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忍心打掉

小茹打著打著,她打累了才停了下來,但嘴上還在罵:“你這個天殺的,現在可把我害慘了…….”

張富貴抓住她的雙肩,認真地看著她,“小茹,沒錯,我是對不起你,我心裏也很難過,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想請你留住孩子。”

小茹怔了一下,“為什麼?”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忍心打掉?”

小茹咬了咬牙,推了他一把,把他給推了開,“張富貴,你給我記住,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現在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張富貴哀求著“小茹,你恨我也罷,不原諒我也罷,你怎麼對我都好,但孩子是無辜的,他也是你的骨肉,那是一條小生命,你忍心殺害他?我求你,留住他。”

小茹淚流滿麵,“你說地輕巧,我留他?肚子大了,我怎麼見人?我怎麼嫁人?”

這個問題把張富貴給問懵了,如果他沒有老婆,他可以娶她,可是他有,他不想再說一些有關一夫多妻的廢話了,因為那種廢話已經遭到劉晴的唾罵,時代變了,女人的思想也變了,還想一夫多妻,除非這女的非常愛他而且思想上也能放得開,象雪梅、蘭蘭這種的。

至於馬小茹,他自己心裏也清楚,她並不喜歡他,而劉晴是思想上放不開,張富貴搞定的女人不在少數,除家裏的三位之外,荷花、牡丹、玫瑰、麗君、周芸、齊鈺等全都拜倒在他的大褲衩下,若說他是種馬,還真的沒錯,能者多得,幹活行,腦子又聰明,又細心體貼,體格又強壯,更重要的是那方麵功能很強大,讓女人死過去又活過來,有這麼多的優點,也難怪有那麼多女人被他征服,可就他這樣的能人,就是拿小茹和劉晴有些沒轍了,這是張富貴所遺憾的事。

小茹的問題,他沒法回答,於是沉默了。

“既然你回答不了我的問題,你就不要管我,給我滾。”小茹吼道。

張富貴依然站在那不動。

“你不滾是吧?”馬小茹眼睛在地上找著,不一會,看到一塊石頭,她突地摸了起來,“滾不滾?不滾,我就砸死你。”

說著,馬小茹舉起了石頭,怒目相向。

“得,我走,我走。”張富貴眼睛上滑下兩行熱淚,轉過身去,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前慢慢地走去。

他心裏是不舍,那是他的骨肉,殺他的骨肉不是割他的肉嗎?

可是麵對著鐵了心的馬小茹,他心裏無奈極了,那雙腳像是綁了兩塊大石,拖得吃力。

張富貴如同丟了三件寶貴的東西,一是馬小茹,二是馬小茹肚裏的孩子,三是劉晴。

張富貴本來還想讓馬小茹不打胎,但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很無恥,便沒了勇氣。

他一邊騎著自行車,空出一隻手抽打自己的嘴巴,狠狠地抽,他罵自己不是人,是禽獸。

不過想來,那事也並不完全怪他,要怪就怪那瘸子,下什麼椿藥,搞得馬小茹得找到個男人解決一下,正好又碰上他張富貴,當時他也是來不及多想,就跟她把生米煮成了熟飯,於是就有了她肚裏的孩子。

想到這,他心裏麵好受了一些,他歎了口氣,日子還得過。

張富貴回到家,家裏的女人們見他回來都很高興,約好,明天是周日,帶她們去縣城玩一下,張富貴告訴自己,上次失言了,這次可千萬不能失言,張富貴也正好去散散心,忘卻馬小茹和劉晴帶給他的痛苦。

吃過午飯,去做了一些菜地的活,然後他就去看了看麗君,麗君今天正好沒有生意。

她一個人無聊地坐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發愣,小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鏡子中她的神情很憂鬱,好些天沒受到男人的滋潤,皮膚有些暗淡無光。

張富貴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後,鏡子中現出他強壯的身體和男人味十足的臉。

麗君突見鏡子的張富貴,以為是做夢。

她調過頭來一看,原來不是夢,卻是真的,麗君喜出過望,卻落下淚來,“你…..終於來了?”

張富貴看著,淚水花花的麗君,憔悴了些許,心疼極了,“你還好吧?”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麗君淚水嘩嘩而下。

“你怎麼了?”

麗君站了起來,“我跟你說,你今天不許走,快,進屋去。”

說著,就拉著張富貴的手進了自己的臥房,門一關,把他按在了床上,“你坐這,一定要等我回來。”

“你去哪?”

“我去把店給關了”

“不營業了?”

“當然,賺那麼多錢幹嘛?今個兒讓我好好陪陪我的男人。”

“你這麼舍得生意?”

“當然了,錢哪有你重要?”說著,麗君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小嘴就貼了過去,一陣輕吻快親,頓時兩張嘴就濕漉漉的。

麗君身子發熱,呼吸急促,但是有人敲門了。

由於臥房和理發店有一門之隔,所以外麵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外麵的人喊,“理發哦,理發哦。”

是有人理發來了,麗君這才依依不舍地把張富貴給放了開,在張富貴耳邊說,“你就坐這,別出聲,別走,我去把他給打發了。”

張富貴點點頭,已經被麗君勾起了他的原始渴望,這會,你就算趕他走也趕不走了。

麗君站了起來,這才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原來是斌子。

斌子見麗君從門縫裏探出個頭來,就高興地說:“妮子,快來給我理個發,太長了,可把我熱的。”

麗君走了出來,隨手合上房門,因為裏麵藏了個漢子呢,可不能讓人給瞧見。

她笑了笑:“趙書記,您這頭發確實長,但是不巧,我這肚子有些不舒服,您還是明天來吧!”

說著,麗君的笑容凝結擺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小手捂著肚子。

“哦,那可真不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斌子關切地說,“我可以陪你去啊!”

“不用,女人那點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斌子聽出來了,麗君是經事來了,也是,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他壞笑了一下,色色地盯著她的兩腿間,“量多不多啊?”

麗君白了他一眼,罵道:“去你的,問你老婆去了。”

“她啊!月事停了。”

“不是吧?”麗君吃了一驚。

“她懷上了,你不知道?”

“哦,那你不是又要做父親了?”

斌子樂得咧開了嘴,“那可不,不過我還是覺得孩子太少了,要不然,我和你再生一個。”

麗君朝他翻了白眼,“去死吧你。”

“嘖嘖,這麼沒禮貌,我大小也是個支書啊!”

“支書又怎麼樣?你值得我尊重,我就尊重你,你不值得,我就把你當條狗。”

斌子有些不爽了,但臉上還在笑:“麗君啊!你何必委屈自己呢,你男人在外麵都有女人了,這事大家都知道了,你還守著他幹嘛,不如我們兩個……”說著,斌子走過來,伸手就要摸她。

麗君啪啪兩下打落了他的手,她吼了起來,“你給我滾。”

張富貴聽著外麵的動靜,斌子這麼欺負他的麗君,他有些坐不住了,但若是他現在出去,不是明擺著讓人知道他和麗君的奸情嗎?張富貴如坐針氈。

斌子依然嘻皮笑臉,“你就別假正經了,男人不在家,女人肯定寂寞了,來嘛,讓哥哥親個嘴兒。”說著,斌子走過來,抓住了麗君的肩膀,張著大嘴要親她。

“啊……”麗君左躲右閃,在掙紮著。

張富貴已經坐不住了,自己的女人豈能容別人欺負,在他心裏,麗君早就是他的女人。

張富貴悄悄地走到門後,手放在門把手,悄悄地開出一道縫來,眯著眼朝外看著,隻要麗君有危險,他就不顧一切地往外衝,把斌子狂揍一頓。

還好,麗君並沒有讓張富貴出馬,隻聽斌子一聲尖叫,退了開,雙手抱著胯間亂跳著,哦,原來是麗君擊中他的要害。

張富貴心裏在罵,活該吧你。

接著,麗君拿起牆邊的棍子,死命朝他身上打去。

斌子被打得嗷嗷叫,他雙手依然捂著,蹦著跳著,跑了。

麗君關了店門,張富貴跳了出來,“麗君,你沒事吧?”

麗君跑了過來,撲進了張富貴的懷裏,嗚嗚地哭著,張富貴將她抱住了房間,關上房門安慰著,“麗君,對不起,都怪我,我應該衝出去揍他一頓的。”

麗君哭了一陣就停了下來,抹了抹自己的眼淚,“幸好,你沒出來,要不然我們倆的事全村就知道了。”

“但是讓你受苦了。”張富貴心裏還心疼地要死。

“我沒事,”麗君堅強地搖搖頭,“我沒讓他占到便宜,相反他那禍根被我給踢了,而且,他被我打了好幾棍,他下次還敢再來,我就給他剪了。”

張富貴抱緊了她,眼睛紅紅的,“你覺不覺得我很窩囊?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我卻不能給她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