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站著的朱棣,也和威塞哥一樣,對自己手下的損失熟視無睹,畢竟這些都算是正常的損失,不算什麼,他帶兵打仗這麼多年,那一次不死個數萬人的?
這才哪算那啊,早得很呢!
但是此刻,朱棣的神情卻有些不對,他看著瘋狂進宮的威塞哥士兵,眉頭微微皺起。
“不對啊···這些士兵瘋是瘋,但是···怎麼看起來如此的孱弱呢?”
他已經發現了問題所在,這些士兵看上去很威猛,但總感覺是銀槍蠟燭頭,表麵上看起來威猛無比,但一撞就倒下,實在是···和剛才威猛的樣子不一樣。
但任朱棣怎麼想,都想不到他們是怎麼了。
···
他們在這裏打的不亦樂乎,誰也不知道在他們一旁的山頭上,還隱藏著兩個人。
沒錯,這兩個人正是···林青的探子。
早在朱棣和威塞哥打起來之前,林青便已經派人在這裏盯著了,果然,兩人將這一幕完完全全的看在眼中。正當他們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其中一人迅速的溜掉,朝著廣西府奔去。
“哦?打起來了嗎?”
林青看到回來的探子,放下手中的書籍微微一挑眉頭。
好消息啊,還以為他們兩個會僵持不少的時間,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打起來了。簡直是很遂自己心意了。
再一聽威塞哥先派遣的都是那些身患重病的士兵,林青就更是開心了。威塞哥這是自己把把柄送到自己手上啊,那自己要抓不住這個機會,豈不是能被人笑死?
還有朱棣,居然還真的相信了他的話···
Emmmm···允悲。
道衍給朱棣寫的那封信,的確不是道衍自願的,但正所謂人在屋簷下嘛,道衍就是個和尚,那也得低頭是不?
兩個人打的你死我活,林青是很想端個小板凳坐在一旁看戲叫好的,不過洪水之河目測還有兩三天便會消散,這戲嘛,還是以後看好了。
當即,林青便找來梅殷,將前麵的戰況和他說清楚,然後兩人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藥粉已經製作完畢,供數千人的藥粉,實際上打包壓縮,也就隻有手提袋那麼大的一包,重量也不會超過十斤,是個人都能拿的起來。但問題是,誰去呢?
林青和梅殷你看我我看你,都皺眉不已。
過了片刻,梅殷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望著林青,雙眸仿佛能說話一般。
林青:“···”
兄得···你這麼看著我,我會害羞的啊!
“額···梅兄,這麼看著我幹嘛?”
林青有些羞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梅殷沒在意林青的表情,笑道:“林兄,我看這次任務,非你不可了!”
林青一愣,指著自己道:“哈?又是我去嗎?”
“對啊!我們這裏的話,隻有你有潛伏經驗,而且還很順利的走了出來,我看你去就很合適嘛。你去的時候順便再把柳元明也帶上,哦,對了,再帶一個翻譯過去。”
“而且林兄,這藥粉是你師父製作的,使用方法我們又不甚了解,你好歹也能算是半個大夫,你不去,誰去呢?總之,林兄···辛苦了啊!”
梅殷目光灼灼的望著林青,眼神中飽含深意,看的林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道,啊,原來我是這麼一個有才華的美男子啊···
當然,若是有人聽到林青的內心獨白,估計會大怒一聲:呸,你這無恥老賊!
林青仔細想了想,雖然心中還是有頗多的不情願,但是呢,梅殷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想整個廣西府的話,好似還真的是自己最合適不過的了。
這麼一想,林青也隻能答應下來。
前線打的水深火熱,他現在可不適合潛入進去,要潛入,也要等到晚上才行。
林青先去收拾好了裝備,此次要帶的東西,藥粉是重中之重,然後是保鏢柳元明,還有一個會說暹羅話的士兵。
並且除了這些之外,林青還去找小王子要了他們暹羅國的傳國玉璽。隻有拿著這個東西,林青才有把握說服那些士兵。
不然的話,那些士兵誰會認你一個外人呢?是不?
手上把玩著傳國玉璽,林青玩味的笑了笑。要說這小王子人小鬼大呢,他剛向那小鬼提出要借用一下傳國玉璽,小王子便毫不猶豫,不問緣由的將傳國玉璽掏了出來,畢恭畢敬的交到林青的手中,好似林青不要還不行一樣,搞的林青都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是他是個壞叔叔,搶人家小孩子的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