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峰一副委屈的模樣。
馮海冷笑一聲道:“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合作了?”
“不,不,我想合作,可是我怎麼合作,我也不知道我要合作什麼?”
“告訴我,這門是怎麼被從裏麵焊死的?”馮海依然不依不饒。
“這算我說錯話了不行嗎?”
馮海又是一聲冷笑:“好了,無論你錯沒錯,都跟我到公安局走一趟,在這裏你一定不會說實話,但是在哪那裏,你一定會把腸子都掏出來。”
他這幾句話雖然輕描淡寫,但是也足以把孫峰的魂嚇掉。
任誰都知道,這個國家雖然號稱民主、文明國家,但是其中一些內幕,比如像警方對待犯人,都是讓人想不到的恐怖。馮海說會讓孫峰把腸子都掏出來,這似乎也不算什麼誇張之詞。
孫峰渾身顫抖,自然是被馮海嚇得不輕,馮海也早已從身上掏出了手銬。孫峰看到手銬,雙眼暴睜,口中忙喊道:“不要不要,我說,我都說……”
馮海無奈地搖了搖頭:“你要是早這麼爽快,我也不必如此費事。我也不問你,你把你所知道的,都要說出來。”
孫峰苦著臉道:“當我剛調來之時,這裏的門就已經被封死了(隻是封死,並未說焊死),可是我也懷疑過這扇門既然被封住,還不拿掉用石頭磊死,這樣還不影像美觀(馮海咳嗽了一聲,示意他說重點),我也問過同事這裏麵到底是不是有什麼?可是同事們都告訴我,不該知道的,別胡問,若是要再問的話,恐怕會有事端,我知道的都在這裏,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馮海點著頭,從孫峰的表情來看,他不會再知道太多,況且他也隻是這一小片風景區的管理員。
馮海示意孫峰可以走了,還告訴他不可以將警方調查的事告訴上麵,要不然會有大事,孫峰連連點著頭離開了。
雖然孫峰提供的信息並不多,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證明,那就是這扇門裏麵一定有古怪。也正像孫峰說的,完全可以把這扇門拿掉,而不是封死,而且是從裏麵“焊死”。
“怎麼辦?”馮海望向我。
“打開!”我斷然道。
“嗯!”孟嫣道。
其實弄開這扇門十分簡單,就是用一種噴槍,這種噴槍裏燃燒一種氣體,溫度十分的高,可以對著那門麵生生地割開。
但是這裏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種噴槍用起來很簡單,但是要是弄到這裏卻十分的難,因為這種噴槍還要附帶著一隻大的氣罐子。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孟嫣陡然喊道:“我有一個法子。”
我和馮海看著她。
“陳同,不要忘了陳同。”
提到陳同,我手一拍,怎麼會忘了這個人呢?陳同可是一個發明怪傑,他肯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發明創造來對付這種門。
“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我打電話給陳同,叫他拿一種合適的工具來對付這門。”說著就跑了過去。
馮海看著一副疑惑的樣子:“陳同?是不是本埠大學那個升到了中科院的教授?”我點著頭道:“正是他。”
“原來您和他也是好朋友。”馮海道。
陳同在本埠本來就很知名,現在因為一些原因被國家調到了中科院,更加是聞名本埠,馮海認識他實屬正常。
過了十分鍾,孟嫣回來。
“搞定了,陳同說會拿一種秘密武器對付這扇門的。”孟嫣一定是跑著來回的,跑得臉上發紅,顯得愈發嬌媚動人,馮海也不禁多看了幾眼,他怕我起疑,把頭擰過一邊,裝作一副自自然然的樣子。
我妹妹年齡很小,但是已經很多人追求,其中不乏富貴、帥哥,但是孟嫣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過了大約四十分鍾,陳同也風塵仆仆的趕到。
他一出現就一驚一乍的,我們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他就嚷嚷開了:“怎麼了,孟叔怎麼了?狗才,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同簡直熱的一身汗,跑到我們的身前,我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浪。他一定是開著他的跑車來的。
“狗才,我……倒黴了,我這才剛到家,就急著趕了回來,一路上怕是闖了十個紅燈,一定要吊銷我的駕照,你跟警方有關係,幫我說說!”
陳同一來到就說了那麼長一串,說的馮海都有一些不耐煩了,陳同這才注意到多了一個人,他霍然一驚:“我這愈發倒黴,就撞了幾個紅燈,公安都抓到這裏來。”
馮海道了一聲:“在下馮海,陳先生幸會了。”
陳同怔怔望著馮海,總以為馮海是來抓他的,孟嫣急忙解釋道:“馮警官是來幫助我們尋找家父的。”
陳同才臉色緩和。
我連忙叫他們不要說廢話了,快點把門弄開。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太陽也快落下山去。
陳同從身上掏出了一根像是香煙一般模樣的東西,這東西我是認識的,在《追魂》裏我就見過這東西,威力十分的強,不過當時實在沒有派上用場。馮海見了這東西隻是暗暗疑惑。
我們把那扇門指給陳同看,陳同看了一眼道:“原來是鐵製,更加容易。”說著他走了過去,我們幾個人都跟了過去,我叫陳同小心一些,怕那門一打開會有幺蛾子。陳同點了點頭,表情一副肅穆,陳同就是這樣的人,平時不著調,但是一旦做起事來,極其認真專注。
“就在這扇門上打個圓吧?這樣你們也好進去。”陳同道。
我們都同意。陳同用手中的那東西,瞄準了那扇門,陳同打開了那東西的開關(據他解釋過,這東西是有開關的),隻見一道紅色的激光射了出去,陳同迅速用那東西在門上畫了一個圈圈。光接觸門的一瞬間,就像雞蛋皮一樣不堪一擊。
隻聽“吭”的一聲,陳同畫的那個圓形,直接掉了下來。陳同立時閉合那東西的開關。
我們全神貫注於那門,當陳同打開那門的一瞬間,我立時把陳同拽了過來,自己擋在他的前麵。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切如常。
馮海依然是一副驚駭至極的表情,他是被陳同手中的“武器”驚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