,所以康複得快。”
橋楚眉頭緊緊皺起,怪不得他來找自己的時候,臉色這般的蒼白。
林俏俏一眼就能看出什麼,說道:“安啦,他不肯說也是不想你擔心,快點吃飯,你能餓,但是你肚子裏麵那個可餓不得。”
橋楚拿著勺子吃了一口飯,食之無味。
秦佑珂發生那樣的事情,不曾提過一口,兩次他受重傷,都是從林俏俏口中說出來的。
林俏俏給她夾了幾塊肉,見著她丟了魂的樣子,“你現在在這裏惆悵也沒用,回去再問問唄。”
“不過我敢肯定,他是不想讓你擔心,才這樣的。”
“嗯。”橋楚垂下眼眸,嘴巴裏嚼著肉,如同嚼蠟。
吃完飯,林俏俏看還有時間,點了兩份甜品,“甜品能夠讓孕婦的心情變好,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心情,快吃。”
橋楚看著遞過來的雪耳糖水,喝了一口,“謝謝。”
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消息。
“你在看什麼?不斷翻手機的,不會是離開首長後魂兒就不在了吧?”林俏俏調侃道。
橋楚無奈看了她一眼,“胡說什麼呢?”她這麼沒有正經卻是逗笑了自己。
“我昨天投了一些簡曆,但是到現在沒有一間公司回複,感覺有些奇怪。”她合上手機,本來自己的條件就不差的。
可是幾個公司,沒有一個麵試通知。
她想起駱天馳的話,該不會是那些公司都是跟辛家有關係的,所以不打算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橋楚想想,都覺得頭疼,她不想因為工作的事情麻煩秦佑珂。
“這樣嗎?你是留學歸來的惹,多少大企業都需要你這種學曆高經驗豐富的員工,可能他們還沒有看到你投的簡曆罷了,你現在是孕婦,應該適當減少一些輻射,手機也不要碰,知道嗎?”
“我知道了,大醫生。”橋楚把手機收好,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後,她比自己還要緊張。
橋楚覺得這樣也不錯。
飯局結束後,林俏俏就回去準備手術的事宜。
橋楚也轉身離開,回到秦家別墅。
早上的訓話,讓秦家的傭人對她更加的尊敬,就是一句問候,也是低頭順眉,恭敬得不行。
橋楚反倒是覺得不好意思。
什麼當家主母,她隻是把自己當做寄宿在這裏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裏不是她的家,或許是地方太大,沒有一點的歸屬感。
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橋楚拿著一本商科的書讀著。
管家走了過來,站在她旁邊,說道:“橋小姐,來了客人。”
“你就說主人不在,不方便接客。”橋楚頭也沒抬起,直接說道。
來秦佑珂別墅找人的,就是找秦佑珂的人,她也不想去理會招待,一個客人憑什麼招待另外一個客人呢?
“可是,那些人是說來找您的。”管家說道。
“誰?”橋楚緩緩抬起頭,疑惑看著管家,怎麼會有人找自己找到這裏?
“他們說是您的父母,說要見您,有重要的事情。”管家轉達著橋元白的話語。
橋楚頭隱隱作痛,因為換了電話,橋元白沒辦法聯係自己,不然也不會找到這裏來,而是讓她直接回橋家別墅。
她還沒有做出決定見還是不見。
管家又說道:“他們看著的確挺焦急的,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