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我們這幫外行人竟然一路來到了這裏。”太保哥看著對麵的牢籠,嘴裏咋把兩聲,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言喻地喜色。
我看著這塊曆史遺跡,心裏也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就是你第一次進故宮,被其精妙和前所未聞的設計以及文化震懾到感覺,但這裏給人的感覺要更加強烈,因為這裏從來沒有人進去過,也不知道這裏麵存不存在什麼危險,是一處未有人戰勝的“處女地”。
“你們快看,那裏的鐵爪是不是那個登山隊留下的。”顧彪突然喊叫道,頓時將我從腦海裏拉了出來,我順著顧彪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斷橋對麵有一個黑色的鐵鉤抓在斷橋的石欄杆上麵,隻不過鐵鉤上麵的繩索卻是不見了。
奇怪,既然是雙邊都要固定住的,那我們這裏是用什麼固定的呢?為什麼沒見到同樣的鐵鉤?
“或許他們是直接將繩子綁在冰塊上的,在那個時候,也許我們的麵前就是一大塊冰塊,如果冰塊融化或者掉下去了,那麼一切都能說通了。”太保哥似乎猜出了我的疑惑,分析道。
我認同地點點頭,這個想法的確是現在最好的解釋了,我看了眼天色,大約是在下午的一兩點,太陽正高:“依我看,不如我們就現在就長驅直入,以現在的天色,我們有四個小時的時間去好好看一看這個古跡。”
“你想的倒是好,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在裏麵耽擱了,出來之後天黑了,我們該住哪兒?”周竺霜說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說完她的小臉還微微紅了一下,我見狀剛想脫口而出,之前我們倆不也是在冰洞裏過了一夜嘛,但還是忍住了。
這小妞脾氣爆地很,萬一要是又把她惹毛了,我可又吃不了兜著走,煩都給你煩死。
太保哥似乎對前往對麵很熱衷,一副誰不去誰就膽兒小的模樣:“沒事沒事,反正我看對麵也就這麼大個地方,四個小時足夠我們幹很多事情了,到時候回來在搭帳篷也不遲,正好剛剛我在那裏看見幾處搭帳篷不錯的地方。”
周竺霜聽了微微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我見事情商量地已經差不多了:“那這樣好了,周竺霜你就在這裏等我們,我們三個去去就來,怎麼樣?”
還沒等太保哥點頭答應,周竺霜就搶言道:“那不行,憑什麼我和你們曆經千辛萬苦來到這裏,卻連個門都不讓我進,還要我在這裏等你們?那我豈不是無聊死了!”
我聞言撇了撇嘴道:“那你看看你自己,腿都受了傷,過得去嗎?”剛剛我給她看過了,左腿小腿上有一大塊紫斑,還隱隱帶有血跡,肯定是傷到骨頭了,這裏也沒什麼能給她治療的地方,隻得用一些堅固的東西將她的小腿固定住,以免傷得更重。
“那,那也不行,反正我就要進去,你背也得把我背進去!”周竺霜似乎還和我強上了,不過我不得不承認,現在這種小女人模樣的周竺霜,還真有些和我胃口。
顧彪和太保哥在一旁給了我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我苦笑一聲,就算我背她過去,那也得看繩索什麼的能不能承受地住呀,萬一掉下去,那可就一屍兩命啊!
最終顧彪他們還是否定了我的抗議,這家夥答應的原因竟然是,周竺霜回去之後給他介紹法國妹子,這個早晚得花柳的家夥一聽就滿口答應,隨即就將我的抗議全票否決了。
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並沒有背著周竺霜過來,而是用一個掉鎖,鎖在她的腰間,帶著她滑了過來,這渡橋總得來說還算順利。
我站在斷橋上麵試著跺了跺腳,突然感覺這腳下微微顫動了一下,心裏猛然一緊,眾人待在原地好一段時間後,才鬆了口氣。
顧彪回頭朝我瞪了眼道:“小槐,你他麼想害死我們啊?”我撓了撓頭,打了個哈哈道:“失誤失誤,我就想看看這橋堅固程度的咋樣,沒想到竟然是個危橋。”
“這橋經曆了幾百年了,隻是冰雪凍著橋的關節部分,隻要上麵稍稍有些大力,就會向一邊倒。”太保哥說道。
“誒?你們看,這個鐵牢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啊?”周竺霜突然開口,我聽了望了眼鐵牢,發現鐵牢果真和紮那說的一般,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供人進出的大洞!
“怎麼不一樣了?”顧彪將鐵鎬什麼的隨手用品從包裏取了出來。
“你們看,這鐵牢的顏色,怎麼總感覺帶上了一些。”周竺霜欲言又止,我看了看有些茫然地追問道:“帶上了什麼啊?”
周竺霜回頭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帶上了一些血色。”
冷風突然吹過我的耳鬢,我渾身不禁打了個冷顫:“血,血色?”眾人聽了之後,臉色都稍稍有了些改變,太保哥說:“紮那老頭不是說了嘛,這裏曾經死過人,而且是碰到這個鐵牢之後摔下去死的。”
我腦子一嗡,猛然想起剛剛在懸崖邊看見的那個凍在冰塊裏的灰色“物體”,那個應該就是那時候摔下去跌死的那個登山隊的成員吧!據說還是個小日本。
“好了,傳言畢竟是傳言,隻有真的看過才知道,走吧,我們這趟的終點就在眼前了!”太保哥眼神中充滿了興奮,我見狀心裏微微一動,一種不好的感覺慢慢爬上心頭。
我們一眾人開始向斷橋的裏麵走去,由於周竺霜的身體原因,我就自然成了她的人肉擔架,走不動了我背,走得動我扶,哎!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原因,我進入鐵牢的時候,一直和鐵牢缺口保持一點距離,生怕自己觸碰到青銅牢籠之後會和那個小日本一樣的下場。
鐵牢和古時候的監獄裏的差不多,隻不過裏麵卻長了一堆的倒刺,倒有些像是關住這裏麵的東西,這是令我感覺有些背後發涼的,還有就是這個鐵牢是由內向外破開,並不是紮那老頭嘴裏的被在外麵破開的。
“你還真別說,這個籠子看起來真有些血色。”太保哥伸手打算去摸了一摸牢籠的邊緣。
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