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厄運開始
迷糊之中看見一個人影在我的窗前晃動,隨後離開了我的房間。我迅速的爬起來跟了上去。
那黑影在黑暗的走廊裏左右穿梭著,速度時快時慢,我光著腳悄悄的跟在後麵。那黑影慢慢的上了三樓。等到我貓著腰要爬上了三樓那個人影就不見了。
我不由自主的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廊裏很黑,我什麼都看不清。我停住了腳步不敢前進,就在猶豫之際隱約感覺到黑影晃動。我觸電般的向左轉身,左側的窗戶透進來微弱的月光。
我向有月光的窗戶慢慢的靠了過去,黑影一閃便向左邊的一個房間裏閃了進去。我愣了一下並沒有馬上跟過去,好像那個影子就是在等著我似的。
我穩了穩心神,便快步的跟了過去。剛推開門我又停住了,我感覺我的手在抖動。我向後退了幾步,現在進去很可能會被他暗算。
我決定守住門口,可是守了好久也不見有任何東西從那個房間裏出來,終於我壯大了膽子推開房門。房間裏僅有一絲的光亮,那是隔著窗簾透進來的月光,很微弱。
我幾步便衝到了窗子前麵,猛的拉開窗簾,房間裏麵立即變得亮堂起來。我轉過身快速的環顧房間一圈,房間很小,隻有一張桌子和四把椅子,看起來像是一張麻將桌子,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家具。
我底下頭看了看桌子下麵,盡管我早就看到了下麵沒有任何東西,但是不由自主的想看看。
房間很小又沒有可已藏身的地方,那個人影就這樣在我的眼前消失了。難道他於黑暗融為一體了嗎?
這時門微微的動了一下,我怎麼把門後這個可以藏人的地方給忽略了。我向著門的方向走了過去,我能感覺的到我的手在顫抖,我本想抄一把椅子的,可是椅子實在是太重了,我拿不起來。
幾步我就來到了門後,迅速的拉開門,在拉開門的同時向後退了兩步。不過門後麵隻有一個衣架,並沒有什麼人。
我不自覺的呼了口氣,不覺的有些放鬆。我感覺有些地方不對,盡管月光很亮,但是這是房間的一個角落,月光根本就照不到這個地方,而這個裏卻和其他的地方一樣的亮。我甚至可以看清楚衣架上麵的精致的猴頭雕刻。
忽然那個衣架上麵的雕刻的猴頭發生了變化,原本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驚恐。它長大了嘴巴,眼睛突出,好像是它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他看見的恐怖東西難道在我的背後嗎?
我正欲轉身的時候,忽地我的肩膀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拍了一下,接著一個冰涼的物體刺進了我的脖子。
它刺破我的皮肉,穿過我的喉骨一直向著我的身體裏麵延伸。我聽到刺破皮膚的聲音,感覺到那冰涼的物體在我的身體內遊走,聞到鮮血流出身體的味道。
我的身體開始痙攣,不久便無力的倒下,進入了黑暗之中,死亡的黑暗。
再次睜開眼睛,房間裏已經變亮了許多,想必已經是早上了。感覺很累,像是在工地般了一整天的磚頭。
我用力撐起身體坐起來,昨晚的夢太真實了,想到那刺破喉嘍的感覺我不禁用手摸自己的脖子,確認它還完好,我的心才放下來。
“好笑不過是夢。”我自嘲。拉開窗簾打開窗戶,4、5月的空氣真的很清新。D城是座沿海城市,溫度相對內地低一些。窗戶對麵是一片鬆樹林,很濃密。四周的植物很多還沒有長出綠葉,這樣子這片樹林到有點像塊翡翠。陽光照不到鬆林的深處,裏麵很暗到也添加了幾分神秘,似乎裏麵住著不為人知的生物一般。
不知為什麼我被那片樹林吸引住了,腦袋裏也一直出現那綠色掩飾下的黑暗。果然那樹林的確神秘,吃早飯的時候從老管家那裏得知先後有七個人在那裏瘋掉了。之前還有電視台來這做采訪,現在這已經成為了神秘的地方了。
“對啊,少爺你可別進去。”老管家囑咐道。
“知道了,我雖好奇,聽你們一說我可不想那我的人生做冒險。不過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會跑到這來?”
“所以說它怪啊,那些人中有學生,有的是混混,還有的是普通的職員,不過有一點相同的是他們都在這個城市不同的地方,不約而同的都跑到這裏來了。”老管家說。
“不僅如此,新聞上說這些人之前或多或少的出現幻聽失眠的症狀。”趙剛補充道。
“哦?他們是怎麼被發現的?”
“之前山腰的那個小區的居民喜歡到這附近晨煉聽到裏麵有人鬼哭狼嚎的怪叫,就進去結果發現了他們,之後再沒人敢到這裏了,最後那個還是我發現的。”老管家說。
“您是怎麼發現的?”我問。
一聽到我問他,老管家精神一下子亢奮了許多,放下手中的餐具說:“我那敢到那裏去呀,我可不想瘋,我沒兒沒女的瘋了誰管呐,是那個人自己跑到院子裏的,一直說有人要殺他,一會說有鬼一會說裏麵有怪物。可憐那臉跟個白紙一樣,哎!”
“後來呢?”
“後來電視台來采訪我了。”這時老管家表情有些惋惜“可憐的人呐!”
“警方就沒查出什麼沒?”我問。
“要查出什麼,那樹林就不會成為‘死亡森林了’就是因為什麼也沒查出來才讓人想入非非的。其實事後還秘密地來過一批武警。”趙剛說。
“武警?至於嗎?”
“可不是,而且都是晚上來得,進去之後第三天晚上離開的,其他人不知道,我是在家裏看到的。但是老爺說這事不準任何人說出去,免得惹麻煩。”老管家說。
“我也是聽經理無意之間說的,想必政府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有意思,像好萊屋的科幻大片,難不成認為裏麵住著什麼外星人?我真想進去看看。”我略代嘲諷的說。
“千萬不可以,少爺你可不能進去,太危險了。不管裏麵有什麼,在裏麵瘋了六、七個人那可是真的。”
沒想到我的一句玩笑竟使老管家如此緊張,我頓時笑出來了。
雖然接管酒店已經有幾天了,可是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要了解,而且旅遊旺季也快到了,還要和有關的人員製定宣傳以及旺季中的一些活動,幾乎一個上午都沒有閑的時間。
上午雖然忙的連一口水都來不及喝,可是我依然感覺到周遭總是有人盯著我,不過我不清楚這是不是我的幻覺。因為下午我要和父親生前的心理醫生見麵,所以我把今天的事情全都安排在上午,還是忙到了下午兩點多。在去見心理醫生的路上胡亂的吃了點東西。
來到診所見到了那位為父親看過病的心理醫生,40多歲的樣子,人很麵善。因為提前知道了我的來意,所以將下午的預約盡量的取消或是推遲,這對心理醫生來說是不可以的事情,這讓我很感動。
“廖醫生,對不起來晚了,耽誤您那麼多的時間,真不好意思。”邊說著邊向他鞠躬表示我的歉意。
“沒有關係,其實我與你的父親很談的來,事情發生後我也難過,聽到你懷疑你的父親的死因,並且調查此事,也想幫點忙。”廖醫生說。“不知道我可以幫上你什麼?”廖醫生問。
“那我就長話短說,其實我想知道你真的認為我父親患有精神方麵的疾病?”我直接的說出我的疑問。
“是的,的確!”廖醫生毫不猶豫的回答。”看到我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補充到:“你父親認為他被詛咒纏身,後來還說有人要他死,原因是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沒過多就他來找我說是有鬼魂要殺他滅口。”
“他說是什麼秘密嗎?”我打斷了醫生的話問。
“當然沒有,那個秘密是不存在的。”醫生回答。
“您那麼肯定?”我反問。
廖醫生聽了我的問話愣住了,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反問到:“難道你認為回會有那個秘密的存在?”
“當然有了!”不過我心理想,但是沒有說出來,如果我說有,那麼在這個廖醫生眼裏我也成了個精神妄想患者後備軍中的一員了。
“不,我不是說它存在,而是你怎麼那麼肯定我的父親是精神分裂的患者。”我解釋著。
廖醫生笑了下說:“你的父親說因為他得知了一個秘密而被追殺,而要殺他的卻是幽靈。這個世界顯然是沒有幽靈的。更何況總是將夢當作現實,向這樣的幻聽,幻嗅伴有被害妄想,意識混亂,多疑,對現實的歪曲,這些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的表現。”
“可是商業圈很黑暗,要殺我父親的也不是不可能啊。”我說。
“但是那是人而非幽靈!”廖醫生用強調的語氣說。
我也意識到我的話是多麼的白癡,一時我不知道說些什麼。過了一會說:“那您對我父做過催眠嗎?”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做過,那些事情都是王先生在催眠時候說的。”
我心頭一震,因為對於催眠我知道點,在催眠的時候如果人完全被催眠了,那麼他所說的就是他曾經見過的,或者是醫生給被催眠者的暗示。
“那您能否將我父親催眠時候的記錄給我看看呢?”
“不可以!”廖醫生立刻拒絕。
“可是在我父親被催眠後所說的東西你怎麼解釋?人在催眠的時候說的可都是他曾經見過的。”我說。
“未必!如果他是個精神分裂的患者就有可能將他的幻覺與現實混亂。”廖醫生說。
“但是人被催眠之後,他的意識會暫時的被無意識所占據,難道人的無意識會說謊嗎?”我不解的問。
“你的父親的話是多麼的不現實,而且無意識並不是想我們想的那麼的純淨,有的時候無意識卻也記錄著一些錯誤的但意識卻認為那是正確的事情。”
“比方說?”
“一個人精神上的疾病很嚴重的時候,在為他做催眠的時候經常和一看到他們將原本沒見過的事情當作發生過的一樣,有的人甚至深信不疑。”
“您認為我的父親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了嗎?!”我反問。
“是的,雖然催眠可以探明病因,以此作出正確的治療方式,這種方法似乎對你的父親並不管用。”
“那怎麼不說是你的水平有問題?”我心裏很不滿但是還是說:“所以希望你能將我父親的治療記錄給我看看。”
“不行,病人的治療記錄是絕對保密的,盡管你是病人最親的人也不可以。”
“對這是你的職業規則,可是我的父親的死亡可能是一個陰謀,他不會自殺,盡管他可能是個精神分裂的患者,所以希望你能幫助我差明真相。”我用懇求的語氣說。
“那你為什麼一定要看治療的記錄?”廖醫生不解的問。
“因為我知道了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希望你能諒解我一個做兒子的心情。”
廖醫生想了想說:“因為我相信我的專業知識,同是你父親單純的從精神方麵來說的確是患有疾病,至於其他外在因素我還不清楚,我想這應該有警察來解決。”廖醫生表情嚴肅的說。
“哦也許你說的對,但是我真的很想看看。”說著我看了一眼趙剛,趙剛便走上前來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個男士手袋故意的在廖醫生麵前晃幾下,然後走到椅子上說:“太重了放一下。”
廖醫生看了看那鼓鼓的男士手袋,又看了看我,沒有等到他說話我便搶先說:“首先對您的專業精神表示尊敬不過希望你能幫助我,可以嗎?”說完我又看了看那個袋子。趙剛便彎下腰輕輕的拉開包的拉鏈將一捆百元鈔票拿了出來,然後又塞了回去。
廖醫生看完了趙剛的動作後說:“對不起,我不能。”邊說邊將我父親的治療記錄拿了起來,用有些誇張的動作放到了麵前的桌子上,然後敲了說:“很抱歉沒能幫上你們的忙。”說完將記錄向我輕輕一推向著們走去。拉開門說到:“劉小姐現在聯係一下那個網癮少年的媽媽,說治療提前。”說著關上了門。
他剛一關上們趙剛就立即拿起了治療記錄放進了包了,然後衝我點點頭。
一會廖醫生走了進來,向著桌子看了一眼說:“你們沒事的話就可以走了,也許真有什麼隱情,不過為什麼不與警察說呢?”廖醫生問。
”我會。”,說完走過他的身邊的時候廖醫生說:“最好能快點的將記錄換回來。”我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便離開了。
晚上我一直在辦公室裏看父親的治療記錄,並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我還是在一份廖醫生為我父親做的記錄裏看到了這樣的一段:我又看到他了,他就在我的窗下,抬頭看著我,他的臉很白,嘴唇很紅,他沒有眉毛,他有影子但是看不到他腿的影子,他看到我了,他的嘴在動好象在說“你死定了!”
我的腦海立刻出現一個仰著臉,麵無血色嘴唇卻很紅的人臉。
另外的一篇讓我毛骨悚然:“我睜開眼看到了他抓住了我的孩子,他把他綁在了柱子上,我拚命地喊:“放開他!放開他!”可是那個混蛋卻不搭理我,他從身邊的火爐裏拿出一根燒的火紅的細鋼針刺進了我孩子右手無名指,隨即一聲淒慘的嘶喊。我的心就象被狠狠地揪住一般:“住手,混蛋!”我瘋了似的向那個混蛋跑去,他轉過頭向我笑了笑。接著又用另一根燒紅了的鋼針刺進了我的孩子左手的無名指,這一次我的孩子叫聲更大更淒慘,那混蛋笑著對我說:“對稱才好看,是不是?”“畜生!畜生!”我還是向我的兒子那裏跑過去可是距離似乎一直保持不變。
我看到兒子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乞求。我加快了速度,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過我發誓,隻要讓我抓到那個混蛋我一定要一塊一塊的將他的肉撕下來!
他又拿起一把鋥亮的手術刀,慢慢地放到了我兒子的鎖骨處:“別碰他!”我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我幾乎帶著哭腔求到:“求求你放了他,不要碰我兒子,你衝我來!衝我來!怎麼樣都行,放了他。”
他這時慢悠悠地說:“我警告過你,遺憾的是你卻將我的話置若罔聞,現在嗎,晚了。”說罷,他用手術刀慢慢地在我無辜的孩子身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刀鋒一斜,然後他竟然將我兒子的一半皮膚割了下來。漏出了血紅的肉!
我要救我的兒子,我要讓一切都結束。那個混蛋又說:“今天到這裏了,明天繼續!”
我感覺鎖骨處隱隱作痛。
“我要救我兒子,我要結束這一切。”這是父親在催眠的時候說的,我明白了,父親自殺的原因是為了保護我,是的保護我,他害怕夢裏的事情真的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一直埋怨父親,怨他不配做我的爸爸。是啊,是不配,是我不配做他的兒子啊!我的心好痛!
我收起了父親的治療記錄,當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裏的時候,發現在杯子下壓著個信封。我拿起信封拆開,從裏麵瞬時一個小東西滾到桌子上,我俯下身子湊進那個小東西仔細的看,那好象是一隻死蟑螂,不過它的腦袋被掐了下來。我急忙抽出裏麵的信紙,展開,上麵寫著這樣的幾行字:“你父親的死是他自找的,不要在調查什麼了。你已經見過那個醫生了,他說的對你父親就是一個瘋子,這是最好的答案,我會時刻盯著你,如果你不聽我的勸告那隻蟑螂就是你的下場!”
天呐是真的,如果之前我還猶豫我的判斷,那麼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懷疑。它果然出來了,不過他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我不禁感覺後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看。我轉過身沒有東西。窗外是映襯著晚上城市那霓彩斑斕的景色,我趕忙來到窗前打算透透氣,我卻在窗戶靠下發現了兩隻手印!手印是在窗子的外麵,這是酒店的十樓啊,誰會在這裏留下手印?清潔工?不會啊清潔工應該明天才來清潔全酒店的玻璃。難到......我抓起桌子上的治療記錄飛似的跑出了辦公室。
我按下電梯,6樓、5樓層數一層一層的下降,恐懼感更強了,我突然冒出了個想法,電梯會不會一下子失控把我關在裏麵?還是纜繩斷裂把我摔的血肉模糊。
終於電梯開了我安全著陸,就在電梯門開的一瞬間我就衝了出去,我沒有來到一樓而是直接來到地下停車場。我想開著車直接離開這裏。停車場的空氣並不好,不過要比在電梯那狹小的空間好上千百倍,我大口喘著氣。將一個人關在過於狹小的空間他的恐懼感會驟然增加的,我找尋著我的車,可是車不是我停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停在那裏,就算知道了我也沒有鑰匙。
我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在我的右邊有一個影子閃過,但是我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人,不過我確信我真的看到了影子閃過。我想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曆,你明明看見了有影子閃過或是聽到什麼聲音可是周遭的人什麼都沒有發現。我曾經在一個晚上看到我家門前有一個人影飄過,我就立刻喊我媽媽,不過我媽認定是我的想像,但是我確信我的卻看到了。
現在在這個停車場裏我又看見了,可是當我去找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對啊這是個地下停車場,這裏不是更加接近地獄嗎?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向著停車場的出口跑去,現在明白了,隻有你一個人的時候無論是大空間還是小空間都沒有區別,重要的是你的內心,恐懼是由心生的。
停車場的燈全滅了,我立刻陷入了無盡的黑暗和寂靜。黑暗是人類恐懼的源頭,所以人才會選擇在晚上睡覺而不是白天。現在我似乎置身在地獄。這時原本的寂靜被一連串的腳步聲打斷,我腦海一下子浮現出無數關於地下停車場的恐怖故事:變態的殺手,枉死在停車場裏的冤魂怨鬼!我想立刻逃離這裏,不過我已經辨別不出方向,我隻能站在這裏,握緊拳頭,雖然我知道我的拳頭保護不了我自己。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似乎就要跳出來,我開始不會喘氣。
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立刻感到了安全,那個聲音就是趙剛。停車場的燈又亮了,整個停車場瞬間又從地獄變成人間。停車場的管理員聽到聲音快速跑了過來,還沒到跟前趙剛就問他出了什麼事情,管理員慌忙的回答到:“不知到剛才電閘被拉了下來。”
“電閘被拉下來?電閘在哪?”我問。
“就在值班室裏,不知怎麼就拉下來了。”
“你在幹什麼?”趙剛問。
“就、就在值班室裏。”管理員略微有點結巴。
“嗯?”趙剛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沒事了,我們走吧。”說著拉著趙剛離開這裏,去找車子。
我四周環顧了一下,沒有看見值班室的影子,那個管理員是怎樣在這樣短的時間拉上電閘跑過來的呢?
進到車裏,我對趙剛說:“明天去廖醫生那裏把病曆還給他。”
“好,發現什麼了?”
“病例到沒有什麼,不過到是這個。”說著將信遞給了他。
趙剛接過信打開車內室燈“恐嚇信!”趙剛轉過頭。
“我還在我的窗戶上看到了手掌印,那可是十樓。”
“原來是這樣,看到你慌忙的從辦公室裏跑出來,連門都沒關,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上門就跟了上來。
“所以說,剛才停車場發生的一定不是巧合。”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