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關於靈魂(一)
又是一天,新的一天,充滿生機的一天。早晨風和日麗,有淡淡的薄霧飄散在房子的周圍,當清新的空氣進入肺葉的一瞬間,那種獨有的幸福立即襲便我的全身。不僅使我想起書中寫著的高爾基幼年時同外婆一起在清晨為窮人送食物的情景,想必那書中描寫的清晨和現在的一樣吧。很早的時候我就被書中的描寫的清晨所迷惑了。
在這一刻我忘卻了所有,隻想迎著朝陽閉著眼睛吮吸這濕潤的夾雜著樹草之香的清新的空氣,讓這空氣與朝陽淨化我的一切。
望著遠處的城市,相比這裏簡直就是世外桃源,如果沒有那些恐怖的事情的話。踏進酒店,代表著一堆煩心的事情在等著我處理,也許有錢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當然對於我這個已經有錢的人來說是這樣。
不過有沒有錢是相對的,相對於普通的人來說我算是有錢人,可是和那些身價幾十上百億的人來說我可是窮人,地道的窮光蛋!
時代不同了嗎,現在擁有百萬資產的人在一座城市也可以劃拉一籮筐,擁有幾億資產的也不叫富翁了。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我是覺得很恐怖的。
財富與付出沒有什麼比例關係,那些農民工或是重體力工作的人們,他們所付出了多少?那些富翁呢又付出了多少?重體力工作的人們吃得是什麼?富翁們的吃得是什麼?
我承認我有些偏激,但是我說的也不完全都是錯誤的,反正這個社會永遠都不會平等,除非我們又回到了那個蠻荒的時代,不過蠻荒的時代就真的公平嗎?
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突然冒出了這麼多的想法。
令我不安,因為刑隊長來了,我又為什麼會不安,我也不知道。
喝過茶之後我首先問道:“刑隊長,那蔣某的案子怎麼樣了?”
“就是為這來的,總之很奇怪。”刑隊長不置可否的說。
“奇怪?你說說有什麼奇怪的,最近我遇到的哪件事情不奇怪的啊?你就快說吧。”我催促道。
“首先,從表麵看來蔣某是死於墜樓,而且是自殺。”
“原來是自殺,為什麼要自殺?唉為什麼是表麵上看來?”我質疑的道。
“那就說明他不是自殺的唄。”趙剛在一旁補充道。
“我明白,我又不傻。”我小聲嘟囔著。
“是這樣,表麵看起來,蔣某真的是墜樓而死,而且從任何的跡象都可以表明他是自殺。”刑隊長用警察特有的口吻說著。
“那能說明白一點嗎?到底這個表麵是怎樣的一個表麵?”我追問道。
“幾乎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表麵。”
我和趙剛相視一眼並沒有說話,等著刑隊長說出這天衣無縫的表麵究竟是怎樣的。
“起初我們所有的人都認定這個人就是自殺,動機有了那就是他借了高利貸卻無法償還,數額還不算小,有40多萬。”
“他賭博?”我打斷了刑隊長的話問道。
“是,他在賭博,而且很嗜賭。借了高利貸40多萬當然不算利息,現在*他*得很緊所以他有理由自殺。況且在他自殺之前他沒有和任何人聯係,不管是直接見麵還是電話都沒有。”
“這不可能,他察覺到我發現了他立即就消失了,之後他就墜樓,這中間相隔快一天了。”我提出了我的質疑。
“的確是這樣,但是我想說的是,他消失後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刑隊長故意買了個關子。
“你什麼意思?”趙剛問。
“意思就是,他離你們很近。他跟們沒有離開酒店。”刑隊長說。
“沒有離開?這......”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不可能!你想這麼說吧?但是,實事上他的確就在這座酒店從來沒有離開這裏。”
“他在樓頂!?”我問到。
“是啊!就在樓頂,你們當時怎麼不看看監控錄像呢?要是看了我們現在可能什麼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了。”刑隊長埋怨道。
“哎呀!”我和趙剛同時發出了感歎。
“哎呀什麼啊,晚了。”
“可是他一直都在頂樓?那還有誰上去過?”我問。
“要是還有人上去過那就簡單了,問題是從出事之前的三天到出事之後的一天之內的錄像顯示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去過樓頂。況且我們在樓頂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刑隊長說。
“繼續啊,停下來幹什麼?”趙剛手裏端著茶杯催促道。
“我喘口氣!這樣看來蔣某就是自己墜樓死亡,不過問題是他既然要死為什麼還在樓頂待這麼長的時間,如果他是為了高利貸自殺,常理來說應該會給家人留有遺言或是遺囑,但是沒有。”刑隊長說。
“這樣看來他並不想死,既然欠了這麼多的錢他又不想死說明什麼?”我問。
“他有辦法還清債務。”刑隊長說。
“那麼是誰,可想而知應該就是讓他監視我的人。”
“嗯,這樣看來沒錯。”趙剛說。
“我就是這麼想的,你一下子就想到了,似乎比我強啊。”刑隊長打趣的說道。
“哪裏強了?”趙剛問。“應該是強多了!”趙剛立即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不知怎麼回事,趙剛似乎總是對這位刑隊長有點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