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黑夜說鬼(二)「改」

第十二章黑夜說鬼(二)【改】

我閉著眼睛,眼球因為發燒變得有些疼,而且火熱的像是眼皮上麵正蓋著一個熱水袋子一樣。真沒想到這一次發燒會變得這裏厲害這麼的迅速,可能是最近所有疲勞一下子全部的襲卷過來了。

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藥水冰涼冰涼的。我能感覺到著冰涼的液體沿著血管,隨著心跳,一點點的流進身體裏麵,可是很快的就被灼熱的身體給變熱,變得和身體一樣的熱。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裏麵的血液就像是被燒開了的水一樣,到處沸騰流動。我小時候曾經泡過溫泉,溫泉水有些燙,但是很舒服,從裏到外驅散身體裏的寒氣。那一次是在日本,在冬天和父親個個,還有當時接待我們的大叔們。

此時這種感覺就像是當時泡溫泉時候的反過來似的,體內的熱流在不斷試圖湧出體外,可是因為有著一層皮膚的關係,被阻隔在身體裏麵,於是我的皮膚就像是一個水壺,裏麵正是在不斷沸騰的廢水。

我難受的很,偏偏又睡不著。阿強卻沒有動靜。於是我輕聲的喚了他一聲。

“你沒睡啊?”阿強立刻回答道。

“沒有啊,我一直醒著呢?繼續說啊,我難受,幫我分散一下經曆。”

“你的眼睛閉上了,我還以為一睡著了呢?”阿強說。

“沒呢,我在等著你說呢?”我一頓,阿強怎麼能看到我的眼睛故事閉著的?

我猛然睜開眼睛,房間裏麵幾乎是黑暗的,從走廊裏投進來的一點點光線,隻能大概的看到阿強的一個影子坐在床尾!莫非我的眼睛也能閃光?我想著,可是此時阿強的眼睛也不見了光點,此時他是閉著眼睛的嗎?

“今天都是我在說,可是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出什麼故事來了。”阿強開口說道。

“我不是難受嗎?是不是兄弟。”

“當然!”

“那好我現在很難受,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唱歌,第二給我講故事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幾乎蠻不講理的說道。

阿強歎了一口氣說:“交友不慎!”想了想於是說:“古時候的傳說很多,可是一時半會我記不起來還有那些沒有對你說過,這樣給你說個一個現代的故事,絕對真實!”

“好吧我聽著。”

“那不準哭。”

我用腳輕輕踢了阿強一下。阿強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的響起;這是關於一個電話的故事。

急促的電話鈴將信從夢中驚醒,“這電話鈴聲太落後,得向經銷商反映開發些新鈴聲,吵死了。喂,哪位?”信慢悠悠的接聽了電話。電話裏傳出了亮的聲音“信嗎?我是亮,還睡著呢?”“廢話!不睡覺做什麼?有什麼事快說!”信有些不耐煩,他剛睡,他已經連續工作幾天了。“對不起呀,信、我明天公司裏加班,不能去攀岩了,對不起呀。”亮有些抱歉。“哦,真是的,大家好不容易有時間,算了吧。什麼事非得加班?”“咳別提了,新來個經理毛病特多,說我們組的企化案不行,明天重做一個,這不隻有利用周六了。星期一就要交”亮在電話那端抱怨。“好吧,我們就娛樂去了,不管你了。”

信是一個網絡遊戲職業玩家,整天對著電腦,在虛擬的世界裏穿梭著。信除了對著電腦之外最喜歡的活動就是攀岩。信組織了一個攀岩的愛好小組,亮就是這個小組的成員之一。“現在可好,覺不著,哎。”信自言自語,說著拿起電話,撥了號碼,是阿剛的“喂阿剛啊,是我信,明天的活動不能繼續了。”“為什麼啊?”阿剛有點意外。“亮他們得加班,所以計劃得改變了,你說我們怎麼辦?”“我也不清楚,看看他們打算怎麼辦吧,一會再給你打。拜”信掛斷電話,接著又打給周、王等其他的隊員,談話內容幾乎相同。

信又打給阿剛,“阿剛,你今天準備做什麼?”阿剛“我沒什麼事,他們怎說?”信“他們說改天吧,打算下個禮拜再去,你看呢?”阿剛“我和你一樣有的就是時間,今天我們出去喝酒怎麼樣?”信“好啊,你到我這吧,我這有酒。”阿信“誰還沒酒啊,你到我這,每次都是我去太累。”信“好吧,你這都惦記,行我馬上就去。”信放下電話收拾收拾就去阿剛那。

“這臭小子!就怨他!本來明天可以去過過癮,這事弄的,都計劃了一個多月,明天又得在家待一天,多沒意思。”阿剛抱怨,信“行了,誰都有急事,這樣吧,明天我們去室內去攀岩吧。”“室內?沒這樣的氛圍,不過…行那我們明天去吧。”“我的給亮打個電話,煩煩他。”阿剛說著拿起電話撥了個號。“這小子又換彩鈴了?換的怎麼著勤?還不接我的電話。”阿剛顯然醉了。信“沒啊,早上還沒換,我在試試。”信也略顯醉意,又撥通了亮的電話,響了幾秒信就掛斷了,“哪有,還是那個。你是不是打措了。”“你看看。”阿剛將電話給了信,信看了果真錯了,剛還要打,被信攔住了。“讓他安心工作吧,他們新來得領導多事,被他抓倒把柄可麻煩了。”阿剛和信又在一起閑聊。

當天他們喝了很多酒信就住到剛的家裏,半夜剛被手機鈴聲吵醒了。是剛的電話“喂,哪位?您好是那位?說話!喂!神經病!”阿剛接通電話之後那端竟沒有聲音。剛掛了電話,躺在身邊的信,睡的還挺熟,信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手機又響了,阿剛拿起電話,那端還是沒有聲音,阿剛有些生氣!“你別這麼無聊,如果你再這樣的,我可就要報警了!”說完阿剛摔掉了電話,這時才想起好友信還在睡覺呢!他回頭看信竟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睡的死著呢。“嗨這家夥,什麼時候能睡的這麼沉了,這麼大聲音也吵不醒。”剛和信一起長大從穿開襠褲到上大學都在一起,更絕的他們在一個班不說高中大學還都一個寢室住的,他們都比對方更加了解自己,信從小就睡眠不好,有一點聲音都能醒,今天睡的挺熟,看樣是喝多了。

第二天剛和信說起這事,信竟什麼也不知道。

事情過去幾天了,周三信在看到阿剛時下了一跳,阿剛麵無血色,濃重的黑眼圈,顯得很沒精神。“你這是怎麼?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信問,“這幾天天天打搔擾電話,睡眠不足,而且…”剛欲言又止。信笑了笑“你晚上關機,誰會半夜找你呢?”“你以為我沒關機?每次關機之後手機自己就開了,我都快崩潰了。”“胡說,關機怎麼還能自己打開?”信笑到。“真的,那電話就是那天我打錯的那個,晚上關機手機自己就打開了,你說我是不是中邪了?”“哈…”信剛一笑又看到阿剛痛苦的臉又笑不出來了“別亂說,這樣吧你今天到我那去,精神太緊張了,放鬆。”“你不是相信這些的嗎?”剛說。信笑了笑“是我是相信,可打錯個電話就能和鬼扯上關係?你是太敏感了。”剛看信不相信隻好說“好吧今天就住你那。”

晚上信、剛喝些酒剛就睡了,信隨後也犯起困來,隻好關掉電腦睡覺。電話鈴又響了,剛瘋一般的坐了起來,剛的手機發出藍色的光,剛叫信可是怎麼叫信也不醒,手機那幽藍的光好象正在吸收著他的靈魂,剛瞪大了雙眼盯著手機,一動不動。第二天早上信仍然什麼不知道。

剛的精神更加恍惚,信勸剛請幾天假休息一下,剛的公司答應剛的請假批準。信“剛今天什麼也別想了,正好亮也休息,我們去放鬆放鬆,怎麼樣?”剛“好吧,去哪?亮今天不是上班麼?”信“哦上次亮他們不是加班該企劃嗎?現在取得了特別好的成績,所以他們公司特別給他們補假。”正說著門鈴響了,信去開門,來得是亮“老朋友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亮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剛。剛莫名其妙“你看什麼?”亮顯得有些驚慌失措“你、你、剛你撞邪了,你和不幹淨的東西纏上關係了。”“你在胡說什麼?”剛顯然沒有聽清楚。“我是說你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你有麻煩了。”亮對這些很敏感,他可以清楚的知道另個世界的一切,就是人們常說的陰陽眼。這些隻有幾個親近的人知道,剛當然知道。所以剛聽到這話著實的嚇了一跳。他想到每天電話響的情景,的確即使是電話沒有電池的時候手機一樣會響。

“不不能吧,…怎麼…”信也顯得很驚訝,“我們該怎麼做?”畢竟這些話是從亮的嘴裏說出來。亮“我們得先知道這些事的來頭去脈。你說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剛“上次打錯電話之後,就是我們上次計劃攀岩的那一次,你加班我沒事打電話騷擾你誰知打錯了。”剛有氣無力說。“對我知道,我上次也在,那天我和他在一起,我們都試了。”“你也試了?”亮沒等信說完就打斷了“那你怎麼沒?”“我是用剛的電話。”信說。亮想了想“這就對,他就認定你了,”亮說著看著剛,剛滿臉發白嘴唇發青,正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亮.第二天亮到通訊公司去查那個號碼的相關信息,當然動用了些人跡關係,亮的姐夫是刑警隊長。這個號碼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使用了,並且已經欠費了,登記人是一個叫吳軍的,不過還有一個更另他們驚訝的結果,吳軍一個月前出車禍死了。其實這個結果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

晚上電話鈴又響了,剛就象發瘋了似的,亮先搶著電話,接通了依然沒有聲音,“喂?你說話,我知道你是誰,吳軍。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你到底想幹嗎?”這一句話的確起到了效果,電話那端似乎有反映了想起一個粗粗的聲音“你怎麼知道的?我是吳軍。”“你已經死了,你還做什麼亂?”亮質問到“我死的冤,我需要人來替我死。”語氣惡狠狠的“時間已經過了,就算你現在找人也於是無不了。”“可我也要別人和我一樣,哈哈。“亮摔斷了電話。“看樣子我們得先下手為強了。”亮說“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怎麼先下手?我們又不知道他在哪。”阿剛被嚇壞了顫巍巍的說。亮不忍的看著阿剛“放心吧,我有辦法,我們是好朋友嗎?”亮衝剛漏出安慰的笑,剛也勉強的擠出點笑。

第二天亮和信準備東西要去,當然是鎮鬼的。剛則一個人呆在信的家裏,為照顧剛信將家裏所有的電話都掐了,就連傳真機也放到亮的家裏。剛一個人看著電視,至於什麼內容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個月將他折騰的已經快不行了,他甚至想過去自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自己的思想在一些時候竟不聽自己的,就象另個人占據似的。幾次馬上就要走上不歸路時候,還好能立刻清醒,亮說如果不是自己意誌堅強早就死掉了。

正在想的時候,周圍一下子變黑了,房間內漆黑一片,他什麼也看不見,電視也沒蹤影,本來外麵很嘈雜現在寂靜能聽到樹葉落地的聲音,其實樹葉落地的聲音他也聽不見,因為他什麼也聽不見!阿剛能看見窗口很亮,光就是照射不進來,仿佛阿剛身處另一個世界,一個真空的世界。阿剛迅速站起來向窗邊奔去,被東西絆倒。劇痛難忍,阿剛望向窗戶,窗戶在旋轉,速度在加快長方形的亮光已經變成圓形仿佛井中的蛙望天一般,而這一切都是在這無聲之中進行的。

剛感覺到了,有東西在拽他,涼涼的,傳過衣服到達心裏。他的身子再向下滑,亮光在變小消失,現在阿剛完全在一個沒有任何光的世界裏。阿剛大聲的呼喚,沒有結果。他掙紮卻不見成效,周圍沒有人沒有聲音,他決望了,他知道這是那個陰魂再召喚他,他即將消失。

聲音他聽到了聲音,不是他感覺到的,有人!這是人在絕望中的感覺,是人潛在的感覺。“救我!救我!…”阿剛拚命的喊著,盡管沒有用。不,有人攥住了他的手,阿剛興奮壞了有人可以救他了。因為他感覺的出那是人得手。瞬時他剛剛興奮煙消雲散,恐怖再次襲來。攥著他那隻手冰冷刺骨,他的骨頭似乎已經被凍裂了。人是不會這樣的,剛的周圍刹那間沒了溫度。他快要凍僵了,他堅持不住了,他真的要放棄了。而那隻手有力的攥著他,拖著他,自己會到那裏去呢?這一切都在這黑暗沒有聲音的世界裏進行著。

陽光!是陽光。一束溫暖的陽光將他籠罩起來,亮和信出現在眼前。所有的寒冷消失了,黑暗也消失了,阿剛知道現在他安全了,他聽到了亮的聲音。“阿剛!你怎麼了?你怎麼在地上?”亮和信衝了過來,將他抱到沙發上。

剛很快的平靜了,他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他竟跑道咱家裏來了?”信很是吃驚。“看樣子是的,不過還好,阿剛沒有事,除了手被凍傷了。”亮說。剛的手已經凍的發紫了,現在摸上去還是很涼。剛也虛脫了,躺在那動也沒有力氣了,“我沒事,現在知道噪音和陽光一樣美,可是這什麼時候會結束?”剛看著亮。

剛休息了,亮對信說“看來我們不用去吳軍的家了。”“為什麼?我們不去怎麼能置住他?”信問。“你沒看見,他已經找到這了,我們還用去找它?再說我們去了那誰來照護剛?看來不間單。”“是嗎?你能行嗎?”信質疑到“不知道!”亮簡單的回答,“啊…”信張大了嘴瞪著亮。“玩命!”信嘟囔著。

亮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亮問“沒有,睡著呢,噯你不是…怎麼著麼快就回來了?”信問亮。“我怕出事,回來的路上堵車,我換了四輛出租車…”“謝謝你們。”剛從臥室裏出來,邊走邊說。亮“你怎麼不睡了?”“睡不著。”剛無力的說,顯得很憔悴。“我感覺它今晚還會來。”剛看著亮。“你說真的?”亮問到。“是我感覺他會來,我、我有些害怕。”剛顯得有些戰戰兢兢。這時信插話“沒事有我,不、是有亮在會解決的。”亮也點點頭。“看來今天可以解決一切了。亮從包裏那出幾樣東西,信一下子搶了過來。“這都是些什麼?你打算連太極?還是和電影的老道似的用這個揮來揮去的,還念念有詞?我可告訴你不靈不給錢!”信開玩笑到。剛也笑了笑,這是苦笑。“不懂了吧,道家最講究的是劍鏡符,什麼都不懂別瞎說,還不靈不給錢!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亮那著一把劍對亮和剛問到。“我們怎麼知道。”信回答“那好,我就告訴你,這把劍是太極劍,我家家傳的,不知道多久了,也不清楚斬過多少次鬼了。這個鏡子是陰陽鏡是我去九華山時一位老道長傳給我的,這符嗎是我自己做的。”“嗨這怎麼就自己做?怎麼不是道行高的人做的,你,行嗎?”信有些置疑。“不用懷疑,著符就得每次現做,提前做的就不管用了。行了,我們準備一下吧!”

晚上按照亮的安排,剛自己待在客廳內,而亮與信則在另間房間內。隻要鬼一出現就拿出神器這樣他一定灰飛湮滅,亮還給剛一張符咒防身,不過包在黑不之中,要不然鬼會發現。

天黑了,剛一人坐在客廳,亮和信則在臥室。剛心跳的特別怪,他自己能感覺的到時快時慢。那個鬼一直沒有出現,剛有些支持不住了,是啊這些天來他實在是他虛弱了,亮真怕剛支持不住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沒出現,而剛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極點。他坐在那發呆,剛自己則咬緊牙關,他想快點將這事結束。剛突然不能呼吸了,脖子被掐住了,那寒冷刺骨的感覺再一次傳來,它來了,剛很清楚,早上他已經經曆一次了,這是他所經曆的最冷的。剛想喊亮來就他,他喊不出來,他的咽喉似乎被凍結實。他想打開亮給的符咒,他也不能動,他還是什麼也做不了,他隻能等死。周圍還是那麼的冷,他裸漏在外得皮膚開始緊繃,結霜了。那隻無行得手更有力了,原本明亮的客廳暗了,接著完全變黑了,又陷入黑暗。

亮和信通過門縫看剛還是坐在那裏,沒什麼事,“注意了,它快來了,現在剛的精神已經到崩潰的邊緣,這時是最容易下手的。”亮囑咐著信。“它不傻嗎!”

剛在盡力維持著自己的生命,他要同它做最後的搏鬥,它似乎覺察到了,剛開始更痛苦。剛發現自己的靈魂在被人向外拽,痛苦極了。他真的想隨著那股力量,那樣他可以解脫。他不能那樣做,他應盡快的讓亮知道,所有痛苦,他要想辦法。

“他來了!快去!”亮衝了出去。信聽到亮也隨之衝出去,雖然他什麼也沒看到。亮拿出了那麵陰陽鏡,鬼似乎發現不好,用更可怕的方式,它想直接拿出剛的心髒。剛一陣劇痛差些暈過去,什麼東西穿過自己的皮膚,透過自己的肉碰到骨頭,又停住了。黑暗消失了,剛看到信用鏡子照住了那個鬼,他並看不清楚隻是一個黑影而已,額頭上貼著亮做的符咒。亮正用劍揮向那個黑影,嘴裏念念有詞,就在接觸黑影時傳來尖唳的叫喊,接著剛就被震暈了。

剛再清醒時,他看見亮、信都在,亮的妻子雨正在給他擦臉。當他徹底清醒時胸口的疼痛卻讓他難以忍受,不過他很開心,因為一切都結束了。“醒了,快看剛醒了!”

”雨高興地喊著亮和信。信和亮迅速圍攏過來“精神不錯,我還以為你就此撒手人寰了呢?”亮怪裏怪氣的說。“一定是閻王爺不敢收!”信也符合到。

剛莫名其妙問“我剛醒你們就這麼說,也不怕我傷心。”“就是還好朋友呢,剛一清醒你們連安慰的話都沒有。剛你等著,我去找大夫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雨說“你們照顧好了!”雨出門前又向亮摔下句話。“哈,剛你不是想知道亮為什麼那麼說嗎?告訴你,是吃醋了!”信壞笑的說。

剛更莫名其妙了“為什麼?”“還說,這幾天一直是雨照顧你,他還沒這麼照顧我呢?…”亮還沒說完雨就進來了接到“胡說什麼,我怎麼沒這麼照顧你?”“我瞎說的,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