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從來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而且這件事情對我並沒有造成什麼危害,麵相我也觀察過,沒有消瘦,隻是每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會全身酸痛而已。
我和老瞎子將我想的說了一下,老瞎子立馬大聲反駁說:“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靈魂出竅可不是好事!如果時間長了你的身體虛弱不說,萬一在半路上被別的陰魂將你的陰魂捉住吃了,或者說被別的陰魂占據了你的身體,你就完了!”
我吃了一驚,一下子有些說不出話來。
蕭蕭趕緊拉住老瞎子的袖子,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靈魂出竅呢?”
老瞎子搖搖頭,證明自己也不知道。
他忽然愣住了,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等了一段時間以後,他放下我的手,嘴裏麵一直在重複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老瞎子要是不說,我肯定是猜不準的。
等老瞎子眉頭緊鎖的站了一會兒以後,最終還是歎口氣說:“你這件事情,還是不好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身上這種事情,如果正常的靈魂入體,不過都是一個被吞噬或者說是被擠出體外,還從來沒有見過融合在一起的,而且似乎那個陰魂的意識已經開始消失了,變成了你的靈魂,讓你成為了一個四魂的人。”
“四魂?就是說,那個陰魂現在已經是我的靈魂了?”我疑惑的看著老瞎子,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
老瞎子點點頭,又搖搖頭,“是也不是,這個陰魂雖然變成了你的靈魂,但是他的本質在你身上也有了體現,所以你現在很喜歡陰氣重的地方,因為白天太陽大,陽氣重,你沒有什麼察覺,等到了晚上,陰氣一上來,你的靈魂就會下意識的去尋找陰氣重的地方,而這種地方也比較適合你來消化這個陰魂,所以你不用抵觸這件事情。”
我沒有再說話,或者說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下去這些話。
老瞎子在這裏糾結了很久,最終還是歎口氣說:“你不用再想了,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你和蕭蕭先離開這裏,去一個陰氣比較重的地方住下來,這樣你的靈魂就不用再自己出去了。”
我仍舊是記得昨天晚上的經曆和想法,墳場的陰氣都已經不能夠滿足我了,那哪裏的陰氣還能夠滿足我?
老瞎子從懷裏麵拿出來了四枚銅錢,分別東西南北各放了一枚,然後拿了一根筷子,放在了四枚銅錢中間的位置,那根筷子,竟然直直的立在了那裏!
老瞎子嘴裏麵念念有詞,聲音很小,而且語速很快,所以我們根本聽不懂他在念什麼。
那根筷子在原地開始旋轉,就好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撚著這根筷子一樣。
它忽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一倒在地上筷子就停了下來,指向了一個方向。
老瞎子將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對著我們說:“你們順著這個方向一直走,肯定會遇見一個陰氣重的地方,在那裏一一段時間,等著我去找你們。”
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可是我同意,也不知道蕭蕭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她是這裏的警察局局長,雖然這裏蕭蕭沒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說也是工作,我和她非親非故的,怎麼會放下自己的工作來和我一起去那種陰氣重的地方呢?
我看了一眼蕭蕭,蕭蕭看出來了我的意思,一把抓住我說:“你別說別的,我會跟著你走!我會照顧你!”這句話說的好像有點容易讓人誤會,蕭蕭頓了一下,小聲說,“我說的是我們的友情,出生入死這麼多次,我早就拿你當兄弟了!”
這麼一說我就放寬心了不少,經曆了這兩件事情以後,我確實也拿蕭蕭當一個交心的朋友。
事情已經敲定了以後,老瞎子當天晚上就收拾東西離開了,我和蕭蕭打算等蕭蕭解決了警局的事情以後,再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收拾老瞎子的屋子,發現他給我們留下來了一個袋子。
我走進去將這個袋子打開,首先是兩把桃木劍,上麵還貼著不少的符紙,很清楚的就知道這兩把桃木劍就是給我和蕭蕭留下來的。
桃木劍下麵還有一些符紙,看著這些符紙的質量,明顯比老瞎子從衣服裏麵掏出來的要好,可能是覺得我們要是使用的話,一定要給我們一些質量好的,不然我們粗手粗腳的,肯定會弄破的。
符紙還有區分,都給我們用布包分開了,一些驅散陰魂的很多,還特意囑咐我們,無論住在什麼地方都要在門框窗框上貼一些。
還有給蕭蕭留下來的護身符,我既然需要陰氣,就不能去阻隔他們,所以沒有給我留下來護身符什麼的。不過老瞎子說,我脖子上掛著的桃木劍也有驅散陰魂的作用,讓我一定要小心,不要弄丟了。
蕭蕭從外麵走進來,看見這些東西以後,也隻是翻了翻,就將他們都收好了。
我這幾天也不能閑著,自從上次和白毛道士打了一戰以後,我就知道我必須是要學些什麼,我不能每次和人打仗,都什麼招式都沒有,胡亂的捅吧?
這幾天蕭蕭也是,一直在訓練我,從什麼跑步還有近身格鬥術開始,雖然很辛苦,不過為了不讓蕭蕭嘲笑我,我還都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蕭蕭申請的假期很快就被上麵批準下來了,本來就是,這裏也不是什麼大地方,不過就是小鎮子上那麼一些人,每天轉悠一下都能夠將整個鎮子轉悠一遍,與其說是鎮,還不如說是村。
而且每天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就算是請假,也不會不同意的。
我和蕭蕭收拾了一些日常換洗的衣服,還有平常需要用到的東西。我們還準備了兩個睡袋和一個帳篷,這些東西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了,蕭蕭從床底下掏出來的時候,還帶著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