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連忙擺手,搖頭道:“濟陰的凶險,你又不是沒有經曆過, 隻需要將你當時在濟陰郡潛伏的路線給我就行。”
小七聞言,曬棒子鼓得高高,兩顆大眼珠子滴溜溜轉了數圈,才道:“哼,小七乃堂堂自然門傳人,焉能怕了那些牛鬼蛇神。鈺哥哥可別忘了,上一次若不是小七在,說不得你已經成為了拜月神教的俘虜哩。”
被小七這麼一說,李鈺不覺臉上一紅,仍然堅持道:“上一次情況特殊,所以還要請你將地圖畫下來,以便我們徹底清楚占領濟陰郡的牛鬼蛇神。”
小七本就對李鈺芳心暗許,總為找不到合適又不讓李鈺的察覺的機會跟隨在李鈺身邊而苦惱,況且她心性未定,又自小野慣了,最喜歡四處冒險。
此際已經隱隱聽到李鈺對濟陰有了打算,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一舉數得的機會,忙道:“濟陰郡地形複雜,拜月神教已經根植於當地百姓之中,稍不注意,便有可能深陷其中而無法抽身。若想真正摸清濟陰郡的情況,唯有通過地下暗道進入。隻是時間有點久遠,我也記得不甚清楚了。唯有到了實地,才有可能想起當日所走的地方和路程。”
李鈺哪裏不明白小七說這麼多話的目的是什麼,看她的意思,十有八九便是要當自己的跟屁蟲了,隻得搖頭苦笑一聲,對小七道:“好吧好吧,你這丫頭估計也不能長期關在梁山上。這就回去收拾一點行裝,明日我們便向濟陰潛去。”
“好哇好哇——”
小七東繞西繞終於聽到了李鈺鬆口,不由喜出望外,拉著一臉呆萌的小玲蹦蹦跳跳地往龍影軍大本營趕,自是收拾行囊去了。
等小七走遠,李鈺在林中又行了一會兒,看到袁公壽也漫步在林間小道,手捧厚厚一本書籍,緩步來到李鈺跟前。
李鈺老遠便搖頭苦笑,無奈道:“這個小七,我也拿她沒什麼辦法了,你這當哥哥的竟然也約束不了她嗎?”
袁公壽聞言,也是一臉苦相,拱手作道歉狀:“主公,這個我也無能為力了。小七天性便是熱愛自由的人,我們若將她時時留在山上,早晚得將她憋出病來。”
頓了頓,袁公壽再看了一眼李鈺,雙眸中閃過一點異樣,又道:“小七與我是結義兄妹,你我都知道,她是南海自然門的單傳弟子,雖然不知怎的,她的修為不甚高妙,但一身輕功卻獨步天下,更有這古靈精怪狡猾非常的性子,說不得把你賣了你還得幫她數錢呢。放心吧,有她跟著你,我也放心。”
李鈺越聽越不可思議,等到袁公壽說完,李鈺忙道:“鬆濤先生,俺兩可是說好了來讓小七畫出她當日在濟陰探索過的地下管網圖,這倒好,你這當哥竟然也和她一樣,甘願以身犯險。”
袁公壽擺擺手,笑道:“放心吧,公壽既然敢說讓主公帶著小七,那小七的安全便不用作無謂的考慮。有她在,說不得主公探尋濟陰郡底細還可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呢。”
李鈺見袁公壽眼神灼灼,心頭有些動搖了,想到一路有小七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作伴,危險係數雖然提高了,但途中必然會有許多樂趣,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左思右想後,李鈺終於還是同意了袁公壽的意見,由他帶著小七二人,設法潛入濟陰郡。
之所以李鈺選擇親自犯險,一則因為他曾經陷入過濟陰郡,對於濟陰的形勢,他較其餘人更加熟悉。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水明月前後派了七八個秘諜潛入濟陰郡,到後來連隻言片語的消息都沒有反饋回來,更無法按照先前的約定與之取得聯係。
十有八九,這些秘諜都被拜月神教控製了或者殺害了。
秘諜打入不進去濟陰郡,李鈺和小七便要以身犯險,依著先前逃出的路徑潛入進去,搜集情報。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龍影軍想要打濟陰郡的主意,但現在濟陰郡就像一個黑洞,根本無人知曉發生了什麼,所以必須要深入濟陰腹地,仔細探查那裏情形如何,也好為攻取濟陰做好充分的前期準備。
計議已定,李鈺也不作他想,和袁公壽並肩行走在林間小道上。
“主公,棣王李琰已經被請到我們山上,雖然他不想做我們龍影軍的形象大使,但他以前的資源還是十分充足的。”
袁公壽見李鈺不再糾結於深入濟陰探查敵情的事情上,於是想起另外一事,沉聲彙報道。
李鈺聞言,心中也為無法讓李琰堂堂正正出麵而感到惋惜,雖然這樣的結果他早已預料。
不過,棣王李琰曾經親口答應,要在暗處為龍影軍搖旗呐喊,並為之招募曾經的舊部。
這樣,說不得能夠為將才匱乏的龍影軍帶來更強大臂助。
十有八九,這些秘諜都被拜月神教控製了或者殺害了。
秘諜打入不進去濟陰郡,李鈺和小七便要以身犯險,依著先前逃出的路徑潛入進去,搜集情報。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龍影軍想要打濟陰郡的主意,但現在濟陰郡就像一個黑洞,根本無人知曉發生了什麼,所以必須要深入濟陰腹地,仔細探查那裏情形如何,也好為攻取濟陰做好充分的前期準備。
計議已定,李鈺也不作他想,和袁公壽並肩行走在林間小道上。
“主公,棣王李琰已經被請到我們山上,雖然他不想做我們龍影軍的形象大使,但他以前的資源還是十分充足的。”
袁公壽見李鈺不再糾結於深入濟陰探查敵情的事情上,於是想起另外一事,沉聲彙報道。
李鈺聞言,心中也為無法讓李琰堂堂正正出麵而感到惋惜,雖然這樣的結果他早已預料。
不過,棣王李琰曾經親口答應,要在暗處為龍影軍搖旗呐喊,並為之招募曾經的舊部。
這樣,說不得能夠為將才匱乏的龍影軍帶來更強大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