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隻想著要逃離開去,卻不料男-人會精赤著身子就追出來,感覺到他已經完全和平時不同了。陳靜慌亂中一下子沒有將房間門打開,手臂就給男-人抓住,抓得很緊,陳靜驚慌起來,卻也知道男-人的慌亂。對於男-人情急了,在她的理解裏應該是要和她將今天的事說清楚。可今天這樣的事還有必要說嗎,這樣無恥的行為還要來討論嗎?
平時,在體製裏聽一些閑話,自然會聽到男-人們說起這些事,說起他們在女-人麵前怎麼怎麼樣。在徐燕萍身邊更是收集到其他領導的的一些醜聞、豔史,像王曉治也是在這種情形下給抓住的,當時那些照片陳靜雖不想看卻因為工作還是看過,但當自家的男-人也在自己的大床上和兩個女-人胡鬧時,她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接受的,何況,剛才男-人哪有悔過之心?在自己麵前,還要做那些沒羞恥的事來。
等她聽到男-人用另一種感覺到陌生的聲音對她吼叫,“還想走嗎,不行。”語氣是那麼地尖利,歇斯底裏的聲音讓陳靜更是驚慌,但她處理的事情過多,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自己要是少有不慎,很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傷害。當下轉身麵對著精赤的男-人,冷冷地看著他,手沒有掙紮,就怕再將他激怒。失去理智的人,在這樣的情形中,隻要少加刺激,就會有著更大的反應。甚至做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來。
兩人稍僵持,陳靜感覺到男-人不算有太大的惡意,至少不會刻意來傷害她,也就冷冰冰地說,“你還想怎麼樣?”聲音不大,卻將男-人給叫醒了。這時候,男-人所作的也是一種下意識動作,等稍加清醒後也感覺到今天的事當真是難以處理,可在他心裏,覺得女-人在外麵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回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就算給她撞見了,也沒有什麼理虧的。
隨後也覺得這個家自然不會在維持了,除非自己給女-人好好認錯,好好反省請求她的諒解。但這樣的事對男-人說來,也知道陳靜的心,一旦她做了決定就無法扭轉的,今天她不吵不鬧,不就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聽到陳靜冷冷的聲音,男-人就覺得和她之間總算要解脫了,心裏也就冒出一種惡毒的念頭來,就想在她離開之前,要好好地在她身上做回一次,才算吃虧少些。就這樣讓她走,當真太不劃算了。想到這裏,男-人拉住陳靜的手就更好用力了些,陳靜也就察覺了,說,“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是什麼?你也不是什麼好女-人,當我就不知道?”男-人惡狠狠地說,說著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往她裙底撈去。陳靜也就察覺到男-人的意圖,急忙說,“死流氓,你要做什麼,這麼髒,快放手。”
可這時男-人怎麼肯放開她?就更加用力了,陳靜掙紮起來,和男-人扭打起來,就想著掙紮開逃離才好。男-人才和兩女-人胡搞,陳靜哪還肯讓他沾著自己?不說女-人髒不髒,這樣的事想起來都非常地惡心的。兩人激烈地扭著,男-人也一時對她無奈,而陳靜也逃離不走。
房間裏的兩個女-人,開始是驚怕,之後見男-人故意要胡鬧,也就鎮定不少。後來見男-人去追陳靜,也知道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不想參合過多。隻要陳靜不撲上來扭打,對陳靜也不會有多少惡意的。可此時聽到兩人在客廳處扭打起來,兩女-人也就忍不住到房間門口出看。見兩人的扭打中,男-人要將陳靜辦了,但陳靜卻不肯相從,伸頭出來看熱鬧也算是不錯的。
扭鬧中,男-人沒有得逞,又不想對陳靜做出太過份地施暴,回頭見兩女-人在看著熱鬧,就嚷著,“看什麼,還不快來幫忙,幫我將她扭住。”兩女-人猶豫著,但經不住男-人的喊,生怯怯地走到客廳來。
陳靜氣急,隻是自己力氣沒有男-人大,掙紮也不敢太激烈,怕招致男-人的暴力。這樣的結果必然讓男-人得逞,而自己說不定會吃大虧的。見男-人真將女-人叫來幫忙,或許兩女-人也不意識到什麼,走過來時有些怕也有些惡作劇般地心思。今天給人家老婆撞見了奸情,對她們說來也不覺得是太大的事,隻是要看著男-人將他老婆當麵辦了,也是極為心情爽快的事。
這些人也都沒有往深處想,隻覺得做這樣的事沒有什麼,陳靜和男-人之間是夫妻關係,做什麼事也都不算過分。見兩女-人過來,陳靜知道當真要壞事了,心裏一急,也就想到這事最大的後果。當下尖叫起來,叫喊到,“快放開我,要不你就是強-奸,你會給判刑的。知道不知道!”見那走過來的兩女,對她們吼,“你們來幫忙,那就是脅從犯罪,至少都要給判五年。不怕坐牢就過來吧。”陳靜說得惡森森地,兩女-人見說得這般真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卻站住了腳步。
男-人就獰笑著說,“你是我老婆,我怎麼算是強-奸,我喜歡這麼幹就怎麼幹。”
“流氓,無知。呸。”陳靜罵道,但此時兩人也不在有大的扭打掙紮,“什麼叫強-奸罪都不知道,我看你今後怎麼死都不知道。坐牢當真是便宜你了。”男-人見陳靜說得惡毒,但心裏也知道當真要強逼著她,隻怕她說的有些靠譜。但就這樣將陳靜放走,哪會心裏甘心?再說今後也會讓這兩女笑話,臉往哪裏擱?
這就有些尷尬了,陳靜也就發覺,她雖說穿戴整齊,可男-人精赤著而兩女雖說用毛巾之類的將身子遮住,但這樣子卻更讓人難堪。扭臉不想看這些人,但一時卻有不能夠脫開。陳靜平靜了些,說,“你放開我,讓我走。”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覺得將她放走後,陳靜肯定不會再回來了,今後兩人會有什麼樣的關係也是能夠猜得到的。最根本的還是無法找台階下,也心中不甘這樣,要是沒有那兩女在,說什麼都要將陳靜弄到房間裏去好好揉弄一次,但如今要強著來,隻怕真會鬧出大事來的。
想了想,男-人還是不肯放她就走,又不能夠對她怎麼樣,心裏也就更加毛躁起來。轉念一想,陳靜最怕的就是看他和別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吧,今天索性讓她好好看看,看看他在別的女-人身子上得到的快樂。想到這個主意,男-人就覺得格外地惡毒,也就邪惡地叫嚷著,“你們過來,我不會將她怎麼樣,但卻要她看我們一場好戲。這個總不會是犯法吧?”說著兩手將陳靜抓得更緊了些,之後淫邪而惡意地笑著,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折磨陳靜的辦法了。
兩女-人有些猶豫,男-人卻叫著,喊得急。一個稍年輕些的女-人就靠過來,她隻是在腰間圍了浴巾,下身也都是裸著的。另一個女-人站著不動,不知道要不要再陪男-人胡鬧。鬧得太過分也怕鬧出大事來。男-人卻不依,說誰要是做得好,就會給5000塊買衣服。那在身邊的女-人說了聲,“當真啊,說話可要算數。”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男-人吼叫著,聲音不高,但卻對陳靜和另外兩女-人都有些震懾力,男-人發起惡來,也會說不定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陳靜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麼,也就懶得在掙紮。心裏雖惡心這些事,可這時還能夠怎麼計較?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遠遠地再不回家就好,就當著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就是了。冷靜下來,也不想多對男-人刺激,心裏一旦扭曲了的人,誰也無法控製他的情緒的。
另外一個女-人也走過來,之前那女-人將自己的浴巾解脫。男-人和陳靜扭結這麼久,之前的反應早就過了。那女-人卻伸手去摸,順著腿在他腿上後臀來回地刺激著。男-人漸漸地就給刺激得有反應了。而男-人也覺得這樣鬧格外地刺激,在心頭也就有了別樣的反應。
那女-人還在幫著,陳靜也就感覺到男-人情緒上的變化,當真怕男-人對她強迫,警惕著。卻將男-人那醜樣看在眼裏,心裏一陣厭惡,再看到那女-人的手在撥弄,心裏一下子居然想看看他們是怎麼樣胡鬧的。
另一個女-人過來了,背著身對著男-人,抓住那在幫男-人的女-人,讓男-人從背後刺進去。男-人情緒激動起來,發瘋了地對著女-人亂刺,不時地刺到外麵,兩女-人幫著他,隻一會兒男-人喘著粗氣,但卻像給抽幹了似的無法攀爬到頂峰。
等男-人鬧的無趣了,才將陳靜放開,陳靜反倒平靜起來,甚至在心裏對男-人都有著一種憐憫之意,隻是,她卻無法麵對自家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來。
坐進車裏,陳靜的淚才流出來。(3029,2011-10-23,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