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班長

我反正隻要有這秦念歌陪著,基本上是樂不思蜀,全然忘了停職放假是一種處罰。

我雖然會著鎖藝,但是爺爺依舊覺得我還是要好好讀書,雖然也不求讓我報效祖國,但是好歹學一點為人處世的道理。

學校在爺爺的認知中,也就這點用處了,雖然我在警局的工作隻算是兼職,但是很多時候我鎖藝的能力是相當有用處的,所以局長和我學校商量過後,特批了我的假條。

當然,學還是要上的,考試也是要考的,隻不過最後考試老師都會透題,倒也沒有多少難度,更何況,就算沒有假條,你覺得我會安穩地去上課嗎?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自覺性,隻是我是被放假了,但是念歌沒有啊,念歌上的就是警校,隻是提前被安排來警局實習工作,對於局長可能是我未來老丈人這一問題,我很苦惱,雖然黑子他們幫著打掩護,我總覺得我未來老丈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杭州一行到此結束,我終究還是無聊的回到了學校,事實上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去上學,詛咒離爆發還有一段時間,上次被我強行鎮壓了下來,多殺有點運氣成分,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我肯定是閑的慌才會有心情去上課,事實上我還真的是閑得慌。

我還是沒有爺爺的消息,周方那家夥死活不肯說,估計就是說了也沒什麼用,爺爺也是自顧不暇,爺爺的詛咒比我還要可怕,我隻能自救。

我被放假的時間也是恰到好處地讓人無語,居然正好是學校開學的日子,而且不知道我未來老丈人和學校說的什麼,百年沒搭理我的老師居然特意發消息讓我去上課。

我是閑的無聊回到了學校,但是我還不至於閑的無聊去上課,上課就其本身而言就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不過,念歌說會經常來看我,那無聊就無聊吧,我也想讓自己放鬆一下,詛咒的事情讓我最近的神經繃得太緊,需要緩和。

為了確認我是否道兒學校,老師還特地安排我去接新生,算是煞費苦心,隻是等我回到學校,我就發現一群牲口拿下了所有的接新生的任務。

你們還真的是精力充沛啊,我隻能這樣感歎,不過也樂得清閑。

開學前幾天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課的,再加上舍友的玩心比較重,所以宿舍裏就剩我一個人。

閑得無聊,我也就開始刻起了鎖,我在鎖藝上的技巧還是需要加強,如果我和魯清明對決時,我的九計技巧更加的熟練,或許我就不需要用兩敗俱傷的方法了。

看到魯清明那些天馬行空的鎖藝運用,我也感受到了自己井底之蛙的膚淺,也得到了相當多的靈感,刻鎖的時候開始不拘泥於鎖的傳統樣式,不同的樣子可以隱藏的更深,有可能隨處擺放的一塊木墊就是一把鎖,有可能你看到的鎖並不是鎖。

不同的樣式也可以配合更多種的技巧,我想的很美好。木頭在我手中開始變成不同的樣子,有十二生肖,也有鍾鼎器具,隻是醜的居多,而且我也沒有辦法將鎖紋很好的刻在這些形狀上,每一個拐角都是一個難點。

最終的結果,隻會是四不像。果然,不拘泥於形式對我來時還是一個可望不可及的目標,魯清明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一個很值得尊敬的對手,隻是可惜是對手。

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去鍛煉一下雕刻,去鍛煉一下依靠感覺雕刻的技巧,被困在內藏的感覺實在不好受。鎖對於雕刻的技巧並不是很看重,但是相對而言最需要雕刻技巧的木鎖卻是暫時最適合我的鎖藝,金銀銅鐵木石玉骨,我學的最多的就是木鎖,其他的鎖藝,有些已經使用不到了,有些我也盡量避免去用到。

我用的木頭都不是什麼太好的木頭,隻是用來練手,我還沒有那麼土豪到用那些珍貴的木頭,很快,宿舍的陽台上就堆積了不少木頭碎片,成型的也隻有十二生肖的兔子和一個鍾型木鎖,這也是因為兔子的毛發更柔順更好雕刻,鍾的表麵比較光滑。

刻什麼像什麼,我後麵的鎖紋步驟才能完成,但是鎖紋斷斷續續,我就知道這另辟蹊徑的嚐試算是失敗了,但是多少還是有用。

倒也沒有什麼遺憾和失望的,那種程度對我來說還是太難,雕刻的技巧有空還是要多學一下。

“楚秋堂,楚秋堂!”有人在宿舍門外喊我。

我一般都是習慣性地把門關上,因為舍友都有帶鑰匙的習慣,平時也沒有人來找我,但是天知道怎麼會有人知道我在宿舍,還特地來找我的。

我打開門,一個隻到我肩膀的女生怒氣衝衝地看著我,班長?我想了半天才想起麵前這個女生的名身份。

大學校園中,本來就是除了上課就很少見麵的同班同學,再加上男女生之間一般都保持著距離,我能想起麵前這個女生的身份就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名字,我和她都沒有什麼交流,誰知道她叫什麼?

“班長,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打量著麵前的女生,在警局呆久了,我習慣用審視的眼神看人,隻不過我一般都眯著眼睛,不會讓人感覺到難受。

在班級裏有職務的好處大概就是喊她的時候如果忘了名字,也可以直接喊她的職務。

“你還記得我哦?”班長有點小激動,但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楚同學,接新生的人選不夠了,所以可以麻煩你去學工樓幫一下忙嗎?”

其實,我是不記得她的,但是也不好當麵說出來,至於接新生?“我們班的男生基本上都去了吧,怎麼會不夠呢?”

我剛問出口就後悔了,那群牲口肯定是臨陣脫逃了,原因估計就是女生質量太差或者是男生質量也不好,一群牲口的德性。

“行吧,帶我去學工樓,我不太認識。”我有點無奈,我不太喜歡太吵的環境,自從被木靈寄生之後就更加不喜歡。

學工樓一般是那些在學校有職務的學生經常去的,我不太認識路也很正常,班長也沒有懷疑什麼。

“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兔子嗎?”班長沒有搭理我,而是看著我雕刻的那個兔子。

“額額,這個是我無聊的時候刻的,有點醜。”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兔子醜的讓我有點想把它扔掉,這簡直就是一段黑曆史。

“可以送我嗎?”班長看著那個兔子,眼睛裏冒出了光。

“可以。”我沒有拒絕,這個兔子雕刻的廢了,而且上麵刻鎖紋也是斷斷續續,雖然有用,但是效果失了大半,送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免得我還要去扔掉。

“謝謝。”班長拿著兔子,看上去很開心,果然,女生的心情是難以捉摸的棋局。

學工樓其實就在學校的第三食堂的邊上,我經常來這吃飯,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裏就是學工樓,隻能說它隱藏的太隱蔽。

此刻的學工樓已經集聚了不少新生和新生家長,原本說好要來接新生的牲口們都不知道去哪了,一個個關鍵時候不靠譜的家夥。

“交給我吧。”我看到團支書忙得有點轉不過來,上前說道。

“你是?”聽到我的話,團支書也放下手中的事看著我,“你是哪位同學?”

……

嗬嗬,這特麼就尷尬了。

“他是我們班的楚秋堂啊。”班長抱著兔子木雕,擠進人群,看著我和團支書,撲哧一下就笑了。

“嗯?抱歉,我不知道。”團支書也覺得很尷尬。

“沒關係,這幾位同學,我帶他們去宿舍吧。”我看著幾位拿著大大小小包裹的家長和學生都有點等急了,再加之女生宿舍一般都被分配到同一棟宿舍樓,倒也不是很麻煩。

“那就拜托你了。”團支書很高興我接下這個活兒,她這裏已經沒人手了,不然也不會讓幾個學生在這裏等著,“回頭我請你喝奶茶。”

這句話,大概是大學生活中聽過的最多的一句話了。

其實,這幾個學妹住的女生宿舍裏學工樓不遠,而且都在相連的幾個宿舍,我也很快就將她們帶到了目的地,隻是一路上我也隻是帶帶路,東西什麼的都是幾位叔叔阿姨拿的,這讓我很不好意思。

女生宿舍一直都是男生的禁區,也就接新生的時候可以這麼隨意,我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班長。

“班長,你怎麼在這兒,不是應該在學工樓幫忙嗎?”我打了聲招呼,好歹剛見麵不久。

“我一直都在宿舍啊,怎麼會在學工樓?”班長很疑惑地問道。

“嗯?”我這才發現班長的手裏沒有拿著我送她的兔子,而且說話的語氣有點冷冰冰的,這個班長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