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聊的眉來眼去,我才發現,原來他們的關係還不錯。
“聶華雨,你們是大學同學?好有緣分!”我說道。
王安然說道:“要不是你我也沒想到能見到她,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呢,走吧,別廢話,我們去吃飯。”
一家小麵館就在警署大門對麵,我們趕緊鑽了進去,沒多幾分鍾熱氣騰騰的麵條就做好了。
我們吃著麵條,忽然王安然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隻見他的表情有些異樣,嘴裏的麵條竟然也全都吐了出來。
我看著王安然驚呆的眼神,問道:“你怎麼了?出了什麼大事?”
王安然勉強把嘴裏的麵條咽了進去,說道:“真是太離譜了,女子師範竟然又出現了命案,而且還是四個女生,還是相同的作案手段,那些女生的心髒同樣都被挖走了。”
我和聶華雨全都嚇了一跳,全都驚住了。
三個人坐上了警車,警車開道,一路煙塵疾駛而去……
車子到了地方才發現,這裏早就人山人海,電視台的記者也都來了,他們全都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我們又見到了那個中年女人,緊跟著她又到了處女生寢室……結果卻遇到了同樣的狀況!
一個女生寢室裏,四個女生上身赤裸,她們的衣服似乎被什麼怪力給撕碎了,胸口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窟窿,那窟窿裏還冒著陣陣涼風,似乎已經中了行屍丹!
我怒道:“想不到行屍鬼現在開始報複了,他為了上次的事情開始濫殺無辜了,如果不趕緊把他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王安然一臉怒氣,他的臉色也開始發紅,他攥緊了拳頭用力的砸到了牆壁上。
“這些女生死的太可憐了,我們一定要替他們報仇雪恨。”王安然說道。
我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隻能草草的把這些屍體燒掉,然後又各自回到了家中。
我心中忐忑不安,如果現在抓不到行屍鬼,不僅我的執掌人資格會被取消,或許聶華雨早晚有一天也會死掉,事情如果繼續惡化,我的處境就會更加艱難,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歎了口氣。
聶華雨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態,她忽然瞪著大眼睛凝視著我。
“白翎,我相信你有能力對付那個行屍鬼,是嗎?”聶華雨說道。
我說道:“但願如此,現在我已經祭出了寒鵠刀的原形,但是我不知道那個行屍鬼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或許我打不過他,但是為了這些無辜的生命我也隻能試試了。”
聶華雨忽然笑了,她說道:“你現在是不是發愁找不到那個家夥,我現在有個辦法能夠吸引它出來,你可別忘了我是至陰之體。”
我吃了一驚,聶華雨說的我當然明白,可是如果用她做誘餌豈不是太危險,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辦?
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行屍鬼一直逍遙法外,等他的本事越拉越大,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聶華雨早晚有一天會被她殺掉,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我說道:“好吧,既然你決定要幫我那就要小心點,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出發!”
這天晚上我連夜到了宋佳瑩那裏,她正巧在家,她給了我不少黃紙以備不時之需。
我把黃紙拿回了家中,按照陸老頭的符咒開始照葫蘆畫瓢,我雖然不知道符咒上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那是驅鬼符咒,如果惡鬼遇到了或許會退避三舍也說不定。
我一口氣畫了十多張,全都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一切準備妥當,隻等著明天到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警署,王安然已經安排了不少警察埋伏在附近,隻等著到天黑的時候一起開始行動了。
女子師範門口,我們正坐在警車裏等著天黑,忽然從遠處走過來一個男人,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胸口還帶著一個白色的小花,不是別人正是淮傅,他的目光有些異樣,衝著車窗裏淡淡笑了笑。
我有些詫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淮傅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能把我落下?如果那個行屍鬼你們打不過,不是自尋死路,現在我們兩個聯手,兩個人都能得到執掌人的資格,那豈不是更好?”
我有些錯愕,這個家夥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難怪我在博物館門口見到了他。
“好吧,既然你要來我們就一起,誰叫我們是同路人呢?”我說道。
我說完了這句話心中卻有些詫異,難道我們真的是同路人嗎?
夜幕降臨了,陣陣黑暗侵襲了山邊的暗影,女子師範還是照舊上課,從門口向裏邊看過去,正是一個個明亮的窗口。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們換上了女子師範的校服,喬裝打扮鑽進了學校。
中年女人早就給我們準備好了一個寢室,我們特意打開了窗子讓聶華雨的味道散發出去,她至陰之體的味道能夠飄到很遠的地方,完全有百分之百的吸引力。
這是個四人間的寢室,聶華雨在靠門的地方,我和淮傅靠著窗子,王安然在聶華雨的對麵,為了能抓到行屍鬼,房門被我們鎖死了,隻有窗子一個是入口。
我們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動靜,轉眼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現在正好是半夜十二點了。
半夜十二點可是一天當中陰氣最重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了過來,我向窗外看過去,果然有一陣黑色的煙雲飄散了過來,那煙雲的速度十分快,似乎正朝著我們的方向前行。
難道那個就是行屍鬼了?想到這裏我趕緊把符咒掏了出來,一個個貼到了聶華雨的床頭,隻等著那廝到了開始用符咒攻擊,然後用寒鵠刀刺入他的心髒!
我正美滋滋的想著好事,忽然,淮傅站了起來,他直挺挺的看著窗外,竟然把所有的窗子全都打開了。
我有些吃驚,說道:“淮傅,你幹嘛?你怎麼開這麼多的窗子,行屍鬼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