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我肯定就是去找小陽羅,然後天天和小陽在一起一刻都不分離,我要給小陽做飯給小陽洗衣服,我要盡我所有的一切所能彌補我不在小陽身邊小陽所吃的苦受的罪,我要讓小陽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說到這是裏的時候李小強全身的熱血都在沸騰了起來,好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力量。臉上一臉的對未來的憧憬,李小強仿佛已經看到自己退伍回家後和小陽在一起的日子,給小陽做飯給小陽洗衣服,和小陽一起手牽手的在街上散步,想到這裏李小強的臉上不禁洋溢出了享福的微笑。
“你呢?”李小強說完自己的脫下軍裝後的想法後,李小強也很想知道這個被稱為是號稱國家反恐隊第一狙擊手的韓小強在脫下軍裝後到底會去幹一件什麼樣的驚天動地的事情。
“我嘛!退伍後要是可以的話我首先想擁有一套屬於自己自己的房子,因為我從小就在四合院裏長大和自己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生活在一起,我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好像在被監視著似的,我想要有自己的空間,要有我自己的小天地。
然後有了我自己的房子以後在屬於我自己的衛生間裏我一定要擺上一個很大的浴缸並且還要那種裏麵有波浪的那種,然後再在我的臥室裏擺上一張又大又舒服的床,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每天睡到自然醒。最後我的床前一定要擺放一部電視機因為我最喜歡在床上看電視。我想那樣的日子一定會很舒服!”
在塔台的天台上敘說著自己未來生活的韓小強眼睛裏麵冒著對未來無限憧憬的光芒。韓小強說完臉上一臉得意的看著李小強,那種感覺好像就是在別人麵前展現著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一樣,讓別人對他隻能有無盡的羨慕妒忌加恨。可是韓小強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在自己描敘完了自己以後的生活
“瞧你這點出息!就一套房子,然後在浴室裏擺個浴缸,然後在臥室裏放個大床床前再放個電視機就滿足了?一點追求都沒有了!”李小強在聽完韓小強在敘說完自己的退伍後的想法後開始數落起韓小強來,他似乎忘記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自己也是一個沒有追求的人。
“還有!我還沒說完呢?”今天韓小強好像心情也特別的好,話也變得十分的多了起來,不再是那個平時一棒子也打不出一個屁的韓小強。
“還有我想要是有可能的話我想開一家模擬野戰場,讓那些喜歡射擊的孩子在這個地方可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的這個地方將會是所有喜歡射擊的孩子的天堂,在這個地方他們可以不用去想射擊以外的所有的事情,在這裏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每射出去的每一發子彈都能夠擊中目標。”
韓小強說完臉上一臉的興奮,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在自己的努力下終於建起了這個模擬野戰場,在這個“槍林彈雨”的野戰場上許多的孩子正在野戰場上開心的玩著。
李小強知道韓小強學射擊之路並不平坦,所以韓小強才會想開一個這樣的模擬野戰場,好讓那些和自己一樣喜歡學射擊的孩子能夠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小天地。想到這裏李小強的情緒也不由的被韓小強給帶動起來了,他站了起來使勁的拍了拍韓小強的肩膀,一臉真誠的對韓小強說:
“好!到時候我和你合夥,你教他們當狙擊手,我教他們學搏擊。等把他們全部教好了就全部往A1教官那裏送,給咱們國家反恐隊提供最優秀的後備力量!讓我們的徒子徒孫牢牢的在國家反恐隊占據一席之地!”說完李小強和韓小強一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這天晚上機場上顯得特別的寧靜,分別守著機場兩端的中國和坦桑尼亞的維和部隊士兵在自己的防線上嚴陣以待,在防備著勇士旅士兵隨時都有可能對機場發起的攻擊。可是眼看著天就快亮了還是沒有看到揚言在今天晚上發起報複性攻擊的勇士旅士兵的影子,整個機場上除了被微風帶來的幾聲動物的叫聲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的聲音。
大家都十分樂觀的認為這個危險的夜晚即將過去,可是讓他們大家沒有想到是勇士旅的士兵其實早就來了,他們就埋伏在離加裏波瑪機場不到五公裏遠的樹林裏。
在這片茂密的樹林裏正埋伏著幾百名勇士旅的士兵,領頭的是一個頭上帶著紅色貝雷帽,身上穿著一套短袖迷彩,腳上穿著叢林作戰靴,的黑人中年男子。一條很粗的金燦燦的金項鏈掛著脖子上顯得特別的紮眼。在他的腰間除了別著一把手槍之外,還別著一把很大的砍刀,在那把砍刀的刀把上還刻著許多的一條一條的杠,這一條條的杠應該就是記錄死在他這把刀下的人也就是他值得炫耀的戰績。
這個家夥就是勇士旅的旅長達迦馬,前幾天剛剛和其他的幾路軍閥剛剛成立一個叫”加魯人民解放陣線”的組織不但擔任了這個組織的副主席還被“加魯人民解放陣線”授予了“上將”軍銜。用通俗的說法現在正是處於他事業的上升期的時候。
達迦馬可以當“加魯人民解放陣線”的副主席還被授予“上將”軍銜,就是達迦馬手中有加裏波瑪國際機場這個重型砝碼,以方便其他軍閥接收國際軍火商給他們空運過來的武器,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占領了都快大半年都平安無事的加裏波瑪國際機場,就在國際軍火商準備給他們發第二批貨的時候,機場卻被聯合國維和部隊的坦桑尼亞士兵給占領了。
加裏波瑪機場這個重型砝碼的丟失,這讓達迦馬一下子就在其他的軍閥麵前頓時矮了大半截,不僅如此昨天自己的丟失加裏波瑪國際機場的消息剛一傳出,就有自己的對頭提出要免去自己的“加魯人民解放陣線”副主席的職位,這讓事業處於上升期的達迦馬感到十分的惱火。
本來被趕出機場的達迦馬本來想召集勇士旅所有的力量把機場給重新奪回來,可是在他準備發起攻擊的時候,卻被告知達迦馬機場今天降落下了聯合國的五架飛機,聽到這個消息讓達迦馬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明白自己手下的這些軍事力量和加魯國內的其他軍閥武裝打打還可以,要是和聯合國維和部隊這樣的正規軍事力量打的話,數量上不占絕對優勢的話基本上就沒有取勝的可能。所以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自己的情報員把自己上最新的情報給發回來。
十分焦急的達迦馬“上將”在樹林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在樹林裏來回不停走動的時候,樹林前麵的草叢裏發出了有人走動的聲音接著又傳來了幾聲動物的叫聲,這突如起來的幾聲叫聲讓樹林裏的早就緊張起來的勇士旅的士兵的神經更加的緊張起來,紛紛端起了自己手中的槍瞄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但是達迦馬卻一點都沒有緊張的神色,他用手朝這些端著槍的士兵們做了一個放下槍的手勢,有點惱怒的對這些舉著槍的士兵們說:“慌什麼?這是我的吉米回來了!”因為剛才草叢裏麵發出的那動物的叫聲正是他和自己派出去的情報員吉米回來時與自己聯絡的暗號。
說完達迦馬“上將”也學著吉米的發出的動物的叫聲輕輕的叫了幾句後,從草叢裏麵跳出了一個身材矮小瘦的隻剩下黑黑的皮膚下包著骨頭一樣骨瘦如柴的一個年紀大概是十一二歲的一個小孩。這個叫吉米的小孩趕緊跑到達迦馬“上將”的麵前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然後不停的喘著粗氣全身在不停的顫抖著。
達迦馬看到吉米變成了這個樣子知道吉米是毒癮發作了,他從自己的迷彩短袖軍裝的口袋裏掏出一個裝有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丟到了吉米的麵前。
這時隻見剛才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的吉米,頓時就來了精神動作十分迅速的從地上撿起達迦馬丟下的那個裝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然後從自己的兜裏麵掏出一張嶄新的加魯中央銀行發行的一張麵額為1000萬的鈔票,和一麵小鏡子然後把這張鈔票卷成了一個小紙管,十分熟練的把手中裝有白色粉末的小袋子中的白色粉末倒到了鏡子上,然後把紙管放進了自己的一隻鼻孔裏,然後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另一隻鼻孔,把小紙管對準了鏡子上的白色粉末使勁的一吸,在完成了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這個叫吉米的小男孩在享受了一番之後又恢複了正常的狀態,趕緊向達迦馬報告自己偵查到的情況。
“旅長!哦!不!將軍!”吉米知道自從達迦馬前幾天被“加魯人民解放陣線”授予“上將”軍銜後就再也不喜歡自己的手下叫自己旅長而喜歡自己手下叫自己將軍,所以聰明的吉米在稱呼達迦馬為旅長之後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趕緊改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