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隻有法警才需要這些東西,對於我們反恐訓練班的學員們來說根本就不需要這些東西,你們總不可能在將來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要帶上這麼一套裝備吧?當然決定權在你們的手上!”A1教官說完就被那個武警少校拉進了刑場邊的一個大帳篷裏。
把A1教官當成是自己大神的那個武警少校,在就在帳篷裏麵擺上了桌子和椅子,在桌子上還擺著水果和香煙。給人一種感覺好像這不是在刑場上看著一個個罪有應得的罪犯伏法,而是好像兩個人在野外垂釣,所缺的是隻是兩根釣竿和一池子的水。
“A1教官真的是帶兵有方啊!我看你帶的兵一個個的都是嗷嗷叫,真的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那個武警少校一邊媚笑著一邊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西瓜往A1教官的手中遞了過去。
“那裏!那裏!他們自身的素質也很不錯的!你知道嗎這裏麵絕大部分都是幹部其中還有三個人和你的軍銜一樣。”A1教官接過了武警少校遞過來的西瓜很隨意的說了一句。
但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到了A1教官帶的隊伍裏麵絕大部分都是幹部其中還有幾個是少校,武警少校對這支隊伍和A1教官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雖然A1教官也是穿著武警製服也是隻掛了個少校軍銜,但是這個武警少校判定A1教官的實際軍銜肯定不是少校,搞不好和他們的總隊長一樣都是大校軍銜。
當這個武警少校正準備向A1教官的口中再掏些東西的時候,A1教官卻拿起了望遠鏡觀察起自己手下的這幫學員們來。
韓小強站在雨衣、雨鞋、口罩、手套還有墨鏡前,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穿還是不穿這些東西,看這這些東西他的腦袋裏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是被按了一個重複鍵一般,大腦裏麵在反複不停的播放著自己在那次解救幼兒園小朋友的那次行動中,進入他自己狙擊槍瞄具中那個罪犯的樣子。
那一次是遠距離狙擊,而這一次是近距離開槍殺人。他不知道自己到時候到了開槍位置上會怎麼辦?可是要是不開槍的話自己就不會通過考核,不通過考核自己就要離開反恐訓練班不僅如此就連A市特警隊也呆不下去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完成這次考核。”韓小強在自己心裏暗暗的對自己說。
正當他準備拿起地上的這些雨衣、雨鞋、手套、口罩還有墨鏡等物品往自己身上套的時候,突然一個身影蹦到了他的麵前讓他大吃了一驚。
“小強!你看我這身裝扮帥不帥?”全身披掛完畢的黎曉強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全副武裝”的黎曉強顯得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和極不協調。
看到黎曉強這個樣子,韓小強從心理湧起了一陣厭惡的感覺。韓小強心裏想著自己反正是要過這一關的,穿這些東西和不穿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幹脆就不穿這些東西了,韓小強把拿在手上的這些防護用的東西一把就扔到了地上。一邊在扔東西的韓小強一邊還在心裏暗暗的對自己打氣說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按照刑場上的規矩每個人隻能對死刑犯開一次槍打一發子彈。要是死刑犯在中了一發子彈還沒有斷氣的話,就需要由其他的人來完成這個還沒有完成的任務。
於是在刑場上補槍員這個崗位成了每個人都唯恐而躲之不及的一個崗位。今天不知道是A1教官故意安排還是韓小強實在是太倒黴韓小強就被安排成了這次執行槍決任務中補槍員。
死刑犯一個一個五花大綁的拉到了刑場上,在上刑場之前他們剛剛吃完了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頓飯。
看到刑場上走過來那一個個被五花大綁的死刑犯,在他們的身後插了一個長長的牌子,雖然沒有我們在看古裝戲中的要被砍頭的死囚身後的牌子上麵寫了一個大大的斬字。但是在他們的名字上一個鮮紅的×卻是那麼的顯眼。他們每個人的表情都不相同。有恐懼有“無所謂”更多的仿佛是一種即將解脫後的輕鬆。
就這樣在武警和法警分別的押送下,盡管他們的表情各異但是都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被被押解到了一個即將成為他們生命終點的小坑前。
在在場的檢察官和法官一起驗明了死囚的身份後,現場總指揮下達了開始執行槍決的命令。
穿著武警製服的反恐訓練班的學員們,分別跑到了各自的位置前。他們的一出現立即引起了刑場上其他工作人員注視的目光。因為他們今天的裝扮實在是太紮眼了。在執行槍決任務的反恐訓練班的學員們沒有一個穿雨衣雨鞋帶口罩和墨鏡那些所謂擋晦氣的東西。和是穿著軍裝拿著槍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
“喲!今天這支隊伍是哪來的?防護措施都不要就直接上了,我在刑場上呆了這麼多年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位穿著法官製服的中年男人對著自己旁邊一位燙著卷發穿著檢查官製服的中年婦女說到。
“我說老張你就別大驚小怪了,虧你還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今天這幫武警和平常不一樣嗎?你看那手上的一招一式,一看就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隻是今天怎麼會派他們到這裏來執行槍決任務了。這我有點搞不明白。”那個燙著卷發穿著檢察官製服的中年婦女開始琢磨起這件事情來。
“我說妹妹!你琢磨這事幹什麼?還是等他們幹完活後咱們好走人!”雖說老張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是老資曆了。但是每次來到刑場他想的就是怎麼樣能快點回家。
在法官和檢察官再次驗明了死囚的身份後,現場指揮員下達了執行槍決的命令。
這時跪在地上的死刑犯們意識到了自己的生命即將結束,他們在刑場上發出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的嚎啕大哭有的在喊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有的臉色發白全身在那裏不停的顫抖的,各有甚者槍還沒有響可是褲子上卻已經濕了一大片。但是心裏明白自己罪孽深重的他們卻沒有一個大聲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