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喝多了的樣子搖搖晃晃的走著悶酒慢慢的發現了不對勁,停止一步我示意蘇琴在我身邊現身我詢問蘇琴來確認我自己的感受:“是不是這裏有設麼不同的氣息?”
蘇琴也是麵色有異樣:“恩,白天的時候並不明顯到了晚上仿佛這個地下有什麼氣息在蠢蠢欲動的樣子,這條路果然有古怪肯定是有人心術不正的要在此作祟。”
我把體內的黑炎調動起來預備著,蘇琴也是滿臉戒備的樣子,我倆小心翼翼的在這條路上走著到了中間的位置,異變發生了。
腳下的路忽然裂開了一道大口子,毫無征兆的越來越巨大,我跟蘇琴都來不及反應了直直的向下掉下去。
我隻來得及用體內的靈力勉強緩衝了一下,就看著裂縫在我眼前閉合周圍重新是一片黑暗,我掉落了不知多久直接摔落在了一片堅硬的土地上。
還好調動著靈力給自己做了一些防護我好歹沒有被這一下帥散了骨頭架子。哎呦了幾聲我勉強從地上爬起來。
揚聲我尋找蘇琴的蹤跡:“蘇琴,蘇親你在嗎?”可是毫無動靜,甚至連我說話聲音這麼大的回音都沒有。蘇琴的回應更是不存在的。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個路有古怪我掉下來的地方也不一般。既然蘇琴不知道哪裏去了,估計多半也是跟我一樣掉落到了不知名的位置,我還是打起精神勉強的看了一圈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個並不大的封閉空間,四周漆黑,我在手上點燃了一團火焰照亮周圍的情形。隨著光芒我這才看清楚周圍的並不是我以為的牆壁而是有著樹木的紋理。
也就是說我不是在一個屋子裏或者什麼地下空間,而是在一個巨大的樹洞之中的。我向上抬頭看了看發現這棵樹或許是高不可測的,上邊黑洞洞的看不清楚有多高。
在平地上我查看了一圈發現周圍果然是有一個小小的密道。反正這裏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我便點燃著火焰沿著這條密道走了下去。
密道似乎是人為挖出來的,四周的砂土簌簌的掉了下來我時刻小心著不被砸到頭。就這麼點燃著小火苗不停的向前走著,密道是筆直的似乎都沒有發生什麼拐彎。隻不過不知為何,我已經漸漸的走出了汗水。
密道還是一成不變的筆直延伸著,慢著,一成不變?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即使是最為精密的匠人所挖出來的地道,也不可能如此相似的一成不變。
這條密道不對勁,我在內心告訴自己,隨後我使勁用火焰逼近了密道,果然密道上的岩石的都是一樣的,這怎麼可能呢,世界上不會有相同的兩塊石頭的。
我猶豫了一下心理明白這恐怕是調入了什麼妖精的幻境之中,不過這次的幻境似乎不同於之間的。
之前的是基於我們內心的想象讓我們真實的去經曆一件事情,而我這次調入的似乎是一個沒有盡頭的幻夢。
顯然是有些人有意的把我拴在了這個幻境之中,讓我無法走到盡頭如果我發覺不了不對一直沿著密道走下去恐怕最終不是精疲力竭的死去就是永久的困在這無盡的路途上。
而現在雖然發現了這個幻境,但是周圍隻有我自己一個人再就是完全相同的岩石,我總不能自己殺掉了自己才是幻境的破除法吧?
猶豫了一下,忽然覺得陣眼既然不能再岩石上,恐怕還真的實在自己的身上。不過讓我殺了自己未免也太過於冒險了,若是殺了自己就真的死去了豈不是更不能夠走出幻境了。
想了想我找到一個尖銳的岩石,在手指上猛的一劃,鮮血和疼痛頃刻之間便出現了。
隨後我周圍的空間也發生了天旋地轉的變化,一陣眩暈之後,我緩緩的睜開雙眼,周圍是我掉落下來的最初的那個樹洞。
我仍然靜靜的躺在了地上根本沒有走入了密道,我在周圍看了一圈,黑漆漆的便點燃了火苗。隨著火光一閃我驚喜的看到蘇琴就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
隻不過蘇琴眼下仍然緊閉著雙眼明顯是沒有清醒過來仍然在自己的幻境之中走著,看了看傷口已經凝結了的小手指,我想多半是刺痛讓我迅速的從這個半真半假的幻境之中清醒過來的。
於是狠下心用尖銳的石頭在蘇琴的指頭上輕輕一劃,果然鮮血湧了出來,蘇琴哎呦一聲,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見我關切的望著她:“怎麼樣沒事吧蘇琴?”
蘇琴紮巴勒眼睛兩下:“我沒事,我剛剛發覺自己正在一條沒有盡頭的路途上,你就劃破了我的手指,劇痛讓我迅速的清醒過來從幻境之中出來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是樹精在作怪了,我們掉下來這個樹洞的瞬間身疼痛,意識難免有些鬆懈就趁著這個瞬間恐怕是摔進了它的幻境之中,還好這個幻境隻是要困住我們,隻要劇痛的喚醒自己的意識,就能夠醒過來了。”
我攙扶著蘇琴起身,詢問她:“有沒有摔痛哪裏?能不能再這周圍走走?”
蘇琴點了點頭:“我沒事了,我們在這個樹洞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走出去的地方。”
點燃了火苗周圍看的一清二楚,高不可測的樹洞是眼看著不可能爬上去了,倒是周圍果真開著一個小洞倒是跟我夢境之中找到的密道一樣的,看來樹精的修為不夠高,給我的夢境是半真半假了。
我跟蘇琴對視一眼,便從那個密道的入口鑽了進去。這回我走在前邊探路蘇琴在後邊跟著我。
密道不同於夢境之中的一馬平川路,而是時高時低而且時不時的有個拐彎。
我小心翼翼的查看著路線,又低聲提醒著蘇琴小心看路,就這樣曲折的走了一會兒,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房門。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木門,就是普通的屋子房門的樣子,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在盡頭埋藏著什麼災禍了。我示意蘇琴退後,自己則猛的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