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五章 不想見到你

意圖丟掉戒指的舉動,惹怒了軒轅銘。

正當言琉輕還在氣惱戒指怎麼都拔不下來之際,軒轅銘突然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後逼迫她仰起頭。

下一秒,軒轅銘便彎腰用雙唇貼了上去。

言琉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個家夥,居然敢現在親她!

緊接著讓她更加驚訝的是,軒轅銘並非隻是親她這麼簡單。

她今天穿的上衣是一件普通襯衫,扣子並不難解開。她本來在外麵還套了一件棉麻的小馬甲,可是剛剛遺落在了方艾艾的病房。

此刻軒轅銘的嘴唇,肆無忌憚的一路下滑,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了些許印記後,又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侵略。

言琉輕心裏警鈴大作,哪裏還顧得上拔戒指?匆忙就伸手捂住軒轅銘的嘴巴。

誰知軒轅銘也不氣惱,徑自用舌尖輕輕舔著她柔軟的手心。

冰涼又發癢的觸感讓言琉輕無法忍受,她下意識的將手抽回,結果給了軒轅銘可乘之機。

不過短短幾秒鍾,軒轅銘便已經用嘴巴扯開了她襯衫最上方的三顆紐扣。

眼看就要暴露無遺,言琉輕急忙抬手扯住自己敞開的襯衫領子,並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胸口,死活不肯讓軒轅銘有繼續進攻的機會。

“嗬。”軒轅銘貼著她的耳畔輕笑了一聲,並趁勢將那雪白的耳垂含入口中。

這種曖昧,冰涼又危險。言琉輕受不了這種接二連三的挑逗,急忙想要扭頭躲開。

可是她躲不過軒轅銘的追吻,那雙冰冷的唇瓣每一次落下,都帶著無盡的纏綿。

偏偏她被禁錮在對方的懷抱之中,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也逃不開。

正當言琉輕即將要因為這不斷的追擊,而即將防備崩潰之際,她突然聽到一聲虛弱又絕望的喊聲在背後響起:“輕輕……”

這個聲音就像是雷擊一般,劈的言琉輕渾身僵住。

軒轅銘趁勢一把扯開她的襯衣,並有意讓背對著病床的她。

隨後,這個霸道蠻橫的家夥毫不客氣的親吻她。

“輕輕!”身後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聲音細小,但絲毫沒有減消語氣中的悲憤。

言琉輕突然就放棄了掙紮,然後絕望的閉上了雙眼。龍涎香和薄荷草的冰涼香氣充斥著鼻腔,熏得她頭昏腦漲。

“輕輕!你——”這一次,王皓的話音戛然而止。

言琉輕猛地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落下眼淚。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眼前的軒轅銘一把推開。

看著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麵容上,還棲息著些許未消散的情欲。言琉輕終於清醒的意識到剛剛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這個混蛋!居然在王皓的麵前侵犯她!

言琉輕再轉身看向病床,隻見王皓安靜的平躺在那裏,隻有還在起伏的胸口證明他仍活著。

“如何?喜歡嗎?”軒轅銘臉上的笑容殘酷又燦爛,眼睛裏的冰霜卻人駭然到了極點。

言琉輕一言不發的係著紐扣,她的手指不已經劃過喉嚨,感受到那裏有被劇烈吸吮過的疼痛,於是眸光不由得為之一黯。

軒轅銘見她沉默不語,臉上的笑容頓時轉化為一片片陰沉。

“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言琉輕低下頭,低頭係上最後一顆紐扣,卻是遲遲的未抬頭:“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你的怨恨你的不滿,我都不理解啊!”

她抬起頭,已經是滿麵淚痕。

軒轅銘眯起眼睛,瞧不出好看的眸子裏此刻隱匿著什麼心情。

終於,在病房內陷入死寂兩分鍾之後,軒轅銘緩緩的開了口:“你是認為自己很委屈麼?”

這問句沒什麼感情起伏,好似機器一般硬邦邦的被說出來。

言琉輕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是啊!你根本不知道前世都做了什麼!”軒轅銘的眼睛突然變得通紅,和剛才要殺人時一模一樣。

言琉輕被嚇到,她眨了一下眼睛,淚水順勢被擠出眼眶。於是她將軒轅銘略微猙獰的表情,看的更加清楚。

“不要裝無辜!”軒轅銘死死地咬住牙齒,像是在控製自己不要撲上去將言琉輕吃掉,所說的話也是從牙縫中逐字擠出來:“你的那一套把戲,朕早就看透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言琉輕咬住下唇,淚水再次在眼眶裏打轉,她突然大喊道:“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方艾艾的建議沒錯,她應該去盡快去山西,找個比軒轅銘厲害一百倍一千倍的鬼來幫忙!

什麼前世今生,什麼夢境,都統統見鬼去吧!她才不要浪費時間和軒轅銘繼續周旋!

而且她要盡快,不然軒轅銘又對王皓動手該怎麼辦?

想到這裏,言琉輕已經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可是她又不敢貿然離開。

這時候,軒轅銘已經替她作出了選擇。

不過轉眼之間,言琉輕便感到腳下一空,眼前也有無數場景飛快掠過。

待到她站穩腳跟的時候,已經身處自己家中了。而軒轅銘自然站在她的身邊。

再看軒轅銘那危險的眼神,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要做什麼。

言琉輕心裏升起一股厭煩,轉身便要逃跑,可是她哪裏躲得過幾乎無所不能軒轅銘?

下一秒,她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之際,自己已經被大力的丟到了床上。

軒轅銘欺身而上,輕鬆瓦解了她的反抗,並一把撕扯掉了她的襯衫。整個過程極度粗魯,完全沒有往日那般隱隱約約透露出的柔情。

這份兒憤怒,輕而易舉的傳遞給了言琉輕。

言琉輕心灰意冷,又怨恨自己無法抵擋軒轅銘撩撥起來的情欲,隻能憤然的閉上眼睛。

在疲累的即將昏睡過去之時,她聽到軒轅銘冰冷的的聲音,在耳畔低低的響起:“朕就是要看著你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這是對你最好的報複!”

話音落地,那股冰涼的氣息驟然消散。

言琉輕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這才稍稍安了神,卻也感到從未如此身心俱疲。

她微微調整了一下睡姿,試圖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可緊接著便感到頭腦昏沉,不消半分鍾就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