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認真的說道:“安然,冷靜下來,我也不想騙你,這個畫家確實有點問題,但具體哪裏不對勁我現在也不確定。你回去後如果你婆婆問你畫展的事情,你不要把那個畫家的事情說出來,知道嗎?有時候,有些事,你知道的事越少越好!”安然想了一下,鄭重的點點頭。
因為事情特殊,我讓安然先回去了,而我則去咖啡廳找堯白祁商量。也不知道堯白祁有沒有進去畫展,如果他進去過畫展,他肯定會發現那些畫裏的問題的。
也不知道堯白祁現在在不在咖啡廳,我推開咖啡廳的門走了進去,一抬頭就看到堯白祁像做龍椅一般坐在椅子上,手機把玩著自己的豪華老人機,女駙馬的鈴聲響徹整個咖啡廳,吧台的服務員一副想說不好說的樣子,一定是被堯白祁的美色給迷惑了。
再說堯荼小朋友,坐在自己專屬的兒童椅上,嘴巴裏叼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糖果,表情也很自在,這一對父子也是極品了。突然我不想走過去了。
掙紮一番還是向堯白祁走了過去,自己家的再怎麼嫌棄也是自己家的。
堯白祁看到我回來了,表情很是了然,我在他旁邊的位子坐下,向服務員招招手點了一杯拿鐵。
“堯白祁,畫展你去了沒有呀?”我把堯荼嘴裏還在嘬著的棒子給揪了出來。
“璿兒,你的正義心又要按耐不住了嗎?”堯白祁這副樣子,顯然已經去過畫展,並且已經發現畫展裏的貓膩了。
“那個畫家是不是有問題?他畫的那些畫,我看著也很不舒服!”想起那些血腥扭曲的畫,我的眉頭又忍不住皺起來。
堯白祁把我一把拉進懷裏,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掙紮著讓他放開,公共場合這樣多不好。
堯白祁知道我的不自在,在我耳邊說道:“放心,這些人看不見。至於你說的那個畫展,我去了,每一個畫裏都有一個死去的靈魂,那些愚蠢的人還在那一本正經的說著什麼人性的束縛之類的鬼話。而那個畫家,也不簡單哪,殺了這麼多的人還不被發現。”堯白祁說的玩味,我聽的卻心驚肉跳。
“那個畫家,我沒看到,也不敢興趣,這在陽間算命案,我也不好插手。”堯白祁拍拍我,示意讓我也別插手我雖說不是一個至善的人,但我也有一顆柔軟的心。
我思考一下,心裏還是安靜不下來,“堯白祁,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讓警察來發現也可以,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我不能讓那些慘死的人就這樣被困在那些畫裏,也許,那個畫家還會因為我們沒有出手而殺死更多的人呢?!”
堯白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後無奈的笑了:“好了,你想我就幫!”
畫展第一天隻有三個小時的開放時間,我和堯白祁帶著堯荼在周圍逛了一會,大約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回到開畫展的地方。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早,夜色下,畫展入口禁閉的門顯得有些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