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本想說讓自己考慮考慮,可她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陳默的嘴堵了回去,隻能發出了一聲毫無意義的“唔”聲。
陳默雙手把李慕白抱在懷裏,感覺到她的身子繃得很緊,而且還在輕輕顫抖,可是卻沒掙脫自己。
他現在雖然還不是開車的老司機,但心裏也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他用嘴輕輕地堵住了李慕白的嘴,然後試探著用舌頭撬開了她濕潤柔軟的嘴唇,用舌尖碰觸到了她整齊的牙齒。
五六分鍾後,陳默的舌頭已經像牙刷一樣輕柔的刷過了他所能觸及到的每一顆牙齒和滑膩的牙床。他真切的感到李慕緊繃的身子開始鬆懈,開始變得柔軟,氣息也有些紊亂。
陳默試圖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尋找那最柔軟的同類,但她卻一直堅守著城門,他一下將李慕白壓倒在了沙發上。
當李慕白又發出毫無意義的“唔”聲時,他順利的叩開了李慕白的牙關。
柔軟,香甜,滑膩,攪在一起,簡直妙不可言。
終於,兩片嘴唇分開。
陳默看著身下,臉色緋紅的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李慕白,柔情的說:“我們進屋?”
……
李慕白沒有回應,陳默權當是默認,他將高挑的李慕白從沙發上抱起來,走進了他們的婚房,然後兩人像疊羅漢一樣壓了大紅的床鋪上。
陳默用他那雙靈巧的手,極其細致的解開李慕白白色襯衫上的扣子,如雪的肌膚越露越多,直到全部解開,他才將兩片衣服輕輕的左右撩開,從始至終李慕白都閉著眼睛,不過從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可以看得出她此時心境。
緊張,忐忑,彷徨,甚至還有欲拒還迎的些許期待。
在白色的文胸下是兩個並不龐大,但外形精致的小山,因為經常鍛煉的原因,讓她平坦的小腹,多了些健美的曲線。
這些都是陳默上次沒有注意到的。
他的手伸到了李慕白光潔的後背,用手指鉤開了褡褳,完美的胸部在眼前呈現了出來……
李慕白微閉著雙眼,眉毛微微顫抖,陳默的手從她額頭開始,緩緩下滑,完美的臉頰,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鎖骨,平坦的小腹,然後順著已經被解開的腰帶,繼續探索……
嗯……
李慕白渾身一顫,本能的用兩條腿夾住了陳默的手,睜開了眼睛。陳默凝視著她說:“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說完,他將身子壓了上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
李慕白用雙臂手緊緊地箍住了身上男人的脊背,手指都掐進了他的肉裏,如果上次和陳默是一次夢魘的話,那這次她仿佛是漂浮在一片浩瀚無跡,碧藍如洗的海麵上,有些發燙的海水包裹著她的每一片肌膚,滋潤著她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情不自禁發出舒暢的低吟聲。
兩人彼此相擁,良久,良久……
“想洗澡嗎?”陳默問。
李幕白眨了下眼,沒有說話。
陳默起身,說:“我抱你去。”
嘩……
水像細密的雨一般噴灑下來澆在了兩個人身上,水珠滾滾而落,陳默將洗浴液擦在她身上,經過不停地揉擦很快起了無數淡藍色得泡沫,身體變得更加滑潤,他從背後抱住了李幕白,親吻她脖子和鎖骨,說:“你真美。”
李幕白微閉著眼睛仰著脖子,後背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問:“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陳默將她扳正身子,說:“沒有。”
說完順勢將她壓靠再在冰涼的牆麵上,低頭去親吻她的嘴,稍作躲閃的李幕白沒過多久,就給予了熱烈的回應。陳默伸手撩起她一條修長緊繃的大腿,李慕白本能的用兩條腿纏住了他的腰,懸空了自己的身體。
她濕漉漉的頭發,隨著她極力後仰的頭,順著水筆直的垂下,宛如黑色的瀑布一般。
她張開的嘴,在發出婉轉啼叫的同時,淋雨噴下的水,流進了她的嘴裏,輕柔甘甜。
漸漸地浴室中彌漫起了一團白蒙蒙的水汽,讓兩個人的身影變得朦朧,也讓兩個人如置身雲端一樣飛翔。
客廳裏牆上的時鍾滴滴答答的走著,時間也在不停地流失……但這對陳默和李慕白這對不斷給予,也不斷索求的男女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直到兩人全部精疲力竭,偃旗息鼓的停了下來。
陳默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中午,他扭頭看向把半趴在身邊沉睡的李慕白,情不自禁的伸手撩了下她繚亂的頭發。
美,一個女人的美完全展現在了他的眼前,陳默知道李慕白很美,但從來沒覺得她,像此時此刻這樣的美麗過。
他翻身下床,兩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他知道這是縱欲過度的結果,可當時自己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想法,像上了癮,著了魔。
他在客廳裏喝了兩杯水,抽了一支煙後,李慕白穿著一件睡衣走了出來,女人固有的羞怯,讓她不敢在和陳默赤身相見。
見光著身子的陳默盯著自己,她忙躲過他炙熱的眼神,問:“餓嗎?”
“餓。”
李慕白進了廚房,陳默回到臥室穿好衣服,然後也跟著進了廚房。
兩個人在婚房裏整整呆了一天,整個下午他們都是在臥室度過的,沒有任何的愛欲,隻是相互依偎聽著彼此的心跳,感受對方身上的氣息。
直到夜幕降臨,陳默接到了趙括的電話,他才深吻李慕白之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婚房。
趙括在電話裏說了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下午出門去超市采購日常所需的必備品,回來後口袋裏多了一隻紙鶴。紙鶴拆開後,上麵也沒有任何的字跡。
以趙括的機警和敏銳,對方能悄無聲息的將紙鶴放進趙括的口袋,可想而知,對方並非等閑之輩。
沒任何的隻言片語,那傳達的信息隻有一個:挑釁,示威。
陳默趕回到家,拿起紙鶴下上下翻看,問:“除了紙鶴,還有別的東西嗎?異常的。”
“沒有。錢也沒少,說明對方不是為了偷東西。”
“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因為去的是超市,幾乎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身體上的接觸。”
“擦肩而過也沒有?”
“沒有,超市是小超市,根本沒幾個人,而且紙鶴在我離開超市付款時還沒有,是回家的路上才出現在我口袋裏的。”
“憑空多出來?”
趙括點頭。
陳默將紙鶴端正的放到桌子上,皺著眉頭,說:“難不成他還是自己飛到你口袋裏的?”
話剛說完,那隻紙鶴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自己移到了桌子邊緣,然後又像紙飛機一樣滑翔著到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