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多少還是有些感觸的。就算自己男-人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陳靜也在盡量地說服自己,是自己先冷落了他是自己太少回家了,才使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兩人之間的這種冷漠寡味之狀。客廳裏的涼爽,讓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路走樓梯的細汗,此時變得讓人清爽無比。
隨即,也就聽到一絲不對勁的聲音來。聲音是從臥室裏傳出來,陳靜幾乎不相信,可這聲音卻分明是女-人的呻啊吟之聲。是不是有女-人在自己臥室裏睡?還是有客人來家裏了?這時候,自家老公應該去上班了,他雖說在工作上很不爭氣,但卻也不敢隨意曠工的。
又一聲呻啊吟傳出來,陳靜遲疑了下,聽到了隱隱的呼吸聲,似乎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會有什麼事發生,陳靜已經大致明白了,隻是心裏堵得厲害,也許親眼看看這對狗男女的樣子。心頭對男-人這樣做,感覺得實在是太過份了,你在外麵怎麼搞怎麼弄,那都裝著不見了事。可將人帶到家裏來,帶到自己的臥房裏,讓人怎麼忍下這口氣?
隨即,陳靜卻將要爆發的怒氣壓下來,人也變得冷靜了,隻是感覺到自己對老公那種冷漠的感覺,感覺到自己能夠麵對男-人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做出種種的不堪來。壓下怒氣之後,陳靜將手裏提著的菜丟在客廳裏,走到臥室門口。很冷靜地在門口上敲了敲,敲出聲音來。才將房間門推開,房間裏的人也沒有意識到此時會有人進來,但敲門聲卻是告訴他們確實是有人進來了。
陳靜推開門時,沒有要回避的意思,麵對著臥室裏的大床,就想看一看那躺在自己床上,占著自己男-人的女-人是什麼樣子。而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樣的醜態。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陳靜驚呆了,實在是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實。
房間裏開著冷氣,對陳靜說來沒有什麼感覺。房間裏的窗簾是闔上的,裏麵的光線不足,但站在房間門口還是能夠清楚地看見大床上有三個赤啊裸裸的人交疊著糾合在一處。男-人似乎因為累了而睡著,而兩個女-人卻因房間的門開了而驚慌忙亂起來,其中一個將男-人摟緊,另一個卻想坐起來,抓住什麼將自己赤 裸的身子遮掩住。陳靜一開始就像是給這樣的畫麵震得失去了知覺一般,呆呆地看著裏麵的人都舉動而毫無反應。
床上的男-人,就算是精赤著,陳靜也能夠人出來,那是自家的男-人。平時著男-人也不見得有多威武多有男-人之概,更沒有男-人那種雄風。每一次和陳靜做那夫妻之事時,也都總是讓她在有了點感覺時,就敗退下來,似乎少有過讓她體會到從其他人口中聽到過的男女之事的美妙。可今天,床上卻躺著兩個女-人,大床上淩亂處也露出幾處濕痕,分明是這些狗男女胡鬧留下來的。自己男-人幾時有這樣的本事了?
陳靜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場合下,還有這些念頭湧出來。按說應該扭頭逃離,或者衝過去痛打這些無恥的男女。但她偏偏就像雙腳生出根來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眼看著床上的人那種驚慌表情。
還算好,這兩個死不要臉的女-人還真的驚慌!
還知道這不是她們該來的的地方!
陳靜見那個準備從床上翻滾下來,要拿住衣服的女-人將兩腿往床下而來,要將丟在一旁的衣服搶去。心裏也是有些微微地安慰的,可這時,本來睡著了的男-人給兩女-人的動靜鬧醒了,睜眼看到陳靜就站在門口,房間裏光線弱,可門口的光線卻好,但卻又不刺眼。一下子就能夠看清楚是陳靜冷眉冷臉地站在門口。
男-人先也是一陣驚慌,可見陳靜沒有撲過來廝打吵鬧,心裏也就安定下來。隨即,卻像想到了什麼,將那個要下床的女-人一把拉住,說,“不要動,慌什麼?她回來了就回來了,反正都給她看見,我們就讓她好好地看著。”
沒有想到男-人會無恥到這般地步,陳靜一陣怒氣往胸口衝,就感覺到自己再也無法呼吸了,臉上給憋出鮮紅,就像要滲出血來一般。可男-人卻不再看她,像是要故意讓陳靜看著他淫亂一般地,將之前那個要下床的女-人拉在身下,之後一隻手去扭著女-人是乳房,回頭去看陳靜,看她是不是撲過來廝打。也擔心這樣刺激她後,她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平時裏,夫妻倆也會發生口角爭執,男-人也會說到其他女-人,陳靜心裏雖說氣苦,但卻總擺出一副我不計較的高姿態來,而將男-人拿著獸-性說得極為低賤,就像她不屑於和他一般見識似的。
男-人是不是這時想到了這些,才故意這樣做的?可陳靜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男-人精赤著在蹂躪另一個女-人,心裏就有著錐刺一般的痛。本想衝進房間裏去,陳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邁不開步子。掙紮了一會,陳靜覺得還是自己離開為好,男-人這樣做,不就是想她大鬧一場,讓這個家就此破裂了麼?可男-人做這些事來,確實不值得自己在有任何留戀的了,兩人之間也再沒有什麼情意可言了。但要不要就離婚?對陳靜說來,卻是一個還不能夠做出決定的事。這件事還要和姐姐商量,要聽取姐姐的意見。
對男-人做什麼已經麻木了,那兩個女-人見男-人這般做法,也大著膽子,聽任男-人配合著男-人,感覺到這種事格外地刺激。另一個女-人就伸手去摸捏男-人那已經垂下來的東西,想來是要將他喚醒,好讓男-人得逞。那個被壓住的女-人,也就扭動著甚至哼出聲音來。
男-人見陳靜還是站著不動,知道她在想什麼,對自己女-人會怎麼想他還是有所理解的。這時節,心裏早就有些扭曲了,就是想激怒了女-人,兩人好好鬧一場也就散了。雖說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外麵會堅守住那底線的,可如今走在體製裏的女-人。又有幾個能夠幸免,不受到騷擾不受到欺壓,不淪陷而守住的?就算她沒有主動勾引誰,可女-人有那姿色,餓狼環侍中哪還會不給咬住?
對女-人他早就提過,不要去在官場裏走。但女-人卻不肯聽,之後總用各種借口,很少回家了。兩人的爭吵漸漸升級,女-人的職位卻也在升級,之後,在徐燕萍身邊做秘書,和女領導在一起,其實,那是看著安全其實也不知道要替女領導承受多少男-人的進襲?對女-人,他在心裏早就有了這種念頭,隻是這時每到吵架時說出要離婚,陳靜也總是選擇了沉默。男-人心裏就想,要不是你做過太多對不起自己的事,哪會一提出離婚就不作聲了?
自己在外麵有女-人的事,男-人也不想多隱瞞,但陳靜每次回家之前總是電話告知,也就沒有什麼撞見的事發生。畢竟在外麵有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事,畢竟,一個家能夠維持下去還是讓他維持著。但今天卻有了這樣特殊的情境,男-人索性就將事情做出來。
陳靜見房間裏的三個人要做出更加不看的事來,終於下定決心了,自己還是先離開這裏,這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之法。再說,不管今後會怎麼樣決定,陳靜都覺得要先和徐燕萍這位自己尊敬的姐姐討論討論,也唯有她才能夠幫自己度過難關。
男-人怎麼做,在她心裏已經都不重要,對這個家今後會有怎麼樣的情形,這時也不會多去想。隻想著自己離開這裏,遠離這裏,不讓男-人的醜行再多看一眼。心裏充滿著苦,可這苦太濃了,也就少了感知,讓陳靜變得極為理性了。
離開房間門口,陳靜卻沒有多少感覺。男-人原以為陳靜會撲進房間裏廝打大鬧,知道她的性子是那種寧死不屈的,可卻沒有料到她在這種情況下還會扭頭離開。男-人不甘心就這樣算了,當下扭身下床超房間外衝出來。
精-赤著的男-人衝出來是也不多想,隻是想將陳靜激怒,兩人好好鬧一鬧。平時男-人也肯忍著,但此時覺得今後自己在陳靜麵前沒有爭執的立場,也就將平時那種溫和之狀完全給激成了凶獸一般。對陳靜他也不想有什麼傷害,但卻不想讓她就這樣離開,至於要做什麼,也都沒有在大腦裏有多少明確的想法。
男-人衝出來,陳靜也沒有意想到會這樣,精-赤的身子急慌慌地追出來。陳靜正好要開門,聽到身後有聲音,就警覺起來,本能地回頭看,見你男-人追了出來。那難看之狀讓她更加驚惶起來。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就算警覺著,這時也來不及逃開了。陳靜才要開門,身後的男-人也就追上來了,一手拉住她。
陳靜叫到,“放手。”
“還想走嗎,不行。”(3003,2011-10-23,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