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把它放在門口了。”溫文回來之後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對我說道。
“它怎麼會在這裏?”我吃驚的看著溫文問道。因為這個盒子就是老單在阿尼瑪卿給的那一個,我都認為這個盒子不會在出現了。
“我都說了不知道,你自己去想吧!”溫文把盒子扔給了我,一點都不關心的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然後接著道:“我今天就走好了,在這裏挺不無聊的。”
“九江嗎?”我正上下翻看著手裏的盒子,心思也幾乎全在盒子上麵了,聽到溫文的話,本能的問了一句。
溫文半天沒有回應,我抬起頭,整個房間裏都沒有她的影子了,我急忙下床到外麵去尋找,那個小護士和我說,溫文剛剛離開了,出院手續和費用讓我來付,我隻能無奈的笑了笑,真是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我回到了床上,再一次的仔細的觀察那個盒子,現在這個盒子已經可以隨時打開了,我打開之後看到小石頭還在裏麵,就隨手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怎麼有這麼個奇怪的獅子?”我看著盒子上麵雕刻的動物,越看越像獅子,但是獅子身上的皮毛沒有白色的,也不可能有翅膀,我實在是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動物。
我按響了床頭的呼叫係統,問了下呼叫係統那邊的護士有沒有電腦,得到的回答當然是沒有,我也感覺現在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大礙,沒有必要在住在這裏了,就下床隨便收拾了一下辦了出院手續。
出了醫院大門,就看到我的車子正停在路邊,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等到走進的時候才確定真的是我的,因為上麵被溫文貼了一個紙條:“知道你會在今天辦出院手續的,這次的費用就你請了,下次我請你。”
“呸呸!”我連忙呸了兩口,想著溫文這小妮子也太不會說話了,什麼下次她請?有一次就夠了,我可不想在有下一次。
我在車上發了好長時間的呆,因為我不知道我要去哪裏,公司沒有了,安右不在了,溫文又走了,我整個人都快要被失落感包圍了,我打開了車裏麵的小抽屜,還好裏麵的銀行卡駕駛證都還在,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被失落淹沒的。
我開車到銀行裏取了錢,找了一個手機店,隨便買了一部手機和一張卡,又去理發店裏剪了剪頭發,然後就漫無目的的開著車閑逛著。
“吱!”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隨即就響起了一些不滿的咒罵聲,是我刹的車,咒罵聲當然是針對我的,因為我剛剛才想起來我是要找電腦的。
剛好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賓館,我沒有理會任何人的咒罵聲,把車直接開到了賓館門口,下車之後就把車鑰匙扔給了門童。
進了房間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電腦,看著盒子上雕刻的動物,把它的外貌特征打在了百度網頁上,可是查來查去都沒有找到正確的,以及我想要的答案。
我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然後聽到了敲門聲,打開之後是賓館服務員來送晚餐的,我道謝了之後隨便吃了幾口就疲憊的倒在了床上。
還沒過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我在床上掙紮了一會,半眯著眼睛打開了門。
“請問是童易澤先生嗎?”門開後,看到一位穿著藍色工作服的男子,手裏拿著一份包裹對我說道。
“恩,對,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我感到有點奇怪,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會知道我在這裏。
“這是你的快遞,請你簽收一下。”男子伸手把包裹遞到我麵前,手裏還拿出了一支筆。
“是我的?”我更加奇怪了,快遞怎麼會寄到賓館裏來的,就算有人知道我在這裏,可我才來到這裏還不到半天的時間啊!
“是的,請你簽收!”男子點了點頭,依舊做著遞包裹的動作。
我抬手接過包裹,看到上麵的名字的確是我的,在寄件人那一欄寫著“海邊”兩個字。
我迅速的簽收了包裹,關上門轉身進入房間就找東西把包裹上麵纏的膠布弄掉,寄件人好像是在惡作劇一樣,我弄開了膠布,打開了外麵一層,裏麵還有一層,我在打開,裏麵還有一層,我在打開,裏麵同樣的還有一層。
“真有錢,弄這麼多紙盒子不壓秤嗎?”我懊惱的說了一句,繼續手中的動作,直到最後,紙盒子隻有半個巴掌那麼大了,我也終於把它徹底的打開了,可是……映入我眼前的卻是一個用報紙裹住的大圓球,而且還被透明膠布纏的嚴嚴實實的。
我把圓球拿了出來,包裹裏麵除了這個圓球以外沒有其他的東西,我又開始繼續跟圓球作鬥爭,心裏的那股憋屈和懊惱就別提了。
“附身符!!”我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圓球裏麵包裹的竟然是個附身符,我第一反應就是,是我第一次從那個“空間”裏出來時,在海邊撿到的那一個。
可是我錯了,這個附身符並不是我在海邊撿到的那一個,不過卻更加讓我吃驚,因為上麵刻了一個字“文”字。
我飛速的跑出房間,打開電梯下了樓,然後問了門童我的車所停的位置,上了車之後,我就不停的在車裏麵翻找著。
終於在車頂的一個小槽子裏讓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刻著“安”字的護身符。
不過和附身符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東西,是溫文身上帶著的小石頭,我之所以能夠確定這個小石頭就是溫文身上的那一個,是因為穿過小石頭的鏈子,鏈子兩邊各刻著一個“念”字,在溫文拿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過。
兩個附身符,一個刻著“安”字,一個刻著“文”字,這不得不讓我把安右和溫文兩個人想到一起去,雖然安右說這個附身符不是他的,但我很明顯的已經不相信了。
我拿著溫文那個小石頭在車上端詳著,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小石頭和附身符放到一起,還有就是,我剛住進賓館就收到了快遞包裹,這件事情給我一種我正在被人監視的感覺,讓我充滿了無力感。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震驚的簡直沒辦法去形容,這是我今天剛買的號啊!我還一個號碼沒輸進去,一個人都沒有告訴,怎麼會有人給我打電話?
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一直都沒有停過,我心一狠想到:“管他是誰,先接了在說,說不定是打錯電話的。”
“喂!”我接起了電話,聲音自己聽了都覺得在顫抖。
“喂!小子啊,我還以為你不打算接我的電話呢!”手機裏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聽說話的語氣好像沒有什麼惡意,而且我也覺得聲音有些許耳熟。
“你,你是?”我小心的問了一句,真心怕會聽到什麼對我不利的名字。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虧我還拖著這把老骨頭把你和小文送到醫院,我真是白瞎了眼了。”
手機裏傳出了對方不滿的聲音,我激動的說道:“你,你是老單?
“呦,想起來了啊!你小子,虧我還這麼關注你,哈哈……”老單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讓我心裏的那個大石頭也跟著放下了。
“哪能忘記您啊!是我太緊張了,一時沒聽出來,您老別見怪啊!”我拿起附身符和小石頭下了車,開始往賓館走。
“是應該緊張了,如果你想找答案的話,建議你往龍生九子的方向去找,相信很快就會結束的,好自為之吧!”
老單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我重播過去,係統提示老單已經關機了,我站在原地駐足很久,一直想著老單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一直以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老單安排出來的,但是聽到最後說話的語氣,事情似乎不可能是那麼簡單的。
我回到了賓館房間,打開電腦輸入“龍生九子”,這是一個很遙遠的傳說,龍生九子是指龍生的九個兒子,九個兒子都不成龍,各有不同。
我又看了九個龍子的介紹,越看越迷糊,真的想不明白事情和龍生九子的傳說有什麼關係。
我看了看身邊那個盒子上雕刻的動物,突然發現,它和九子中位居第五的狻猊很像,這讓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起來。
狻猊,身有佛性,喜好香火,常飾於香爐蓋子的蓋鈕上,形如獅。
雖然隻有這麼零星的一點介紹,但最起碼我知道了盒子上雕刻的動物是什麼了,又用一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現,既然打開盒子的鑰匙是我身上的小石頭,而溫文也擁有一個小石頭,那麼,是不是說,還有另外一個盒子需要打開?
“四方形。”我喃喃的說了一句,想到了在我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看到的,在這個盒子不遠處的另外一個盒子。
另外一個盒子是不是也跟龍生九子的傳說有關?
我看著那些九子的圖片,看來看去,總覺得隻有贔屭才符合,因為贔屭的外形和烏龜很相似,喜歡背重物,跟其他龍子的外形比較起來,四方形也隻適合贔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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