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後來好像看到了邵勉,但是,又好像不是邵勉。
到底是誰,顧瑜看到了桌子上的支票,臉色瞬間發白。五十萬的支票下方赫然簽著費騰的英文名字……
費騰這是什麼意思,拿她當什麼了?
顧瑜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支票,她必須早點擺脫費騰,要不然以後會有很多麻煩。
大清早六點
薄亦月就悄悄地起了床,洗漱過後,就去廚房開始忙碌著早餐。
兩碗小米粥,兩個三明治,兩個愛心煎蛋。
臥室內傳來邵勉的動靜,接著房間門被打開。
“老公!”薄亦月輕快的跑了過來,甜甜的叫了一聲邵勉。
邵勉瞬間感覺這個早上無比的美好,“早安,老婆!”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後腦勺上,把她攔到自己麵前,輕輕的印上一個吻。
薄亦月這一刻感到無比的滿足,真希望就這麼幸福一輩子。
“老公,我已經做好了早餐,快去洗漱,我等你。”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進行了一個愉快的早餐時間,然後一起去了事務所。
會議室
和顧瑜他們的雜誌社今天是最後一次商量開庭前的注意事項,顧瑜代表雜誌社將以原告的身份走進法庭。
今天的會議,顧瑜比較安分,進行的比較順利。
薄亦月拿著邵勉空了的水杯,往茶水間走去。
會議室外,雲錦正在撥通電話,訂中午的飯店,“……所有的菜品,都不要辣椒,我們中間有一位客人對辣椒過敏……對,還有不要香菜不要蔥……其他的暫時沒有。”
對辣椒過敏?是邵勉嗎?她從來都沒見過邵勉吃辣椒。但是,她也沒聽說過啊。
“雲姐姐,是邵勉對辣椒過敏嗎?”看到雲錦掛完電話,她好奇上前去問。
雲錦看到薄亦月,眼中劃過一抹尷尬。“是顧小姐不能吃辣椒。”她跟在邵勉身邊六年,之前經常見到顧瑜。
隻要顧瑜在,訂餐的時候,邵勉都會特意叮囑身邊的助理。
所以,隻要是有點工齡的助理,都知道顧瑜不吃辣椒,不吃香菜和蔥。
顧小姐?顧瑜?想到是她,薄亦月有點慶幸,她還能抓到顧瑜的弱點呢!
“嗯,好的,謝謝,我先去茶水間。”薄亦月若有所思的端著水杯,往茶水間方向走去。
她前腳剛走,顧惜就站在她的身後,和雲錦相互點了點頭,看著離開的薄亦月。
這是個好機會,她不能錯過……
從茶水間出來,薄亦月才想到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邵勉可以為了顧瑜,讓所有的菜品不放辣椒。那麼,他知道她很喜歡吃辣的嗎?
想到這裏,薄亦月怔住了,她是不是太計較了?
不過,心裏真的很不舒服……
中午時分,邵勉這邊實在太忙,讓薄亦月代替他去陪著費騰一行人用餐。
讓她去?薄亦月怕自己忍不住往顧瑜口中塞辣椒。
最後,看到忙的不可開交的邵勉,她還是應下了,一起同去的還有雲錦和顧瑜。
邵勉不在,顧瑜也沒勁,認真的吃著飯菜,還時不時的和顧惜有說有笑的。
而她身邊的費騰,也是在一直找著話題和她聊天。
菜還沒上齊的時候,薄亦月去了趟洗手間,沒有多久一份幹鍋蝦就端了上來。
當薄亦月再回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吃那份幹鍋蝦了。
顧惜夾起一隻蝦,放在顧瑜的碟子裏,“姐,來個蝦吃。”很正常的夾菜舉動,所有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邵勉接到雲錦電話的時候,中午一點多,他拿起筷子,準備吃午餐。
聽著雲錦彙報的事情,他的眉頭緊皺。
顧瑜對辣椒過敏,雲錦已經向飯店交代過的,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那就是有人故意的……
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旁邊的西裝外套,快速的套在身上,往醫院趕去。
路上給薄亦月撥通了一個電話,她沒有去醫院,正往回公司的路上。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出了這種事情,我先去一趟醫院。”邵勉給她交代著。
薄亦月點了點頭,“好。”
隻是,自從顧瑜出事以後,薄亦月就有點心神不寧。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醫院
顧瑜崩潰的把自己蒙在病床上的被子內,因為過敏她的臉上全部都是紅點點,一時也消不下去。
邵勉步伐匆匆的推開病房的門,裏麵是飯店後廚的經理,還有顧惜和雲錦。
後廚的經理正在焦急的向顧惜保證,“我們接到雲助理的電話,我全程都在監督著咱們包間的菜品,完全沒有放辣椒。”
顧惜完全不聽他解釋,“你看我姐現在已經麵目全非,你們飯店就等著被起訴吧!”
“怎麼回事!”門口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病房內安靜了下來。
看到邵勉,雲錦連忙走了過來,大概的說了一下中午的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瑜自從吃了飯店的幹鍋蝦後,開始不對勁。沒有多久臉上就開始起紅點點,她這才驚覺蝦內放的有辣椒。
但是已經為時已晚,雲錦和顧惜趕緊先把她送到醫院。
雲錦後來也嚐了那份幹鍋蝦,的確有辣味。
飯店經理走到邵勉麵前,客氣的說道,“邵律師,您事務所和我們酒店合作多年,我們從來沒有出過差池,這次我也敢保證,這道菜裏麵沒有放一點辣椒。”
廚房內的監控也調了出來,整個過程的確沒有放辣椒的動作。
這就奇怪了,顧惜忽然說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薄亦月呢?她怎麼沒來醫院。”
邵勉聽了她說的話,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顧惜怎麼總是針對亦月?前段時間,那個小女人跟著她,肯定沒少受委屈。
“這種沒有依據的話,顧律師說出來,也不怕承擔刑事責任?亦月根本就不知道顧瑜對辣椒過敏。”怎麼可能是她?
這個時候,雲錦有點艱難的開了口,“邵律師,邵夫人她知道……”
雲錦的一句話,讓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