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都是豫州官方打造的戰刀!
豫州位於淮南之地,淮南那片寶地一直處於袁術的控製下,袁術那孫子在征討黃巾軍的時候想了個缺德的主意,讓黃巾軍在前邊攻城,然後他再打。
這樣一來,他就能在那些城池裏安插自己的親信,用這種方法袁術早在黃巾起義時期就為後來的霸業奠定了基礎。
雖然以後的袁術會經常犯糊塗,但袁術在前期表現還是非常好的,對部下非常好,擁兵不下數萬,也是一方雄主。。
袁術就是再無能,也不會讓官方的大批量的裝備流寇,這裏麵有問題!
白寒用鷹一樣銳利的目光盯著流寇,“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慢了半分,我先剁你一隻手,直到把你削成人棍,聽明白了沒有?”
這流寇趕忙點頭,就像條狗一樣。
“村子裏有多少人?”白寒說話間,馬漢的環首刀移到了那盜寇的左臂上。
“八十六人。”流寇看著的白寒,隻看了一眼,白寒的目光就令他渾身寒冷。
聽到有八十多人,白寒也有些驚訝,繼續問道:“你們從哪裏來的?”
“山…山裏。”
“你撒謊!”白寒神色一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還不說實話,接下來就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了。”
“將軍饒命,小的全都交代。”看到白寒眼中的寒意,流寇連忙大叫了起來,趕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
這些流寇其實是袁術麾下的士卒,是袁術讓他們冒充流寇在南陽郡作亂,並且讓他們在白寒大軍的行軍道路上的水井、河流中下毒,但是他們等了好幾天都沒見到白寒的大軍,所以就專心的劫掠了。
“將軍,小的全交代了,都是袁術那廝指使我們幹的啊,跟小的沒關係啊…”看到白寒麵沉似水,流寇心裏一涼,高喊了起來。
白寒看都不看他,回身走進轀輬車,馬漢冷哼一聲,揮動戰刀,流寇頭顱頓時耷拉了下來,舉著滴血的刀,馬漢眼中一片暴戾。
他出身寒門,最恨那些魚肉百姓的貪官汙吏,但那些貪官也隻是壓榨百姓,袁術這種做法是想讓南陽郡的百姓都死絕啊!
白寒走了,這對馬漢是一種暗示,馬漢舉起戰刀:“傳主公令,前軍誅殺流寇!”
聽到號令的典韋舔了舔嘴唇,拿出背後的雙鐵戟,高呼道:“親兵,隨我殺!”
“諾!”
典韋的親兵們高聲喊道,在典韋的帶領下從正麵強攻,他們是精銳,若是連區區盜寇都打不勝,那他們可以自刎了。
典韋衝在最前,朝著一名從房屋走出來的盜寇,大喊一聲,揮戟殺了過去,在他背後的雨幕中是百餘名西北軍將士的身影。
鋒利的戟尖穿透一名剛從屋內走出的盜寇胸膛,典韋猛地欺身而進,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從戟上踢得倒飛出去,連帶著身後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看到麵相凶惡,如殺神一般的典韋,屋內的盜寇們才明白過來,官軍來了!
這些流寇操起兵刃喝罵著朝典韋殺了上去,屋外,西北軍將士們嚎叫著衝殺,對他們來說,那些流寇都是戰功!
此時那些洗劫了村子好半會的流寇們才慌亂地摸著兵器出屋,一見麵氣勢上就被那些鬥誌昂揚的西北將士們給壓住了。
許褚手持大錘,但凡是擋在他麵前流寇,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捶碎,將虎癡的稱呼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打懵的流寇們根本連像樣的反擊都沒有,很快就被典韋、許褚二人殺了大半。
陰霾的天空下,雨漸漸地小了…
白寒帶著賈詡和白虎走在濕潤的街道上,看著被將士們驅趕到村中央的二十多名投降流寇,以及旁邊那些僥幸活下來的女人,白寒朝周圍的將士們高喊道,“弟兄們,你們說,該怎麼處置這群畜生?”
看著那些倒在血泊裏的老人,小孩,還有那些女人,將士們的胸膛裏早已是怒火熊熊,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殺光他們!”
接著所有的人高喊了起來。被趕在一起的二十多名盜寇見到這情形,都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拚命反抗起來,他們的掙紮立刻讓將士們們找到了宣泄口,被刀鋒撕裂身體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很快二十多名流寇被將士們殺得一幹二淨,沒有一個活口留下。
處置了俘虜之後,白寒讓那些還活下來的二十多個女人幫忙從村子裏找了豆料喂馬,白虎啃食著地上的屍體,而白寒自己則是帶著郭嘉走進了一間房屋。
剛才所見到的一幕讓二人心裏都很不好受,尤其是白寒感到心裏很憤懣。
“主公可是為了那些百姓的慘死而難受?”郭嘉問道。
白寒搖了搖頭,“我在想怎麼收拾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