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好幾個醫生,醫生們的速度是一流的,為公家辦事,那自然是麻麻利利的。說著,他們已經衝到了山上,為這一頭巨型藏獒醫治起來。後來因為給人看病的醫生和獸醫分配不明吵了起來,還是趙警官力排眾議,由人醫和獸醫一塊治。
我看著索然無味,連連打了幾個哈欠,一夜未睡,這一夜發生的事簡直太多了,我困的實在受不了。霍雲姑跑過來,看著我:“孟叔,你現在去哪?”
“回家吧。”我的聲音有點疲倦。霍雲姑望著我,臉上現出了一種悲傷的神色,我問:“你怎麼啦?”丫,我恍然大悟,我說回家可以,可是霍雲姑呢?他根本就沒家,自然會悲傷。
於是我說:“你也跟我回家啊。”霍雲姑臉現喜色,道:“真的嗎?”我道:“這當然是真的。”我帶著霍雲姑慢慢的向著山下走了下去。趙警官等人並未阻攔我,隻是說:“讓我好好休息。”我笑了一下,我自然要好好休息。
霍雲姑忽然問我一個問題:“孟叔,你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兄弟啊?”我一愣,雙胞胎兄弟?這話怎麼說?我沒啊?我道:“沒有啊。”
她驚奇地看著我:“可是坡下麵有一個人長得跟你一模一樣!”
我拍了拍腦門,才明白過來,我的麵貌肯定和馬山是一模一樣的,因為我已經易容成他了。“到家你就明白了。”
當我下了坡,陳同、馬山、安一塊跑過來迎接我。我罵了一句陳同:“你這奴才想害死我!”陳同吃驚望著我:“怎麼啦?”我說:“那枝槍!”陳同聽了大笑不止:“那是一枝可以自動調節威力的槍,剛才是因為那槍的調節達到了最大,所以才……嘿嘿。”我罵了一句:“奴才!”便把槍扔給了他。
陳同和馬山忽然睜大眼睛望著我,充滿了奇怪了神色。我道:“怎麼啦?”陳同用眼睛斜瞥了雲姑幾眼:“你在哪拐的一個俊俏小媳婦?”我罵道:“放你個大臭屁!”我又聳了聳肩:“說來話長,先到我家再說吧。”
他們自然看到霍雲姑很奇怪,而霍雲姑看到馬山顯得更加奇怪。陳同和馬山開過來兩輛車,我讓霍雲姑和安坐在一起,可是她卻死活不同意,無奈,我和雲姑坐在後麵,雲姑顯得很拘謹。由陳同開車。我們很快到了我家。
老華看到我並沒有認出來。我喊了他幾句:“老華!”他才聽出是我。
到了我的書房。我跑到衛生間,看了看我自己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衣服破的差不多,渾身弄的灰頭土臉。我洗了很長時間,才顯出了我的真麵目,我回到書房,霍雲姑看到我的真麵目才恍然大悟。她呆呆看了我半天,才垂著頭笑。安帶著霍雲姑到衛生間梳洗去了。
馬山問我情況如何,我向他簡單的說了一下遇到“魔鷹”情況。聽了我的描述,他的表情變得很難看。我拍了拍他的肩,我道:“我會努力的!”然後,我又說到了馬教授研究出一項偉大的成就:金屬轉換理論,由此又造出了一台奇異的機器。誰知道馬山聽了身子先是一震,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震驚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何以聽到這個理論便會如此震驚。
後來,我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又換做了另一個表情。他感動的看著我:“孟兄……”我道:“好了,不必再說了,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我忽然疑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陳同道:“是那個微型跟蹤儀,我們是根據那個衛星跟蹤儀找到你的。”由於疲倦,我“唔”了一聲:“那警方怎麼會知道那裏?你們不會讓警方知道這件事了吧?”
陳同連連擺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他們說是一個大的行動,是為了抓捕一隻‘野豬’,才到了那裏的。真想不到!”陳同竟以為“野豬”是真的野豬,我也懶得解釋。
陳同對於那個“小媳婦”問題,實在好奇,於是向我問道:“從實招來,你在哪拐的小媳婦?人嘛,長得雖然樸實點,但是這樣好,會過日子,模樣嘛……臉上都是土也看不出。行啊,孟迅同誌正式告別單身!”
我罵了一句:“奴才休要放屁。”便把我於小旅館的遭遇說了出來,我自然提到了那隻布包,布包裏裝的是一副地圖,顯然就是那台神秘機器的下落。馬山聽到我說到霍三山之時,眼睛裏竟然閃出了淚花。我知道霍三山跟馬山家有關係。
馬山眼裏閃著淚花道:“霍三叔死了!剛才那姑娘,不就是雲姑妹妹嗎?”馬山果然認識霍三山。馬山當著地,磕了三個響頭:“侄兒未能墳前拜祭……”說到這裏,馬山淚流滿麵,竟難以成言。
我道:“霍三叔(輩分在此差了)交給我一隻布包,也是當年馬叔叔交給他的。”於是我拿了出來,遞向馬山,馬山身子竟然向後退了幾步,隻是說:“我不能要,這是三叔托付於你的。我不能看!”我無奈,我知道這隻布包非同小可。
陳同卻道:“真不知道那台機器有什麼用,會惹得‘魔鷹’去搶。”馬山隻是呆呆的,並不發一言。我看出來了,他在想什麼事。我隻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用。”
就在這時,我的書房門被打開,安喊了起來:“孟師傅(不是康師傅也不是黃師傅),你們快看!”
我們三人向著門外看去,我們三人幾乎同一個表情:傻了眼。陳同叫了起來:“天哪,我的天哪!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