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瞬間,一個人影猛地撲進我懷裏,我剛想回手揍他,卻是聞見一陣女孩體香。
我低頭一看,竟然是李夢月。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嘴唇已經是被堵上了。
李夢月長得很漂亮,這樣一個美人投懷送抱實在是讓我這個處男招架不住。
後來在我心裏的那最後一道防線徹底崩塌了。
所以那一夜,我在夢裏的場景真正的上演了,在床上,在桌子上,在衛生間裏,在各種地方。
我在床上擺著大字形,她還在我上麵趴著不知道做些什麼,我真心的說我娶你吧,跟他離婚。
她卻是不回答我,隻顧著自己的動作。
跟白天的她判若兩人。我開始有些嫉妒她的丈夫。
“嫁給我,嫁給我……”
我不停的說著。
最後她癱在我懷裏,我卻感覺她身體在不停地發抖。
我的心裏現在是無限的滿足,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無數次幻想的一天終於來臨了。
從此,我也能被稱為一個男人了。
“去跟你丈夫離婚,好嗎?”雖然她大我幾歲,還結過婚有了孩子,但是我發誓我現在這句話是真心的,我從心底裏產生了想負責的願望。
她卻是不回答我,隻是不停地打著哆嗦。
我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是說不上來,第一夜就這麼激烈,很快我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時候,她已經早早的起床給我買了早餐,這是第一次有人為我買早餐,小狐狸跟丫頭兩個妮子起的比我還晚呢,啥事都得等著我伺候。
這就更體現了這個居家女人的招人喜歡。
我喝著粥,說我昨天夜裏說的事情,你考慮一下吧。
她眼光有些躲閃,說先吃飯吧。
小狐狸跟小丫頭進來的時候,我還總感覺她們兩個在不停地掃描著我,弄的我有些臉紅。
畢竟不再是處男了嘛,而且我有信心,能把她從她丈夫手裏奪過來。
我第一次嚐到愛情的美妙滋味。
既然有了想法,我先給喬三掛了個電話,把韋皇後的刻牌做出來,剩下的事情才好開展。
“三爺,您手上現在有沒有那種跟黑寡婦似的那種人的血?”
三爺沉吟了一陣,說還真有噻,有一個女人因為他丈夫一直賭博把家底輸光了,最後惱羞成怒直接一刀給她丈夫捅廢了,法律酌情判了幾年,算算明天正好是她的出獄日噻。
我說好嘞三爺,等她出來勞您從她身上給我拿幾滴血,價格您開。
三爺笑了,說你個瓜崽最近活多了這麼多噻,就是不知道手藝成不成了,要是成了,三爺有趟大活還得指著你呢!
我趕緊推脫,說我這手藝也就解決解決家長裏短,太大的錢咱也賺不來。
三爺說你小子謙虛了,行那就這樣嗦,給我轉一萬,血到了就給你寄過去。
掛了電話,開始著手刻這塊韋皇後。
用了大概四個小時,刻完最後一刀,也正好到了該吃中午飯的時間,我伸了伸懶腰,準備叫一份外賣,李夢月卻是端上了幾道菜,甚至還有一份糖醋排骨。
我有些驚喜跟感動,她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我在菜市場隨便買了點菜,你這也沒廚房,我去不遠處的飯店借的後廚,手藝不好,你湊合著吃哈。
旁邊的的小狐狸跟小丫頭一直盯著我,我擺了擺手,一起吃吧,這麼多本來也吃不完。
一男三女一起吃了頓飯,這要是我的大老婆小老婆外加一個小妾該多美滋滋啊!
這一天的晚上的時候,我也沒有了什麼忌諱,直接跟李夢月躺在了一張床上。
她似乎還有些羞澀,不停地往床邊挪。
我說你別緊張,我又不是強迫別人的那種人,今夜就好好睡覺,咱不幹那個。
她點了點頭。
可是等我半夜被什麼東西弄醒的時候,我發現李夢月在我身上趴著。
這要再不上,那簡直枉為人了,又是一夜的瘋狂。
事後,我又是提出了想娶她的想法,可是她仍舊是在我懷裏打著擺子,不做任何的回答,就好像完全失去了意識一般。
這讓我多少起了一些疑心,在她完全睡著的時候,我躡手躡腳的把她的衣服拿進了衛生間,挨個翻起兜來。
我在她的褲兜裏,翻出一小包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東西,我好奇的打開,發現裏麵是一些白麵似的東西。
誰會把白麵隨身攜帶著,所以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那種東西。
我喜歡看各種香港電影,裏麵的那個就是這種性狀的,我拿著的手有些顫抖,一雙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我猛地回頭,發現是李夢月,她的表情帶著一絲好笑的意味,說你在幹嘛?
我趕緊把那包東西緊緊的握在手心放在背後,說什麼也沒幹啊,就是來尿個尿。
“哦,是嗎?”她玩味的笑著,就在我遲疑的那一瞬間,我手上緊緊抓著的那個黑色小塑料袋沒有了,緊接著,嘴裏開始泛起一陣苦味。
她笑嘻嘻的看著我,手中是那個空餘的黑色塑料袋,表情猙獰,完全不是剛才那種享受的表情,說著試試吧,試試吧,它會讓你爽上天的!
我使勁吐著,但是她死死的捂住我的嘴,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她的力氣那麼大,然後便是用嘴堵住我的嘴,讓那個白色粉末全部在我嘴裏溶解掉了。
那個時候,我竟然打不過這個瘦瘦弱弱的女人,任由她在我身上動作。
一切都結束了,她推開我,衝著我桀桀的笑,說你會喜歡上這個感覺的,你會的。
我開始被一種奇特的感覺瘋狂的衝擊著大腦,我感覺到比抽煙來的強烈數倍的感覺,腦子中一陣放空,接著便是騰雲駕霧。
我猛抽著空氣,感覺自己都要爽到窒息了,看著李夢月如惡魔一般的甜笑,不知道為什麼,我又開始瘋狂的一夜。
太爽了,太舒服了。
白天等丫頭跟小狐狸進來的時候,丫頭看我的眼神十分的奇怪,說亮哥你怎麼了。
畢竟有些心虛,說我能怎麼了,沒事啊。
“你看看你的模樣。”
她把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我看到了一個麵色暗淡,黑眼圈十分重的人,額頭上還帶著一團黑氣,如果沒人告訴我前麵是一個鏡子,我都以為我看到了一具死屍!
臥槽,這人誰啊!
“你啊。你昨天幹嘛了。”丫頭雖然這麼問,但還是一臉的了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節製一點嘛。
我咳嗽了一聲,說知道了。
但是想起我昨天晚上事情了,渾身不自在,看李夢月的心情也開始有了變化。
我把手裏的粥喝完,趁丫頭跟小狐狸不注意,把李夢月拉到一旁。
“你把那個東西給戒了吧。”
我嚴肅的說道,她卻有些不明所以,說什麼啊?
“就是那粉末啊!”我看她還裝傻,壓低了聲音說著。
“什麼啊,我不知道那種東西啊……”她連忙擺手,急於解釋讓她的聲音高了很多度。
我趕緊捂上她的嘴巴,看向小狐狸小丫頭,幸虧她倆在玩遊戲,沒有注意到我這邊。
我說昨天晚上你都強迫我吸了,你能不能誠實一點,這東西可以咱倆結婚之後一起戒!
她有些驚愕,後撤了一步,說陳大師你說什麼呢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我沒染那種西也沒說要嫁給你啊,陳大師喜歡我我當然開心,但是說到底我就是一個破鞋啊,怎麼也配不上你的。
這下輪到我懵逼了,什麼情況,昨天晚上的不是她是麼。
她看我不說話,說陳大師我去洗碗了啊,你救我我很感謝您,但是其餘的我還真的沒有好好想過。
說完她就走了,隻剩下我在風中淩亂。
怎麼著,隻是單純的肉償我啊?那給我吸毒又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不寒而栗,想不明白,把丫頭叫出來,我說亮哥最近遇到點事,你幫我算一卦。
丫頭笑了笑,說亮哥你別開玩笑啦,桃花運這麼旺,把片裏的事情變成真實一定很爽吧……
我說你別拿你亮哥開玩笑了,最近這事真的邪門,你趕緊給我算一卦。
她點了點頭說好吧,從那個小書包裏拿出工具,算了一掛,表情開始變得沉重。
我一看丫頭的表情變化心裏咯噔一下,說你別嚇你亮哥啊,什麼卦象。
“死門大開,邪祟侵體。”她抬頭說了一句,“我感覺是不是要找靈修哥哥了。”
死門大開,邪祟侵體!難道李夢月是個邪祟!?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啊。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告訴張靈修,這件事情還沒有定論,還不著急。
她點了點頭,又幫我算了兩次,結果仍舊是這個卦象。
“亮哥,最近小心吧。”丫頭最後說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