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包小妹一段路程,陳默終於趕上了她。包小妹手裏拿著長矛,不停左顧右盼警戒著危險。穿過一個礙口,進了狩獵區。但她並非第一去狩獵的方向,而是上另一條路,路上遇到幾隻野雞,包小妹都沒有動手,這讓陳默更加確定她來這裏別有用意。
跟在她身後又走了一段路程,陳默聽到了“嘩嘩”的水聲,放眼望去,透過樹林,前麵的山腰出現條白練似的瀑布,水霧在太陽的照射下,半空還懸著一條絢麗的彩虹,頗為壯觀。
看著包小妹在瀑布下的水潭邊停下,陳默抽身躲在一塊凸起的石頭後麵,隻見包小妹四下先張望了一番,然後將背上的藤筐放在岸邊,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
她要洗澡?
很快一段柔白色的身條出現岸邊,陳默看的老臉一紅,雖然他好色,但還沒有到偷窺女人洗澡的地步,更何況,就包小妹那二十多歲的身子在陳默眼中隻能算是沒成熟的青蘋果,發育不良。
她既沒有李慕白的纖細,也沒有林妙予的妖嬈,更沒有蘇雨的成熟,而包小妹的身材隻能算是健美,胸脯隔著衣服也隻有拳頭般大小,沒有任何的肉感,不合他的口味。
包小妹在水裏洗澡,陳默隻好百無聊賴的坐在石頭後麵看山裏的風景,武夷山有多大?
在來之前陳默曾經查過:全境東西寬70公裏,南北長72,5公裏,屬於亞·熱帶氣候。在這麼大的一片區域,有多少未知的地方,又有多少未知的生物,恐怕誰都說不清楚。比如說那天駭人的叫聲,會是什麼發出的,他到現在也無法和任何動物聯係在一起。
耐著性子,陳默等了近一個小時,包小妹依然還泡在水中,抬頭看向瀑布源頭,恍惚間,在一塊石頭後麵,似乎有個影子。
因為距離太遠,陳默一時也分不清是人是獸,隻見那東西正在鬼鬼祟祟地在石頭後麵移動。
陳默不由的心裏一緊,攥緊長矛,死死盯住了那東西。
那影子很靈活,幾經騰挪跳躍,攀著陡峭的岩壁,很快到了下麵。
一個男人!而且手中還拿著一柄白亮的柴刀!
最後,他在了一處亂石中藏了起來,隻露出了個腦袋,偷窺水潭裏洗澡的包小妹。
陳默心中暗歎對方身手靈活,武夷山是異能者修行的聚集地,自然不會隻有他和包小妹,對方偷窺的行為陳默還是能理解的,俗話說當兵當三年母豬都能賽貂蟬,更何況是久居在這罕無人際的深山老林裏。
既然能理解對方的心情,陳默也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隻要對方不做非分之舉,看就看了,再說那人身手了得,估計是人道中武異,動起手來如果不是對手,連個幫忙的都沒有。
沒有俠肝義膽的陳默,向來秉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處事原則,在不知對方虛實的情況下,自然不會站起來伸張正義。
他心中自我寬慰,反正又不是看自己,還是少惹事為妙。
“啊,誰!”包小妹忽然驚聲喝道。
那人提著柴刀從石頭後麵站出來,邪笑著說:“嘿嘿,妹子,你咋一個人在這裏洗澡?用不用我幫你洗洗?”
包小妹快速向岸邊遊,沒想到那人身形快如疾風,大步流星搶在了包小妹的前麵,拿起了她的衣服。
那人猥瑣的聞了聞衣服,說:“香,真香。”
包小妹將身子沉在水裏,隻露出頭,說:“你想做什麼?”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你一個女人,我一個男人,還能幹什麼?”說著他開始往水裏走。
見此情景,陳默知道自己必須要充當一次英雄了,畢竟自己和包小妹算得上是同門,飽眼福到無所謂,要是見色起意生了歹心,那就不能任其發展了,而且獸行之後,殺人滅口那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可沒想著要以理服人,而是悄無聲息的從石頭後麵摸出來,用長矛向對方戳了過去。
沒下死手,直奔對方的屁股。
包小妹沒有想到陳默竟然也藏在石頭後麵偷窺自己,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叫。
噗!
對方注意力完全在水中的包小妹身上,再加上陳默出其不意,讓他沒有任何防備,長矛刺入屁股,都戳到了骨頭上。
啊!他慘叫一聲,跌落到清可見底的水中,開了一朵殷紅的水花。
“快上來!”陳默撿起衣服,衝包小妹喊。
包小妹來不及多想,迅速向岸邊遊來,赤條條光溜溜的爬上岸,陳默隨手將衣服扔給她,也順便將她看了個一覽無餘,雖然他對包小妹的身子不感興趣,但還是不由的呆了一下,全身上下竟然全是白遛遛一片,沒有絲毫毛發。
嘩!
被戳了屁股的漢子從水中一躍而起,提刀上岸,目光凶狠的看向陳默,陳默手持長毛警戒著後退幾步,這時才將對方的長相看清楚。
他留著滿臉的絡腮胡子,歲數看起來在三十上下,眼角還有一條刀疤,濕漉漉的衣服貼在結實的肌肉上,顯得彪悍異常。
他用手摸了下屁股,疼得直皺眉,咬牙切齒的說:“小子,竟敢壞老子好事!今天我劈了你!”
陳默默念心法,雙目內視丹田,徒地一怔,忙下意識的低頭。
唰!
一陣勁風從他頭頂刮過,他隻覺得頭皮發麻,接著看到幾縷頭發從空中飄落。
“他起了殺心!”包小妹喊道。
陳默長毛刺出將對方逼退幾步,心中暗罵:淨說廢話,難道我看不出他起了殺心!
隻一招陳默心中已經有底了,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他忙說:“住手!”
對方也被陳默躲過了自己一擊感到吃驚,仔細打量陳默,說:“怎麼?想投降?”
陳默收起長毛,笑著說:“我猜你也是山裏修行的人吧,都是同道中人何必動刀動槍,交給朋友怎麼樣。”
既然不能強攻,就隻能智取。
漢子屁股還流血,生吞活剝了陳默的心都有,見他嬉皮笑臉的竟然要和自己交朋友,喝道:“好啊,先讓我砍你一刀。”
穿好衣服的包小妹手持著長矛和陳默並肩站著,一臉的驚慌。
陳默低聲說:“用你的讀心術,看我的眼色行事。”
陳默之前幹的都是些雞鳴狗盜的勾當,陰謀詭計自然不少,包小妹用讀心術立刻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心中不免驚疑。
“老哥,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全都是誤會,他是我媳婦,我看出來了,我倆合夥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去給你打點野味賠禮道歉,這事咱們就算了了。”
這通話說,陳默說的誠懇之至,再配上臉上的諂笑,極具迷惑性。
漢子愣了一下,心生鄙夷,原來是個慫包,說:“小子,你戳了我個窟窿,就想拿幾隻野味糊弄我?老子一身本事,差你那幾個東西?要想讓我不殺你們也簡單,你戳我個窟窿,也得讓我戳回來,這才叫禮尚往來。不過你放心,我不戳你,我戳你媳婦。哈哈……”
包小妹氣得牙關緊咬,臉色發白,呼呼地直喘粗氣。
陳默依然陪著笑,說:“大哥,朋友妻不可欺,要不這樣,我讓你出氣,你給我幾下也行。”
“呸!誰他媽的和你是朋友,想當我朋友,也得老子戳了你媳婦再說。妹子,你男人是個慫包,別跟他了,跟著老哥走,保證讓你天天爽的滿山爬。”說著話,漢子的眼睛就在包小妹身上一通亂掃。
包小妹從牙關擠出兩個字:“無恥!”
漢子提刀上前,陳默立刻端起長矛戒備,說:“大哥,有話好好說。”
漢子罵了一聲慫包,揮刀劈下,抬長矛去擋,被震退了好幾步。包小妹跨步上前,攔在兩人中間,說:“如果你答應你,你真放了我們?”
“當然,隻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你們。”
“好。”包小妹將長毛扔在了地上,向漢子走過去。
漢子立刻喜笑眉梢,用手捏著包小妹的下巴,嘖嘖道:“妹子,你可真水靈。”然後衝陳默說:“滾一邊去。”
陳默裝出痛心疾首樣子,想上前又不敢,想離開又不甘心。
“讓他看著。沒用的男人!”包小妹瞪著陳默說。
漢子愣了愣,笑道:“好,好,好,當著他麵讓他當王八。老子喜歡!”
說著話,他伸手去撕包小妹的衣服,包小妹伸手打開對方的髒手,說:“我自己來。”
陳默痛心疾首的衝上去,說:“大哥你放了我們吧。”
漢子伸手抓住了陳默的衣領子,罵道:“小子,這可是你媳婦自願的。我可告訴你,我手中的刀可不是……”
嗤!嗤!
吸……啊……
漢子發出一聲慘叫,鮮血從兩個手腕上噴出,手中的鋼刀“當啷”一聲落在了石頭。
緊接著,他感覺到腹部受到了勢大力沉的一擊,整個人仰麵摔倒,抬頭一看,見陳默的中食二指夾著一把閃著刺眼寒光的刀片,剛想站起來,發現自己兩隻手全被刀片割斷了手筋,鮮血直冒。
陳默撿起地上的柴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說:“大哥,別動,不然我在戳你一刀!”
包小妹快步上前,抬腳對著他褲襠跺下去: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