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也有些丟了麵,恨恨地起身,看著平頭男道:“兄弟,打狗還得多看主人。”
楊哥晃了晃那一身得肥肉,聲音中透露著寒意接著說道:“他給了你多少錢,你要幫他找場子!”
“我可不認識他,就是看你們幾人不爽,正好我手癢!”平頭男自然不敢跟秦風扯上任何關係。
“你也太狂了吧,三個人打我們七個?你不打聽打聽,老子17歲那年,手持一把西瓜刀一直從北大橋砍到了南大街,手起刀落,眼睛都沒眨一下!我也不好惹!”
“放開我,你沒聽到,我楊哥可是不好惹的,否則等下要你們好看。”耗子死死地用雙手撐著尿桶邊緣,可是味道太大,剛才一說話,吸進了好幾口,讓他連連咳嗽不止。
“兄弟,這樣子,我出麵,這兩人有錢,咱們在這裏好好收拾收拾,說不定能要到更多的錢,我們二一添作五如何?”楊哥實在沒有勇氣跟這幾人硬鋼,已經開始利誘道。
“動手吧,磨磨唧唧聽著心煩。”秦風掏出一根香煙,冷臉的平頭男,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給秦風點上。
隨後邁步上前,楊哥等人被逼的後退兩步。
“你們要幹什麼,這裏可是拘留所,打人可是會重判的!”
“大哥,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怎們的,你們想人少欺負人多啊,我們也不是吃醋的!”
“啊啊啊,別打了,痛死我了!”
“媽呀,我錯了,別打了!”
“救命啊,打人啊,打死人了!”
平頭男三人毫不費力得到就將幾人打翻在地,楊哥狗子七人躺在地上打滾哀嚎。
這邊的動靜可讓其他房間的人興奮不已,這麼大的聲響,照理說早就該驚動獄警。
可這次卻出奇的反常,好半晌也沒有任何跡象,其他房間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背後的能量,紛紛自覺地回去躺在床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打了,嗚嗚!”楊哥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眼裏滿是淚水,嘴角滿是鮮血。
他此刻哪裏還不明白,要是再不求饒,說不定還就得廢在這裏。
至於其他幾人,被照顧的要少一些,早已經從地上爬起,縮在角落對著場上單邊的毆打進行觀禮。
平頭男看了看秦風,顯然在等秦風發話。
“瞧你那出息,你不是說17歲那年的雨季,你從北大橋砍到南天門嘛!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的!”
“秦總,他說的北大街!”一旁的王俊小心提示道。
“大哥,不,秦總,我那是唬人的啊,17歲那年我還在地裏種莊稼那,我這刀疤也是騙您們的,就是那一年我闌尾炎犯了,做手術割的!”
不光是秦風,其餘人聽到這個結果都有些哭笑不得,幾人看向楊哥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你還是不錯的,挺幾把能吹的,關鍵是我們都信了!我也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從今天起,你們挨著給我們幾個洗腳,尿桶那張床,你和狗子睡了,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
“沒吃飯?”
“知道了陸總!”
秦風也沒有心思理睬幾人,無論在那個時代,除非身處荒島,否則隻要有人的地方,錢是絕對有用的。
哪怕深陷戰亂的非洲,不也得靠錢才能拉出武裝力量嘛!
秦風跟王俊享受著幾人的按摩後,很快睡去。
可楊哥等人卻遲遲無法入睡,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秦風,很是不解的小心詢問道:‘我就想知道,他給了你們多少錢?’
“我說一分錢沒給,你信嗎?瞧你那樣子還不服?”平頭男不屑道。
“你跟他又不認識,不給錢你會這麼無聊拿幫他出頭?”楊哥很是不解。
“有些人,是你我這種人能惹得起嘛?這麼說吧,你們能給秦總按摩腳,別覺得屈辱,以後說不定你還得拿這件事出去吹!”平頭男語氣平靜。
“他不就是隻有幾個臭錢嘛?我還不至於當他的狗!”楊哥不屑呸了一聲。
隨後想起了什麼,連忙解釋,道:“我沒有說你們的意思,別生氣!”
“我不會生氣,我倒是想給秦總當狗,但我知道我不夠格,跟你說吧,我是專門從監獄調過來的,我們都是判的死緩!監獄長親自送我們上車!”平頭男說完不再說話,閉著眼養神。
楊哥,狗子等人被嚇得大夏天冷汗直流,掛不得這幾人下手如此狠毒,眼神滿是殺氣,原來真是沾過血的。
這秦總就更嚇人,能讓這樣的人來到這裏,這種大佛怎麼會跟自己這群小癟三關到一起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除了沒有自由,秦風倒是過得挺好的,有吃有喝的,偶爾還能開開小灶。
隻是對於外界的消息總是不能第一時間知曉,畢竟此時的通訊是真的很不發達。
距離秦風被拘留已經過去了兩周,沙市日化的會議室內,市場部經理平潭笑得有些開心,詢問道:“廠長,秦風已經關了兩周了,要是明天還不放出來,說明上頭是鐵了心要辦他,你說我們要不要使點力?”
王繼新搖搖頭道:“這種事,還是別去做,得罪人不說,可別陷進去了。不過跟漢美的侵權官司一定要打,管轄權想辦法拿到我們這裏,他以為把配方上交上去我們就不告了嘛!”
鄭州市一大院內,會議室裏正在激烈爭執。
在場的十來人氣氛嚴肅,難得的爭論得麵紅耳赤,關於漢美,關於拘留所裏的秦風的處理意見儼然分成了兩派。
一方認為既然各省兄弟也通了氣,就按照投機倒把,不正當競爭把秦風給辦了,不過考慮到對市場經濟改革的影響,當然給他定個流氓罪,聽說秦風這小子本身身邊就美女環繞。
另一派的人認為,市場經濟不能過多幹預,自由競爭是根本,那就允許存在杠杆,允許存在風險,那有可能毫無風險的存在,穩賺不賠還叫市場經濟嗎?
再說了各地的招商政策,銀行貸款本身就存在,不能因為漢美,因為秦風擼了各地政策,薅了各地的羊毛就否認其合法性。
發現漏洞是需要各地自行解決,填補,而不是一缸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