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啪啪作響，一邊抽一邊說，“我不是人，我該死。”
劉晴恨眼前這個男人，可是看著他這樣抽自己，又有些心疼了，她感覺自己真沒用，“好了，別打了。”
張富貴沒聽她的，他使勁地抽，狠狠地抽，臉都抽紅了，他想想也是沒有辦法，唯有這樣，博取她的一點點同情心。
“好了，別抽了。”劉晴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打自己的耳光，她哭了，投進了張富貴的懷裏，嗚嗚地哭了起來，小身子顫個不停，眼淚打濕了她的肩膀。
張富貴心裏也不是滋味，他也感覺自己不是人，這麼好的姑娘他也傷害，他在她耳邊，低語著，“劉晴，對不起，你打我吧，罵我吧，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你，隻要你心裏好受些，你怎麼對我都行。”
劉晴哭喊著，“張富貴，你不是人，你是混蛋，王八蛋，你有老婆，就不要再找人家，現在你叫人家怎麼辦？嗚……。”
在劉晴看來，得到她貞操的男人就是她老公，那時候鄉下的姑娘都這麼死心眼，可是這個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居然是有婦之夫，這讓她如何接受？
劉晴一邊罵著，一邊拍打他的背。
張富貴任其打罵，自己的眼睛裏也滑下兩行熱淚。
良久，才跟他分開，她抹了抹眼淚，她的眼睛都哭紅了，“張富貴，我們倆遠走高飛吧！”
張富貴想到他的女人，又怎麼舍得跟劉晴遠走高飛，特別是小蓮和荷花懷了他的孩子，再這幾個月，他就要做父親了，孩子還沒出世，怎可一走了之，而且他愛小蓮、愛雪梅、愛蘭蘭，離開她們，他辦不到。張富貴沉默了半晌，劉晴也注視了他半晌。
她有些急了，“你倒是說話啊，你要她，還是要我？”
張富貴想都沒想，就說：“你們兩個我都要。”
“你休想，我不可能跟別人分享老公，你要嘛要我，要嘛要她，我們兩個你隻能選一個。”
張富貴苦著臉，說實話，他一個都舍不下，他還是堅持自己的主張，“我不管，我兩個都要。”
“啪”地一聲，劉晴的耳光打在他臉上，她的眼淚又骨碌碌地滑了下來。“張富貴，算我看錯你了，從此往後，你我一刀兩斷，到此結束。”
說著，劉晴轉身就走。
張富貴忙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他動情地說：“劉晴，不要啊！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劉晴淚流滿麵，閉上眼又睜了開，半晌，她轉過臉了，她的眼睛紅紅的，還有淚水在裏麵打轉，“你啥時候跟你老婆離婚了，再來找我吧！要不然，就離我遠一點。”
“你……”張富貴鬆開了她的手，劉晴走了。
張富貴跨上自行車追了上去，在他身邊緩慢地騎著，“劉晴，我載你吧！”
劉晴冷冷地說：“不必了，去載你老婆吧！”
“我送送你吧！”張富貴對她藕斷絲連。
劉晴突地轉過臉，歇斯底裏地吼道，“你滾啊，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我再也不想再見到你。”
張富貴從來沒見過她，發這麼大的脾氣，頓時愣住了，劉晴哭著跑了。
張富貴歎了口氣，停在路邊，思量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劉晴上了一條小道，很快消失在他眼前。
哎，無奈啊！張富貴歎了口氣，心裏很不是滋味，感覺丟了一件很寶貴的東西，他騎上車，往曉林村而去，可是剛騎幾下子，一個美麗而熟悉的身影騎著自行車，與他擦肩而過，那一刹那，他仿佛被電了一樣，那人不是別人，卻是馬小茹，自從上次在學校見過她之後，就沒有見過她了，她似乎比以前還要漂亮，她似乎並沒有看見她。
張富貴刹住車，回頭看著她的背影，心想，她騎得那麼快是上哪去啊？那樣子就象是急著去會情郎一樣，想到這，張富貴心裏滿不是滋味。
哦，今天是周末，她不用上課，會不會去相親之類的啊？人家也是當嫁的年齡，人又長得漂亮，哪能守得住，不行，得去看看，要是會情郎或相親之類，定要來個破壞。
劉晴的事還得從長計議，這馬小茹的事已到了眼皮底下，想到這，張富貴忙調轉車頭，飛快地騎著，追她而去。
張富貴猛蹬著腳踏板，便追上了她，但也沒有靠太近，怕被她發現。
一路跟著她，結果她在鎮衛生院停了下來，張富貴心想，怎麼她生病了？那倒要去看看，看看她得了什麼病，也好關心關心，一關心，說不定她心一軟，那就向他投懷送抱了，那敢情好。
這樣想著，張富貴把車鎖好，悄悄地跟了進去。
所幸今天帶了個草帽，於是把背在背後的草帽戴上，壓低了帽沿，低著頭，躲在一旁，警覺地看著馬小茹，她現在在掛號，接著她往走廊那邊走去，
張富貴跟了過去，馬小茹進了一間房，張富貴望門口一看，婦科。
張富貴明白了，是她的下麵出了問題，他來了興趣，倒想知道她下麵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他坐在了門口，耳朵聽著裏麵的談話，好在鎮醫院是很小的醫院，很多地方不正規，在這裏，男人可以坐在婦科門診室門口。
隻聽醫生問：“馬小茹是吧？”
“是”小茹回答。
“你哪裏不舒服？”
“我嘔心、作嘔，老想吃酸的。”
“月經來過了嗎？”
“沒有，已經推遲了一個星期還沒來。”
“哦，那你可能懷孕了。”
“什麼？”馬小茹吃了一驚。
張富貴也吃了一驚，算算時間，上次跟她發生那事之後，差不多一個來月了，小茹肚裏的孩子八成是他的哦，張富貴高興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哈哈，俺的種子就是曆害，一次就中了。
醫生說：“但也不是絕對的，去驗個尿吧！”
醫生開了個單子給小茹，小茹拿著那單子，付錢，然後去了化驗的地方。
張富貴一路跟著，隻見小茹在化驗室那拿了個一次性尿杯，去了廁所，不一會又見她出來，把那杯子交給化驗師，想想，小茹肯定要坐下來等化驗結果，那邊有個門，可以通到外麵，張富貴趕緊躲到了門外，透過玻璃窗往裏麵看，隻見她果然坐在化驗室對麵的椅子上等。
她坐在那，兩隻小手相互搓著，顯得有些緊張。
不多久，報告就好了，化驗師叫了她的名字，把檢驗報告遞給她。
她看了一眼，也沒看明白，就問化驗師：“醫生，怎麼樣？”
醫師隨口一說：“你懷孕了”
“什麼？”小茹一驚，紙掉在了地上，張富貴聽著，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看來，俺張富貴又要當父親，真是老天有眼啊！原來還以為自己要打一輩子光棍，現在算算，自己快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
醫師又說：“叫醫生給你看吧！”
“哦”小茹晃過神來，撿起紙快步走回過了婦科門診室，張富貴又跟了回來，坐在了門口。
馬小茹把化驗報告交給了醫生，“醫生，我真的懷孕了？”
“嗯，”醫生點點頭，“這下錯不了。”
張富貴聽著，都有點坐不住了，他強壓著自己心中的喜悅，但是他馬上就要難過了。
隻聽馬小茹哭了，“醫生，這孩子我不想要。”
醫生愣了一下，看著她，“為啥？打胎對女人的身體不好的。”
“我真的不想要。”馬小茹抽泣著。
“為啥？”
“沒有為啥，就是不想要。”
“好，好好，隨你的便，既然不想生，就別亂來。”
馬小茹叫了起來，“誰亂來了？”
醫生被她嚇了一跳，“得，我不說了，要打胎也行，我開個單子，你先去付錢。”
張富貴急了，這可是他的骨肉，怎麼可以打掉呢？
醫生開好了單子，“去交錢，交好錢，再來找我。”
馬小茹拿著單子去付錢，張富貴坐不住了，他拉下草帽，這時候不現身，更待何時。
他走過去，馬小茹正要付錢，張富貴一把拿住她的小手，“別忙，跟我來。”
馬小茹吃了一驚，“怎麼是你？”
“對，就是我，跟著你有些時間了，跟我走。”說著，拖著她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馬小茹在後麵叫著，但是人還是被他拉著往外走，醫院很小，沒幾步就到了街上，張富貴把她拉成一個僻靜處，還不肯放鬆。
張富貴雙眼烔烔有神地看著她，“這孩子不要打。”
馬小茹猛得抽出了她的小手，她又哭了，“那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什麼跟我無關，那是我的孩子。”
“你胡說，不是你的。”
“你不用騙我，我算日子就算到了，那孩子是我的，錯不了。”
“你混蛋，王八蛋，都怪你。”馬小茹揮起兩手，拚命地打著張富貴的胸膛和肩膀。
她的這個舉動讓張富貴更加地確定，孩子就是他的。
張富貴任他打著，心裏還在偷著樂，想想她上次吃了椿藥，那麼瘋狂，張富貴都在她體內播種了好幾次，要是不懷上，那倒有些奇怪，想想她那緊致的身子，潤滑的肌膚，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他終生難忘，張富貴很想再跟她重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