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默並沒按既定的會議流程進行,而是讓大家自由活動。雖然陳默沒說原因,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陳默是在尋找陳三手不是歐陽萬裏徒弟的證據。
山莊是休閑娛樂的地方,有高爾夫球場,健身房,遊泳館,跑馬場,還有每個男人都喜歡的桑拿洗浴,如果有特殊要求,山莊也是可以無條件的滿足。
所以這些人在山莊倒也耍的樂在其中。當天晚上,陳默正在和林妙予說話,他的房門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將門打開,發現是陳三手帶著四個保鏢站在門外。
陳三手張口便問:“莫先生,杜老大呢?”
陳默立刻明白馬六已經采取了行動,但他卻假裝不知,說:“他沒和我在一起。”
陳三手看了眼房間內的林妙予,說:“杜老大吃了晚飯後就不見了,打電話也沒人接。”
“你的意思是我把他藏起來了?”
“我不管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人在山莊失蹤,你必須負責。”
陳默立刻說:“這是自然,我說過要保證參會所有人的安全,雖然杜老大來這裏的目的並不單純,但他也是所有人中的一員。”
經過詢問,陳默得知杜澤是在晚飯後消失的,晚飯結束後,馬六給大家安排了特別節目,特別節目就是泡澡洗浴桑拿一條龍,如果相中了某位姑娘還可以共度春宵。當時有一半人被馬六帶走,杜澤說去廁所,結果一去就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後來找到馬六問杜澤的下落,馬六說杜澤並沒有一起來參加活動。
無奈之下,陳三手隻好找到了陳默,讓他把人交出來。他的意思很明顯,是陳默把杜澤綁架了。
陳默笑著說:“我對杜老大確實有意見,但我還沒傻到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然後授人以柄。山莊這麼大,杜老大也許是迷路了,或者是在某個地方逍遙快活,所以你不要著急,等杜老大逍遙完了,自然會回來。據我所知,杜老大不是一般的好女色。”
見陳默一臉無害的笑容,陳三手更加確定杜老大出事了,因為他來參會之前,研究過陳默的資料,他是個笑麵虎似的人物,為人陰險狡詐,最擅長兩麵三刀,而且從不按常理出牌。
“他就是再好女色,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陳三手話說到一半,感覺自己有口誤,忙說:“不管怎麼樣,請你立刻把杜老大找出來。”
陳默笑道:“既然你這麼關心馬前卒,那我就幫你找找。”他拿起手機裝腔作勢的給客服部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杜澤行蹤。
電話打完,他說:“陳先生,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隻要一有杜老大的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依我看你還是先回房間休息,在山莊杜老大絕對不會出問題。”
陳三手明明知道對方是在敷衍自己,可在陳默的地盤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將房門關好,林妙予立刻問:“你把杜澤怎麼了?”
“沒怎麼,我不知道杜澤去了哪裏。”
“別裝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林妙予笑著說。
陳默笑著說:“他被馬六給綁了,現在應該正在某個地方體驗人生疾苦。”
“千萬別出人命。”
“不會,我已經和馬六交代過了。”
林妙予饒有興趣的問:“準備怎麼教訓他?”
陳默搖頭,說:“我隻是交代馬六別出人命,但以我對馬六的了解,至少會要杜澤半條命。”
林妙予沉思了一會,想象不出人隻剩半條命會是什麼樣子,便轉移了話題,問:“蕭寅今天看出問題了嗎?那四個人是不是異能者?”
陳默笑著說:“和我設想的一樣,不但那四個人是異能者,假冒我的人也是異能者。”
在陳默和林妙予說話的同時,在山莊的某個地下室卻上演著令人難以想象的一幕。
寬敞的地下室中燈光昏暗,其中一個男人被全身赤裸的綁在地下室的柱子上,在他身邊站了有十幾個人,其中一個坐在椅子上,正笑吟吟的抽煙。
沒錯,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就是杜澤,椅子上抽煙的人是馬六。
杜澤怒不可赦的瞪著馬六,大聲叫喊:“馬六,你竟然給我下套!你快把我放了。”他的聲音很大,整個地下室都有嗡嗡的回音,隻是這裏隔音效果極佳,即使他喊破了嗓子外麵也不可能有人聽到。
馬六像蛇吐信子一樣用舌頭舔了下牙齒,笑著說:“杜老大,你告訴我,如果你老婆被人非禮了,你會怎麼辦?”
“你別想給我栽贓,那根本不是你老婆。”
“那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了?”
“當然你是陷害我。”杜澤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聰明一世,沒想到最後卻在陰溝裏翻船了。
晚飯後杜澤去衛生間,在衛生間門口遇見了一個打扮時髦,精致絕倫的女孩,當時他就被迷住了,不過杜澤心裏清楚現在不是搞女人的時候,所以他隻是多看了幾眼,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蒙住了,女孩衝他嫵媚的一笑,然後進了男廁所。
這一幕讓杜澤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再三確認後,發現女孩確實是進了男廁所。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推開了男廁所。
廁所門一打開,進入男廁所的女孩立刻撲進了杜澤的進懷裏,經過一通親吻和揉搓之後,杜澤有點把持不住,就把女孩拉到了男廁所的隔間裏,正當他準備采取行動時,隔間的門突然被馬六給踹開了。
女孩也立刻變臉,撲到了馬六懷裏,哭著喊著說杜澤非禮她。杜澤立刻知道中了馬六的仙人跳,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馬六帶來的人打翻在了廁所裏,直到將他被打暈才停手,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地下室裏了,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柱子上。
現在回想事情的經過,杜澤恨得牙根直癢癢,馬六也太陰險了。
馬六點上一支煙,笑著說:“你是莫先生請來了的貴客,又是一方諸侯,我怎麼敢陷害你。而是你確實做了不該幹的事,整個山莊美女如雲,你調戲誰不好,卻偏偏調戲我老婆,要給我戴綠帽子。你說我能饒了你?那句話怎麼話來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雖然你是我們的貴客,但我也不能饒了你。”
“呸!”杜澤向馬六吐了一口口水,說:“卑鄙小人!”
口水吐在了馬六的鞋上,他也不在意,而是站起來邪笑著向他走了過去。
馬六邪魅的眼神讓杜澤渾身發冷,問:“你想幹什麼?”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但我必須讓你長點記性,讓你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杜澤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會亂來的,你犯了什麼錯誤,我就要讓你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弟,說:“去把錘子拿過來。”
很快小弟拿過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皮錘子,馬六拿著錘子在手裏顛了顛分量,然後看向杜澤的兩腿之間。
杜澤頓時被嚇的冒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你想幹什麼!”
馬六示意左右,說:“把他解開,讓他坐在地上,然後把兩腿給我拉開。”
六個人立刻上前將杜澤從柱子上解開,然後讓杜澤背靠柱子坐在地上,兩人拉著他的胳膊,兩人按住他的肩膀,還有兩個人分別抓住他兩條腿拉成了“人”字形。任由他如何掙紮也擺脫不開。
杜澤已經意識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湧上心頭,他腦門冒汗,聲音嘶啞的喊道:“馬六,我草擬嗎,你別亂來,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殺了你!”
對方越是咒罵,越是反抗,說明對方越恐懼,馬六也越興奮,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血脈膨脹。
馬六顛著手中的錘子蹲在他兩腿之間,舔了下嘴唇,說:“我小時候是農村長大的,當時我們村養了很多牛,牛一到了發情的季節,就不好好幹活,所以必須要閹割。可要是動刀子,牛又會很長時間不能下地幹活,所以村裏人發明了一種辦法,捶牛。十幾個人把發情的公牛按在地上,然後一個人高高的舉起一把很大的錘子,用力的砸向牛蛋:砰!”
杜澤嚇得渾身一機靈,嘴唇直哆嗦,眼睛死死盯著馬六手中的錘子。
“別,別,不要,不要……”
馬六對他的哀求置之不理,繼續說:“一錘子下去,牛蛋砸個稀碎,從此以後公牛隻知道低頭幹活,再也不會有情欲。”他饒有深意的看了杜澤一眼,繼續說:“今天我就把捶牛的辦法用在你身上。”
杜澤哀嚎:“不,不……”
馬六用腳尖將杜澤的東西分開,然後他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錘子,用盡全力的砸了下去。
砰!
同時,杜澤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