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閨女丟了

這是下逐客令啊,冬菊臉上剛剛的喜色一下子就凝固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人也哭了,那蓮花帶雨的樣子,頗為讓人憐惜,其實這丫頭就瘦了似,其實模樣還真的是長得俊,那五官長得特別精致,跟秋芸站在一起,那就是兩道美麗的風景啊!一個大家閨秀,一個小家碧玉,一個高挑性感,一個嬌小玲瓏。

張小武一愣,“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秋芸也沒有料到,馬冬菊會突然來這麼一招,不過,馬上心頭就敞亮了,男人最怕就是女人哭女人求,若是馬冬菊用心去求,張小武心一軟這事不就有眉目了嗎?

冬菊就是不起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哭啼啼道:“小武哥,我求你,別趕我走,我們家彩禮都收了,那趙大海三天後就會來娶我過門,我不願意啊!求求你讓我留下來,不然的話,我這輩子就完了。”

原來是這樣,張小武算是懂了,卻說:“趙大海是吧,我見過他,雖然不算是一表人才,但人家境好啊,聽說,還在鄉裏當幹部呢,你嫁給他也不錯啊!再說了,你爸媽也是為你好,冬菊,老同學奉勸你一句,你可別犯渾,回吧,你現在自己回去,啥事都沒有,你要是讓他們給找著了,那就真麻煩了,我張小武還在做村裏做人呢。”

那就是說,你馬冬菊不要連累我。

聽到他這麼一說,馬冬菊是心如刀割,村裏那麼多人家,還有那麼多親戚家都可以躲,為什麼我偏偏躲到你家,難道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你是根木頭嗎?還是對我壓根就沒有意思?

秋芸自然是心知肚明,人馬冬菊是看上了這小子,可這小子心裏沒有她啊!

“小武哥,可我就是不想嫁給他,要我嫁給他,我寧願死,你就行行好吧!讓我躲過這三天,三天後我就走,行不?求求你吧!”

“什麼,你寧死也不嫁給他?”小武不明白了,這年頭嫁誰不是嫁,誰還不想嫁個家境好的、收入高的,這馬冬菊的腦子是不是被門給夾了啊?

“是,小武哥,求求你,求求你。”

馬冬菊以淚洗麵,一邊求著,一邊磕頭,秋芸也暗暗佩服,這小妮子心性如此堅定,也肯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人,那是下血本啊!換成她秋芸,也未必做得到。

張小武這廝確實也有些心軟了,他看向秋芸。

秋芸見他心軟,心下一喜,這就是說有得商量了,於是就幫著冬菊說:“小武啊,人都求到這個份上,你再不答應,就太絕情了,好歹人是你老同學。”

張小武趁機就說:“那行啊,就藏到你家吧!”

秋芸愣了一下,但馬上就有了主意,“小武啊,藏我家倒是可以,可是我家也沒地兒藏了呀,就這間柴房,她老藏在這,人也受不了啊!我倒是聽你媽說過,當年小鬼子進村,你媽為了躲鬼子,在家裏挖了一個地道,這事,村裏沒幾知道,我看就躲在那吧!”

馬冬菊一聽,那是大喜啊!一來有個地道藏起來不容易被找到,二來,藏在他家就有更多的時間與他相處了,秋芸自然也是故意把她推到他家去的。

張小武拍了拍腦門,一想還真有這麼回事,“有是有,不過,這麼多年沒用過,也不知能不能住人。”

秋芸就笑著說:“那還不簡單,這不有我們兩個女人嗎?咱們拾掇拾掇,指定能住人。”

張小武看著馬冬菊那可憐的樣子,也怪難過的,好歹人馬冬菊是他從小的玩伴和小學同學,而且,小時候,馬冬菊沒少從她家偷東西給小武吃,就這份恩德,他張小武也不能見死不救,若不然,他還是個人嗎?

“行吧,那就這樣吧!”說完,張小武就走了。

馬冬菊大喜,趕緊起身,感激地看著秋芸,秋芸則朝她暗使眼色,讓她按計劃行事。

三個人一起做飯做菜,很快就做了一桌好菜,三人上桌,秋芸從自家拿來一壇酒,各倒了一大碗,三個人就這樣吃起來。

觥籌交錯,酒過三巡,秋芸以不勝酒力為由,早早地離場了,實則是給馬冬菊創造機會,走之前,還朝著馬冬菊暗使眼色,馬冬菊也朝她暗暗點頭,她隻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一定要把張小武拿下,才能永絕後患。

待秋芸走後,馬冬菊就一邊與張小武談小時候的事,談到那些陳年趣事,兩人都笑得合不攏嘴,馬冬菊就趁機不斷地勸他喝酒。

兩人越聊越嗨,越沒有禁忌了。

他們談到一些羞羞事,兩個人在甘蔗渣上滾過,在草垛子裏擠過,還一起下河洗過澡,相互看過對方的身子,見過對方尿尿,他們都很奇怪,怎麼我是站著的,你是蹲著的。

那時候,雙方對男女之事都很好奇,你摸我的,我也你摸的,心中都有疑問,同樣都是人,身體卻長得那麼不一樣呢,張小武還拿他的髒東西在她的底下揩,可怎麼也不明白兩個長不一樣的玩意兒除了尿尿還能幹什麼,也鬧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老愛壓在母親身上,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講著這些,馬冬菊是滿臉通紅,她以前不懂可現在全懂了,想想童年還真美好,這人長大了吧,反而生疏了,以前是多麼親密無間啊,可是現在兩人之間似乎隔了一重山,這讓馬冬菊心裏好生難過,好想回到以前。

張小武這廝也是愛酒之人,雖不算是酒鬼,但有好酒好菜,他也不會客氣的。

你來我往,馬冬菊留了個心眼,每到自己喝酒就輕輕咪一口,給張小武添酒那是每次都添滿,兩人喝了半個多小時,張小武那廝就醉得不醒人事。

秋芸在窗戶上也關注到了這一點,看來馬冬菊要得手了啊!老實說,這還是她出的主意,到這一步,馬冬菊就快成功了,若是這丫頭舍得下血本,今晚她就可以得手,一切都在掌握中,隻是不知為何,這個時候,秋芸心裏卻高興不起來,而且犯著酸,心口甚至堵得慌,有滴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