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白祁一隻手拉著我,使出魂力門就開了。我有些緊張的抓緊堯白祁的手,白天時的室內燈光很足,所以在空曠的畫展室內並不覺得恐怖。現在的展覽室內,燈光幽暗,那些畫上血腥扭曲的軀體更加恐怖了。
堯白祁單手一揮,被困在畫裏的魂魄都解放出來,有小孩,有女子,有老人,微笑著看了我們一眼,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畫家白天是從那裏出來的。”我指著左手邊一塊平整的白牆。
堯白祁拉著我走過去,伸手在牆上敲了敲,隱藏的門突然就打開了,我驚喜的看著堯白祁。
堯白祁很拽的看了我一眼,攬著我走了進去,我把懷裏的堯荼往上顛了顛,果然長胖了,有點抱不動了。
門後麵是一個很空的房間,房間裏很暗,我眯著眼睛想看清楚一些,可是還是看不清屋裏到底有什麼。
耳邊有聲響傳來,我仔細聽了一會,像是鞭子抽打什麼的聲音。我剛想循著聲音過去,堯白祁攔住了我,昏暗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璿兒,你站在這裏等我,這件事一會就解決了。不要亂走。堯荼,看著你的娘親。”懷裏的堯荼立刻很聽話的攬住我的脖子,一副乖巧的樣子。
後來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堯白祁又回來了,手裏拿著自己的豪華老人機,表情很是得意。
我一臉懵逼的被堯白祁帶出畫展,堯白祁從停車場把他的卡迪拉克開了過來,我坐進車子裏,堯白祁卻不急著走,似乎在等著什麼。
“堯白祁,你在那裏幹了什麼?事情解決了嗎?”話音剛落,畫展門口就有三輛警車停了下來,接著,又有救護車停在了畫展的門口,很多人停下腳步聚集在那裏議論紛紛。十幾個武裝特警衝了進去,不一會兒,那個畫家被兩個警察帶了出來,同時,醫護人員也用擔架把幾個受傷的人抬了出來。
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堯白祁見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堯白祁,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堯白祁想著剛才在畫家的屋子裏看到的景象,有時候,人和鬼的區別不在肉體而在靈魂。
三十平米大小的屋子裏擺滿了各種尖銳的器材,上麵鮮血淋漓。幾個幸存者躺在滿是獻血的地上奄奄一息,而那個變態畫家正坐在一旁,拿著畫板,看著地上的受害者,臉上是殘忍的笑容。
察覺到有人進來了,那個畫家驚慌失措的想把自己的畫藏起來,堯白祁冷哼一聲,使用魂力將畫家擊暈。本來轉身就想離開,可是看到一個趴在地上,渾身滿是創口的孩子,堯白祁煩躁的想了一會,掏出自己的豪華老人機,憑著記憶撥了一個號碼,變音說了幾句話。掛掉電話後,堯白祁給那個孩子輸了一點魂力,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