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奪城

白寒帶著200親衛駐紮在雍丘城,縣令林山打開府庫上街搜購酒肉款待大軍,街上的百姓一聽是要款待“呂虔”大人的軍隊,紛紛拿出酒肉。

夜晚,城西校場上,200名“曹軍”士兵正在休息,軍士們幹什麼都有的,睡覺、胡侃、喝酒、吃肉。

其中,白寒拿著一隻烤的金黃的羊腿大口撕咬著,一邊吃一邊嘟囔著:“還是蒙州的金山羊肉質鮮美,這羊肉差的太多。”

旁邊喝酒吃肉的賈華和另外兩名親兵聽後紛紛表示讚同,金山羊本來是鮮卑的品種,生長在大草原上,羊毛有些金黃色,故此得名金山羊,金山羊大部分都在龍旗商隊裏售賣,這雍丘也有龍旗商隊的據點,但是金山羊太貴,一隻金山羊頂的上三隻其他的羊了,林山也舍不得買。

旁側賈華飲下杯中米酒後,抬頭看了眼剛有些晦暗的天空,對白寒道:“大…將軍,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讓弟兄們歇息吧,明日可還有大事要辦呢。”

白寒想了想也對,起身對身側軍士們喊道:“弟兄們,趕了一天的路了都早點休息吧,咱們身上可還有曹公的軍令呢。”

“諾。”軍士們舉著酒食嬉笑應著,心裏對白寒卻是愈發的敬服,但憑氣勢帶他們進來了,還有還酒好肉伺候,還讓曹操吃了那麼大的虧,這換成一般人誰行?

軍士們彼此勾肩搭背走向營房,為了不引起懷疑白寒讓每個人多少都喝了點酒,酒喝多了隻能早點睡了。

……

夜深人靜之時,白寒悄然醒來,剛一蘇醒就感到腦袋有點疼,他一般不喝酒,就算是在長安也隻喝度數特別低的葡萄酒,這林山給他們送來的米酒是市麵上普及麵最大的,度數跟啤酒差點,倒是挺撞頭的。

推門走到外麵,一顆明月還高懸於夜空上,滿天星辰閃爍著本身的光輝,也隻有在毫無汙染的古代才能看到如此美景了,校場上已經有不少軍士已經起來了,大多數人的反應都跟白寒一樣,酒喝多了頭暈、

“休息一會,等會襲擊南門,別讓子龍他們等急了。”

“諾。”賈華等人轟然響應。

沒多久,白寒等人從馬廄裏遷出戰馬,白寒騎上了黑棕馬,唰的一聲拔出了鞘中的赤霄神劍,略帶淺紅色的刀刃遙指明月,高聲喊道:“弟兄們,吃飽喝足了沒?”

“吃飽了!”將士們高昂回應。

“很好,但是在城外,還有等著跟咱們一起進城享福的弟兄,雍丘小城,我等彈指可滅!”

“彈指可滅!彈指可滅!彈指可滅!”

羽林郎們揮舞著手中環首刀,雪白的刀刃在黑夜中是那麼的顯眼,最終白寒擎舉的長劍猛地向前斬落,“殺!”

“殺啊!!!”

在白寒的帶領下,兩百名羽林郎催動胯下戰馬向城內衝去,由於是晚上城內的百姓睡得正深沉突然聽到外麵傳來的喊殺聲卻也不想管,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任何人在淩晨3點睡的正熟的時候被吵醒,強烈的睡意會讓人不管旁邊發生了什麼。

不光是這種情況,舉個例子,就比如曹操和卞玉兒在床上嘿咻,把卞玉兒弄的滿臉羞紅,連連討饒,正嘿咻到關鍵時候,曹家的小屁孩們突然闖了進來,這個時候曹操絕對是六親不認的,就算是一群小屁孩在旁邊盯著他也是照樣嘿咻,就是這個道理。

倥傯的馬蹄聲中,羽林騎兵很塊衝到城門,城頭上士兵此時也睡的正熟,他們是守城兵很少有機會接觸到戰鬥,而且今天“呂虔”大人的兵馬就駐紮在城外,誰敢來攻?

猝然間聽到馬蹄聲也不在意,一個個的還在呼呼大睡,一個年輕的小兵依偎在女牆邊,手裏抱著一杆長矛,在夢裏,他身穿西川錦繡戰袍,胯下騎著白色駿馬,身後是千萬甲兵,在天下人的注視下走到嘉德殿前,當朝攝政王白寒身穿華服,從侍從手中接過大將軍兵符親手叫到他的手裏,神情熱切的注視著他,說:“孤得卿之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說完,這小兵深深一拜,然後轉頭看向一旁養育他多年,而今早已是兩鬢斑白的老母,他跪在母親麵前,興奮道:“母親,孩兒是大將軍了。”

老母親輕輕的撫摸這他臉龐,來了句:“傻孩子,這事在夢裏想想就得了。。”

城頭上的軍士不管喊殺聲,白寒非常輕鬆來到城門,看著幾乎沒有防備的城門,猛地勒住馬韁,身後家驊等人均是如此,賈華湊上前道:“大王,怎麼了,城門可就在眼前了。”

白寒凝視著城門,又看了看城頭,威嚴的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道:“不對,防守怎麼如此鬆懈?”

賈華笑了笑,指著城門到:“大王多慮了,現在隻要兩名甲士就可以打開城門,就算有埋伏又如何,他們還能在外麵把城門堵死?”

白寒想想也是,指了指身邊的兩個人,“你們去開城門,其他人跟我上城牆!”

“諾。”

軍士們兵分兩路,當上了城牆之後白寒就都明白了,看來業餘軍隊就是業餘的,守城都不認真,不過也難怪,這裏是曹操府邸,要是有人打進來也是先打外圍的城池,這裏都能提前收到消息。。。。

大軍舉火為號,城外的趙雲和2800名騎兵早已等候多時,看到城頭火起即刻衝入城中,上千名騎兵一鼓作氣衝入城中,馬蹄聲混合著喊殺聲隔的老遠都能聽到。

城頭上的守軍雖然心裏不想睜眼隻想繼續睡,但是那聲音實在是擾得他們無法睡覺,一些人睜眼就看到一群跟他們穿著同樣甲胄的士卒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那陰冷的笑容令他們不寒而栗,倉促之下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被綁在城牆上,南城牆上的駐守的五十名曹軍士卒就這麼被製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