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被白雪的話說的一愣,在看她的眼神竟然含著一絲情欲的挑逗。她想幹什麼?
實話實說,白雪確實是個可以讓男人充滿占有欲的女人。陳默對她也的確有些非分之想。
她不同於李慕白的孤傲,不同於林妙予的潑辣,也不同於黑寡婦姐妹花的蘇雪的嫵媚,而是別有一番韻味的成熟。
這種成熟不僅僅是來自身體上的,更多的是從內而發散發出來的,想當初陳默就兩次差點把她給正法了。一次是在他參加安全局的考核時,另一次是在南京。
更關鍵的是,陳默知道她不但喜歡男人,而且還喜歡女人。雙性戀的女人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不同嗎?陳默很想知道。
陳默笑著說:“白姐當然不錯。不但人美,而且又有能力。隻是我有老婆。”
白雪被他的話逗笑了,說:“據我所知,和你有關係的女人不少,我手下的林妙予就是一位。我說的不錯吧。”
陳默雖然好色,可是用來這種事來做利益捆綁,總覺得心裏別扭,他說:“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想她了。她在北京嗎?”
白雪心裏有些不舒服,陳默對自己的暗示不接受就算了,可當著自己麵卻說想其它女人,明顯是說在自己遠比不上林妙予。
白雪將瓶中的水喝幹淨,站起來說: “她人在廣州。”
“那情報網的事你準備怎麼辦?”情報網的組建全部是小偷,而且白雪又不讓自己動歐陽萬裏,他還真怕白雪讓歐陽萬裏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現在安全局已經有了丐幫的情報網。你和林妙予建立的情報網絡對我們來說已經沒多大用處。可以毫不忌諱的說,當初和你合作,就是為了尋找丐幫。”
陳默心中苦笑,這一次算是徹底被安全局耍了,敗的心服口服。
“那你準備怎麼安排歐陽萬裏?”
“如果今天你不跟我出來,那他就會取代你的位置,重新做回南偷。至於現在嘛,他的去處我不方便回答,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無論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仇多大恨,你都不能動他。”
陳默口中應著,可心裏卻不以為然,為了豆芽歐陽萬裏必須死,因為他實在虧欠豆芽太多了,他要給豆芽一個交代。
白雪說:“回去告訴蕭寅,他也不要打歐陽萬裏的主意。他就像是一把桀驁不馴的快刀,容易傷人也容易傷己。”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響了。
白雪接通電話,放在耳邊聽了片刻,然後掛斷看向陳默,笑著說:“有些人真是不經念叨。蕭寅出事了。”
“他怎麼了?”
“他返回了歐陽萬裏的住處去殺歐陽萬裏,被我的人抓住了。”
陳默心頭一緊,問:“他現在那裏?”
“香山。跟我走吧,我帶你去。”
兩人離開戶外攀岩中心,立刻開車趕往了香山。
香山位於北京西郊,是有名的旅遊景區。此時正是深秋,趕到香山已經是漫天的紅霞,紅霞和香山上的紅葉相互輝映,如一片血的汪洋。
將車停在山下,兩人徒步往上山走,秋風瑟瑟,將滿山的樹葉吹的“嘩嘩”直響。
走到半山腰,白雪打電話詢問具體地址,然後陳默跟著她走上了一條小路。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片空曠,在崖邊上站著五六個人,其中一個還躺在了地上,不用說躺在地上的人肯定是蕭寅。
當他們走近後,發現除了歐陽萬裏和杜澤外,還有三個安全局的高手。其中杜澤肩上還有一處刀傷。
躺在地上的蕭寅傷的尤為嚴重,他嘴角有血,臉上有傷,從胳膊彎曲的程度,可以判斷出他被人扭斷了手臂。
經杜澤之口得知,在陳默和白雪離開後不久,蕭寅又就返了回去,提到直接殺進了院子,要不是白雪又先見之明,在歐陽萬裏的住處安排了人保護,歐陽萬裏早已經做了刀下之鬼。
白雪看著陳默,說:“我說的不錯吧。蕭寅肯定不會罷休。”
陳默蹲下身檢查蕭寅的傷勢,除了手臂被擰斷,肋骨還斷了三根。陳默說:“我要帶他走。”
“不行!他想殺我師傅,不能放他走!”杜澤恨道。
陳默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直視杜澤,看的他不由後退了一步。陳默對白雪重複說:“我要帶他下山。”
白雪淡淡地說:“我無所謂,關鍵要看歐陽的意思。”
陳默看向歐陽萬裏,如果他敢從嘴裏說個“不”字,陳默可以利用窺視立刻讓他血濺當場。
歐陽萬裏看了眼目露凶光的陳默,說:“白部長,依我看這件事就算了。我們之間隻是誤會。我相信將來我們之間的誤會總會化解的。”
他的回答讓白雪很滿意,殺掉蕭寅容易,可今天剛和陳默達成合作,如果殺了蕭寅必然會影響她和陳默關係,倒不如給陳默一個麵子。
白雪說:“既然歐陽大人大量,那就饒他一命。”
陳默將蕭寅扶起來,對歐陽萬裏說:“謝了。改日我必定登門道謝。”
說完他攙扶著蕭寅頭也不回的往山下走,邊走邊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何必急在這一時。”
蕭寅咬著牙,不說話。
陳默繼續說:“這裏是北京,安全局的勢力龐大,暫時不要動歐陽萬裏。我會找機會收拾他的。”
“不用。歐陽萬裏我來解決。”蕭寅倔強的說。
“你為什麼要急於這一時?”
“因為你今天的話提醒了我。當時我家發生火災是因為汽油引起的。也就是說有人故意縱火。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場大火肯定是他放的。我父母在大火中喪生,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一切都是他策劃的,他沒理由在救你們兄妹。”
蕭寅說:“那是你了解他,那幾年我幫他除掉了不少人。他最擅長的就是偽善。咳咳咳……”
陳默忙勸他不要說話,下了山後立刻將蕭寅送往了醫院,一切安排妥當就到了下半夜。
夜淒涼!星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