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人?我也是山東人我們可是老鄉類?”一聽到王強組長是自己的老鄉,央視女記者頓時來了精神,沒有再次把頭給轉過來,而是直接把身體從身體從駕駛座位上轉了過來。
用著山東方言對著是睡非睡的的王強組長說到,她原本以為王強組長在聽到自己和他是老鄉後,會是一副激動不已的表情,因為在加魯這個幾乎可以碰到全世界國籍人的地方,碰到了山東老鄉這可是一件十分讓人激動的事情,可是王強組長的這個表現,卻在告訴著央視女記者自己對這個老鄉並不感冒。
“王強組長你什麼意思?我們山東爺們,可不是這個扭扭捏捏的樣子,你看你那個小心眼的樣子好像我是偷了你們家針,還是偷了你們家雞啊!我不就是蹭了一下你的吉普車坐了一下,你至於嘛你!再說就算我剛才得罪了你,現在我們不是正坐在一台車上嗎?
俗話說的好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我們這可是十年修來的緣分呢?你就準備這樣對待,一個與你修來十年緣分的人嗎?”
央視女記者不愧是靠嘴巴吃飯的人,能說會道的她語言和情緒的轉換熟練程度,就如同王強組長將自己手中的長槍和短槍轉換一樣流暢。尤其是央視女記者最後的那一句話,猶如一位被自己丈夫拋棄了的怨婦一樣的哀怨。
就是這麼的一句話讓正在開著車,剛剛被黎曉強處罰過的黎曉強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笑意的他同樣也沒有控製好自己腳下的油門,在過一個小坑的時候原本是應該減檔減速的悍馬車,卻變成了加速。在過坑的時候讓車內的人全部都給動蕩了一把,而坐在車後的王強組長,在這麼一震蕩中差一點自己的頭就被磕出了一個大大的包。
“黎曉強!你會不會開車?你怎麼搞的?”惹不起央視女記者的王強組長,卻惹得起黎曉強於是他又開始對著黎曉強大聲的吼起來了。
“報告組長!剛才在路麵出現了一枚疑是爆炸物的裝置,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我隻好加速!”
黎曉強強忍著心中的笑意,故意板起了臉一副嚴肅的樣子。聽到黎曉強這麼一說,王強組長的心裏表示了充分的懷疑,當王強組長轉過身去,想要看看馬路上到底有沒有黎曉強口中那個所謂的爆炸物好再狠批一下黎曉強的時候,狡猾的黎曉強卻立即加大了油門,就在王強組長扭頭的那一刻,他就飛快的悍馬吉普車轉了一個彎,王強組長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了。
看到自己的打算,又再次被黎曉強這個人精給打破,感覺到自己今天好像有嗲不大順的王強組長就不打算說話,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雖然自己沒有說話,但是央視女記者卻在不停催促著王強組長,讓王強組長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在央視女記者不斷的催促了幾次之後,王強組長才懶洋洋的說到。
“就你這滿嘴的東北口音也是山東人?你當我是傻瓜啊?再說我們山東的姑娘可不是你這個樣子的!”
由於自己也沒有看清楚路邊,到底有沒有疑是爆炸物的物品,自己也不好過多的怪罪黎曉強。於是王強組長朝正在不斷找自己說話的,央視女記者投去了複雜的眼神,然後嘀嘀咕咕的說了這麼一段話。
“我可是東北口音沒錯,但是我卻是正宗的山東沂蒙老區的姑娘!我是從小就和我的父親在東北長大的山東人!”
聽到王強組長對自己說的話提出了質疑,央視女記者顯得十分的不在意,她又再次甩了甩了自己的短發,讓整個悍馬車內充滿了女性撫媚的氣息。
“你是山東沂蒙的,那也太巧了我們王強組長也是沂蒙的,對了你是沂蒙那個縣的?說不定你們還是正兒八經的老鄉呢?”
剛剛從王強組長指責中,糊弄過去僥幸過關的黎曉強老毛病又犯了,他一不小心就泄露了王強組長的機密信息,不過這一次他卻感到奇怪,麵對著自己泄露王強組長的信息,卻沒有遭到王強組長的責罵,因為王強組長也感到十分的好奇,這個央視女記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純老鄉,要是在加魯這個地方碰到了自己一個縣的純老鄉,那可是真是比中了五百萬的大獎還要開心。
“我是山東省沂蒙市x縣x鎮的我姓蘭叫蘭花花!”這時央視女記者聽到王強組長,和自己來自同一個省和同一個市之後,她也十分的好奇想知道,自己和這個看起來有點古板的家夥,到底是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所以幹脆的央視女記者幹脆把自己的,姓名和籍貫全部都說了出來,央視女記者就像是一個在金庫大門輸入了密碼之後,看看這個密碼到底是否準確是否可以打開金庫的大門。
“哎呀!王強組長真的是太巧了,你們不但來自同一個鎮子是老鄉,她姓蘭你媽媽也姓蘭說不定你們還是親戚呢?”
正在開著車的黎曉強,把自己雙手在方向盤上重重的一敲,滿臉的激動,如此這般激動的黎曉強,比王強組長和這個叫蘭花花的記者還要興奮,因為黎曉強清楚的記得自己有一次飛在豹大隊替王強組長,收他媽媽給他寄過來的包裹時候,清楚的記得了王強組長家裏的地址,還有王強組長媽媽的名字。
“你是蘭一飛將軍的女兒?”到王強組長這個時候才開始進入了狀態,蘭一飛將軍在當地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嚴格說起來蘭一飛,還和王強組長的媽媽還屬於同一個大家族的要是按照家族的輩分的話,王強組長還得管蘭花花叫上一聲姨。話一出口王強組長很快就開始後悔起來,因為她知道這個見縫插針的蘭花花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了自己,她很有可能會利用這件事情開始大做文章。
這蘭一飛在當地可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在抗日戰爭時期的他,原本是在當地師範念書的一個文弱學生,麵對著日寇的入侵的燒殺搶掠,就組織起四裏八鄉的鄉親,開始反抗起了日本鬼子的侵略,最後在八路軍挺進山東的時候加入了cpc領導的8路軍。
在日本人投降後進入東北前,已經是八路軍團長的他進入東北以後就一直留在了東北,後來又參加了抗美援朝等一係列保衛新中國的戰鬥,最後在東北的某個省的軍區司令員的職位上退休。
其實最值得老家人民津津樂道的,並不是老將軍在部隊和戰場上取得的功績,而是老將軍在退休後為家鄉辦起來了希望小學,資助家鄉的貧苦學生學習在當地有著非常好的聲譽。而年少時家境不好的王強組長,就曾在蘭一飛將軍捐資修建的希望小學讀過書,也曾經受到過蘭一飛將軍的資助。
後來在王強組長入伍以後,考上軍校的時候王強組長曾經通過書信的方式,表達了自己想去當麵看看蘭一飛將軍,表達一下自己對蘭一飛將軍的感謝,但每次都遭到了蘭一飛將軍的拒絕。
後來當一心想要表示自己感激之情,的王強拿著大包小包的家鄉土特產,來到蘭一飛將軍的家中的時候,王強組長震驚了這那裏是一個將軍的家,整個家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更沒有一件像樣的家電,而蘭一飛將軍最寵愛的小女兒身上穿著的還是哥哥姐姐們穿過的,在身上改了又改補了又補的衣服。王強組長還清楚的記得蘭一飛將軍,最小的那個女兒的手上,有一塊鵝卵石大小的暗紅色印跡。
盡管如此麵對著提著大包小包,前來感謝自己的王強組長,蘭一飛將軍還是把王強組長提過來的東西,全部按市場價格付了全款,並且還請王強組長吃了一頓飯。到現在王強組長還清楚的記得在臨行前,蘭一飛將軍跟自己說的一番話。
“孩子!作為一名打過仗的老兵,我比誰都知道戰爭的殘酷,那麼隻有國家強大了軍隊強大了,別人不敢來欺負你才不會有戰爭,作為一名老兵我老了,但是我希望我們這一代的責任在,你們這一代你們能夠堅持和繼承下去!”
往日的一幕幕,如同昨天發生的事情一般,老將軍的教導也仿佛在耳邊回響。想起那個感人的場麵,王強組長不由心裏思緒萬千。尤其是看到央視女記者在不經意之間,露出手臂顯出來的一塊鵝卵石,大小的暗紅色印記的時候,王強組長深深的震驚了。
想不到以前那個穿著補丁衣服的小姑娘,現在卻成為了一個可以和自己鬥嘴,讓自己惹不起的大姑娘。此時王強組長很有一種,想要去和蘭花花衝上去相認的衝動,他很想告訴自己是如何得到了,她父親的幫助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
但是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夥子的王強組長,此時考慮的事情也變得複雜了許多,他不想在現在在這輛飛奔的悍馬吉普車上,向蘭花花述說著自己和他們家的淵源。
在問了這麼一句之後王強組長,又馬上閉上了嘴巴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又故意的陷入了一種封閉的狀態。
“同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俗話說的好這人有三喜,叫做洞房花燭夜,金榜提名時、他鄉遇故友。咱們可是正宗的他鄉遇故友啊!我們是同一個鎮子的你難道就用你的沉默來麵對你的老鄉嗎?”
不明就裏的蘭花花看到,王強組長在問了自己是不是蘭一飛將軍的女兒之後,仍然又是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閉幕養神的樣子,他這麼平靜的表情,和一臉激動無比的黎曉強的表情相比起來,仿佛黎曉強才是自己的老鄉,而王強組長是一個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人。
於是不甘心就這麼算了的蘭花花,又開始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刺激起王強組長來,可是不管她怎麼調侃怎麼的刺激王強組長,王強組長就是一副滴水不進油鹽不進的樣子。
於是不甘心就這樣算了的蘭花花,就在大腦裏麵不斷搜索著看沒有什麼辦法和道具,可以攻破王強組長心裏上的故意樹立起來的心理堡壘。
作為一名新聞記者的她就喜歡挑戰,尤其是喜歡突破那些故作沉默的家夥,從他們的口中得到自己最想擁有和知道的信息。
正在蘭花花不斷的思索著,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攻破王強組長的心裏防線的時候,悍馬吉普車卻慢慢的停了下來,大家透過擋風玻璃望去,隻間在他們之間出現了一座大大的峽穀,在連接兩座大峽穀之間的一座橋梁此時已經斷成了兩截,擋住了王強組長他們前進的去路。
此時一些頭戴藍色頭盔的聯合國工兵部隊,正在緊張的進行施工搶修,在藍色的聯合國國旗的一旁,一麵鮮豔的五星紅旗顯得格外的顯眼,正在迎風飄揚。
這應該是中國的維和部隊中的工兵部隊,正在對該橋梁進行施工。看到鮮豔的五星紅旗,悍馬車上所有的人都變得興奮起來,身在異國他鄉的他們,見到鮮豔的五星紅旗就如同是,在大海裏麵失去導航設備的輪船,看到了的燈塔一般,看到了燈塔就意味著看到了家的方向。
此時中國維和部隊的工兵部隊,正在進行著緊張的施工,各種工程機械發出了的各自轟鳴的聲音,在王強組長他們看來這是世界上最美最動聽的音樂。在這麵五星紅旗的作用下,李小強覺得就連那座已經斷成兩截的斷橋,都顯得是那麼美麗漂亮。
“長官!不!首長!同誌!請問你們從哪裏過來?”
在離中國維和部隊工兵分隊,施工工地大概500米的地方,搶修橋梁的中國赴加魯執行維和部隊,工兵分隊的警衛部隊特地設置了安全檢查站,設置安全檢查站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有武裝份子,對正在修建橋梁的施工隊伍進行突然襲擊。
此時在中國赴加魯執行維和部隊工兵分隊,設置的安全檢查站而特意堆放起了兩個大石頭,在兩個大石頭之間一根木杆子被充作了臨時檢查站的檢查杆。一名頭上戴著藍色鋼盔手上身上穿著防彈衣,手上拿著一紅一綠兩麵小旗子,95式自動步槍被背在自己身後的少尉軍官,來到了噴有聯合國維和標誌的悍馬吉普車麵前。
看到眼前的這震驚的這一幕,負責警戒任務的這名少尉腦子還算轉的比較快,當他看到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輛美軍標配的悍馬吉普車的時候,他以為裏麵坐的美國維和部隊士兵,於是他用上了英語。
當他走到悍馬吉普車錢,看到裏麵是坐的是和自己一樣的黃皮膚黑頭發,手臂上也有五星紅旗的中國維和士兵的時候,他又以為在這輛悍馬吉普車裏麵坐的是一位首長,當他靠近了穿著便裝的蘭花花,所坐在的副駕駛座位的座位上的時候,他的腦子又轉換了過來叫起了同誌。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這名年輕的少尉大腦完成了三個層次的轉換。
“我們是央視的記者,他們是聯加團特種分隊的強組,我們現在是要到,中國赴加魯執行維和部隊司令部去采訪和辦事!”
連聯合國負責加魯維和事務的瑞奇先生,都不懼的蘭花花自然也不會,被本國的一名年輕的少尉軍官而嚇倒,她沒有下車甚至連墨鏡都沒有摘,十分大條的對著這名負責警衛的少尉軍官說到。
看到如此大條的蘭花花,年輕的少尉軍官沒有說話,他首先伸出了自己的頭,朝悍馬吉普車裏麵看了看,然後又十分仔細的圍著悍馬吉普車轉了一圈之後,他有了自己的判斷。
他走到了蘭花花所在的位置,用手輕輕的敲了敲悍馬吉普車的車窗,對著蘭花花冷冷的說到:
“同誌!請下車!”
聽到年輕的少尉對自己下達了下車的命令,這讓原本在國內采訪暢通無阻,與多少解放軍的高級軍官采訪都沒有受到什麼阻礙,的蘭花花的情緒上有那麼一點接受不了,尤其是自己剛剛還征服了一名優秀的特種兵,一名優秀的少校軍官。現在卻在一名少尉軍官的指揮下做一件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蘭花花突然有了一種陰溝裏翻船的感覺。
她的大小姐脾氣和央視記者無冕之王的霸氣,一下子襲上心頭,她準備不執行少尉軍官的命令就不下車。
“同誌請下車!”麵對著蘭花花的不配合,這位少尉軍官的語氣更一步的加重,他慢慢的退了幾步手,也放到最快能舉起自己步槍的位置。
看到年輕的中國維和部隊工兵分隊的少尉,這樣一種的表現,坐在後排的原本不準備說話的王強組長知道,這名年輕的少尉已經進入了高度戒備的狀態,而他現在所站的位置和他與悍馬吉普車所保持的距離,正是他手中的95式衝鋒槍能最大範圍內造成殺傷的位置和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