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平進一步,王豔春退一步,屋裏麵,兩個人僵持著,直至王豔春退到了牆壁,已經退無可退。
“馬副市長,你再過來,我真的喊了,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喊。”王豔春死死的盯著馬林平。
“你倒是喊給我看看。”馬林平獰笑著撲了過去,抓著王豔春的手就往床上拽,終歸是有些擔心王豔春會大喊大叫,馬林平仍是第一時間捂著王豔春的嘴,王豔春剛發出一聲聲音就立刻被馬林平捂住。
“臭女人一個,還裝什麼純呢。”馬林平咒罵著。
馬林平剛罵完,還沒來得及做別的動作,隨即痛呼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
後麵一個中年婦女拿著木棍狠狠的打著馬林平,“打死你個禽獸,打死你個禽獸,讓你欺負女人。”
馬林平被女子拿著木棍追著跑。
王豔春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黑暗中,她依稀認得中年婦女是誰,那是村長劉寶根的妻子。
女子的動靜很大,聲音在這本就寧靜的夜裏顯得尤為清晰。
陳興躺著硬邦邦的床板,還沒睡著的他從床上下來,往旁邊看著,和陳興同住在村支書劉老實家裏的徐慶年也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陳興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徐慶年也滿是疑惑的搖頭。
“聲音是從寶根家裏傳出來的,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村支書劉老實走了過來。
陳興和徐慶年等人到劉寶根家裏時,劉寶根家裏已經聚了不少人,電燈亮得人晃眼。
看到陳興過來,不少人趕緊讓開。
“怎麼回事?”陳興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咳,市長,這個你得問劉村長比較清楚。”先到場的肖遠慶輕咳了一聲。
陳興聞言,看向村長劉寶根。
劉寶根期期艾艾的看著陳興,一旁,其妻子臉色有些不自在,卻心直口快道,“幾位領導,你們過來的人,晚上不是有位大姑娘住我們這嘛,剛剛我聽到有動靜起來,看到有個男的在她屋裏亂來,我也不知道那是住在我們二樓那位領導,所以就拿著木棍進去打人了,也不知道把領導打傷了沒有。”
“住在二樓的是誰?”陳興臉色難看。
“市長,是馬副市長。”肖遠慶麵無表情的回應著,臉皮子卻是忍不住抽動著,他都不知道馬林平是不是腦袋進水了,就算是幾年沒沾過女人了也不至於這麼急色呀。
“這裏麵呢?”陳興轉頭看了一旁的房間一眼。
“這裏麵是縣委辦的那個王豔春。”肖遠慶說著轉頭看了徐慶年一眼,中午吃飯的時候,陳興和徐慶年說話提及了王豔春,所以肖遠慶有印象。
“這……這會不會是有啥誤會?”徐慶年臉色古怪,聽到二樓是馬林平時,徐慶年心裏就隱隱猜到了什麼,此刻一聽肖遠慶說一樓的就是王豔春,徐慶年暗道了一聲果然,之前王豔春的工作調動就是馬林平打的招呼,隻是給一個辦公室副主任的職務,所以徐慶年也就給了馬林平這個麵子,調動一個副科讓馬林平這個副市長欠個人情,徐慶年很樂於做這種生意。
他以為王豔春八九不離十是勾搭上馬林平了,這會聽到是這麼個情況,徐慶年心裏的古怪的可想而知。
“慶年,你覺得會是誤會嗎。”陳興臉色鐵青的說了一句。
陳興往屋裏走進去看了一下,房間的燈沒量,依然是黑漆漆的,陳興能看到王豔春縮在床角輕聲的啜泣著。
“陳市長,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是無辜的,是馬副市長一進來就對我亂來,我真的沒主動勾引他。”王豔春抬頭看了陳興一眼,楚楚可憐的道。
陳興有些愣神,他顯然是沒想到王豔春會這麼說,很明顯,也許是有人議論了什麼。
“你好好休息,睡一覺就都好了,明天起來你就坐我的車子回去。”陳興說了一句,轉身走出房間,末了,將房門也關上。
“遠慶,讓其他人都散去,還有,晚上的事,都別瞎議論。”陳興轉頭看了肖遠慶一眼。
“市長,也許是馬副市長昏頭了。”徐慶年苦笑了一聲。
陳興麵無表情,朝二樓望了一眼,“丟人現眼。”
陳興說著,大步離去,連上去看馬林平一眼的心情都欠奉,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二樓,所有人都走了時,馬林平的秘書萬小明才悄悄的上來,看著自己領導齜牙咧嘴的撫著手背上的幾處淤青,萬小明嘴角抽了抽。
“剛才陳市長有說什麼嗎?”馬林平陰沉著臉問道。
“倒沒說啥,就是臨走前說了一句。”萬小明小聲應著。
“說了什麼?”
“丟人現眼。”
馬林平一愣,旋即臉色一陣青紅皂白,馬林平不用想也知道陳興說的是他而不是那王豔春,想及自己副市長的身份,馬林平冷哼了一聲,他就不信就這麼點小事陳興能動得了他,說他猥褻婦女,誰有證據?再說這算多大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