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時,白烈是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和任魁打成平手的,以前他們兩個人不是你勝就是我敗的,從來沒有平手過,但現在的白烈由於剛突破了身體的一個階段。
妖力什麼的各個方麵都有所提升。雖然說是身體還是有點虛弱,但是此時此刻的任魁卻是舊傷未愈,所以兩個人一番的廝打。最終的結果便是,平手。
就在任魁伸手準備打向白烈,然後進入新一輪的比試時。
白烈在偏過頭躲任魁招數的一瞬間,發現床上的江心雪已經醒了,很是驚喜。心中無比的雀躍,原本因為任魁沒照顧好江心雪,讓她雪白著臉躺在床上的陰沉臉色,也在那一瞬間變得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白烈白皙幹淨的臉上,此刻掛上了溫暖的微笑。就那麼深情的看著床上的江心雪,就在要開口走向江心雪詢問她的身體情況時,白烈身後的任魁看著著一幕很是紮眼。
於是卑鄙的伸出手掌打向了白烈,白烈沒想到任魁會如此的卑鄙趁他在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他,因為完全沒有防備所以那一掌,白烈是完完全全的接住了。
一時身形不穩,鮮血就那麼一下子冒到喉嚨處,血就在快要滲出來的時候,白烈伸手迅速的一擦。
把嘴角處的血絲全部的擦了個幹淨,倒在了江心雪的身邊,白烈不想讓江心雪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一幕,於是強壓住心頭的血膩,忍著惡心把血給吞了下去。
然後慢慢的扯開嘴角,緊緊的看著江心雪笑了起來。用著深情的眼神和溫柔的嗓音,就那麼在江心雪的床邊。
一陣一陣的呼喚著她的名字,柔兒不弱的聲音,就那樣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心雪,心雪,我來晚了。你還好嗎?我,我想你了。”
江心雪聽著白烈這一聲聲溫柔的呼喚,心中覺得很是溫暖。剛想伸出手去握住白烈放在床邊的手,想摸一摸他,讓自己有點真是感覺時,突然想起上次的事請。
坐在床上略顯柔弱的江心雪,一瞬間眼神突然變得格外的凜冽起來,白烈感受到了江心雪她眼神中的冰冷,心中很是擔心,想著去用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給她溫暖,從而來解凍她眼神中的冰霜。
可,白烈卻完全沒想到的是,江心雪突然大喊大叫了起來,看著站在一邊的任魁,江心雪對他說:“任魁,任魁你幫我,我以前常常的聽人家說婦人皆是蛇蠍心腸。是這世上最惡毒的人,但是這個男人呢!這個男人如此的惡毒,他居然殺了我的父親。”
“難怪古人常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這個男人就是那種陰險狡詐的小人!還是那種不知道知恩圖報,隻知道反咬一口的白眼狼。所以任魁,你幫幫我好嘛,幫幫我,幫我殺了這個男人。給我的父親報仇雪恨。”
任魁站在原處,心裏的愧疚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可能是錯的,而白烈就那樣呆坐在江心雪床邊的地上,心裏疼痛萬分。他沒想到,原來江心雪對自己的誤會,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一時嚴重的刺激讓白烈剛剛憋在喉嚨的血,一下子吐了出來。
紅著眼眶打算開口向江心雪解釋,江心雪不想聽,她現在內心對白烈的認知就是他是壞人,小人,白眼狼!
所以現在的白烈就算隻是想好好的和她解釋,她江心雪也會認為她是狡辯,是說謊祈求得到原諒。
所以江心雪沒有絲毫的猶豫,從枕頭底下抽出了那把開始一直放在枕頭下,用來自我防衛的一把小刀,直直的刺入了白烈的心髒處。白烈看著插在心髒上的那把精致小刀,內心無比的悲憤,通紅的雙眼就那樣看著江心雪的雙手,滿眼的不可置信。
讓人看起來,仿佛覺得白烈認為這一切都隻是夢,噩夢!
但白烈心口處傳來的疼痛,卻無比清晰又殘酷的在提醒著他白烈,這不是夢。白烈很心痛,他不願動手,因為江心雪在他白烈的心中就是生命,他就算是死在江心雪的手上,也不願意傷害到她江心雪半分。
江心雪半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白烈那雙猩紅的雙眼,覺得非常的害怕,於是一下子跳下了床,快步的跑到了任魁的身邊,躲在了他的身後兩隻手顫巍巍的緊緊捏住了任魁腰間的衣服。
而此刻右護法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的卻是白烈自己一個人坐在了地上,半斜著身子躺在一個床上,而他的麵前便是一男一女緊緊的靠近,站著。
那女的還時不時的探出頭來看白烈,臉上除了害怕就是厭惡。而那個男的則是一臉冰冷,淡然的看著白烈。
右護法的到來,讓互相對峙的三個人的目光,同時看了過來。白烈在看到右護法的時候滿臉的不可置信和安心,而江心雪和任魁一樣,則是那種滿臉的疑惑。
右護法看著白烈心口上的那把刀,一時覺得肉疼,快步的走到了白烈的麵前。然後半蹲著扶起白烈,在耳邊勸說著讓他和自己回去,但是白烈卻不想,他想現在立刻馬上和江心雪解釋清楚。
不然現在若是不解釋清楚,自己走了那麼以後的誤會,肯定會越來越深的。於是白烈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右護法,對他說自己不走。
右護法沒有辦法,看著白烈身上的傷又不敢輕舉妄動使用暴力,害怕把他身上的傷給加重,於是就那樣站在原處和白烈他僵持了好一會兒,勸不動,碰不得。右護法左右想了想,就在白烈看著江心雪的時候,右護法趁他不注意就對著他撒了一把迷藥。
白烈在中招之後才明白自己被下藥了,一臉痛苦的看著右護法,對他搖了搖頭。然後就倒再去了右護法的身上,右護法看著白烈的表情,心中覺得自己可能是做錯了,但還是帶著白烈消失在了任魁和江心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