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王允這個老東西既然願意玩,白寒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貂蟬真不愧為絕世美人,哪怕是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美感,令白寒都有種想將她收為後宮的想法。
王允舉起酒樽,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軍,請飲!”
看著貂蟬,白寒連頭都不轉,“酒我是不會再飲了,敢問王司徒你這女兒年方幾何?”
“回稟將軍,小女年方二八一十九歲,尚未婚配。”
“很好。”
白寒笑著起身就要走,王允趕忙道:“將軍您這是要走?”
“我都吃飽了,難不成還要在你府上睡一晚?”
“將軍,小女對您可是仰慕已久,聽聞將軍尚未婚配,老朽願意做這個媒人。”白寒三番兩次不按套路出牌,已經讓王允亂了方寸。
“哈哈哈。”白寒蹲下身看著王允,“王司徒,我是個粗人,你不就是不想去河西才把女兒嫁給我的麼,你女兒很美這點我承認,但河西之地也是大漢疆域,你這樣做真是讓我很為難啊。”
白寒真的是很為難,但不是因為他王允,而是因為貂蟬。
這麼個絕世美人,白寒動心,但卻不想動,他有何太後已經夠了,似乎是上一世在黑暗裏待久了,白寒特別喜歡將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壓在身下,而貂蟬明顯不屬於這個範疇。
“將軍無需擔憂,隻要將軍你同意不讓老臣去河西,那今日便可將小女領回家。”
白寒心頭一動,這老東西倒是比他還急,他急,白寒反而不急了。
“這樣吧王司徒,我知道你一直反對我,你自己說,如今大漢天下各路諸侯太守,你想去誰的麾下,我差人送你去。”
“將軍此言當真?!”王允熱切道。
“這是你用你女兒換來的機會,我不會騙你的。”
白寒拍著胸脯保證,王允開始思索起來,他想要中興大漢就必須要選一個前途光明而且實力雄厚的諸侯。
放眼天下唯有數人可擔此大任,渤海太守袁紹,益州牧劉焉,荊州牧劉表,長沙太守孫堅也可以考慮…
“王司徒你先想著,你的女兒我就帶走了。”
說著,拉起貂蟬就向府門外走去,“王司徒,你要是想好了就自己走吧,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看著貂蟬那漸行漸遠的身影,王允痛苦的閉上了眼,用義女換取複興大漢的希望,他王允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府門外,白寒放開了貂蟬,貂蟬似乎不善言辭,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白寒也懶得廢話。
回頭看了眼王允巍峨的府邸,如果不是立場不同白寒倒是真想和王允交個朋友,可在白寒看來,大漢帝國都需要女人去支撐,這樣的帝國真的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會安排你進入黃埔軍校,你有半個月的時間尋找你認為好的人,半個月後我會主持你們完婚。”
貂蟬嬌軀一顫,輕輕的點了下頭。
她本以為會淪為白寒的床上玩物,卻沒想到白寒會這麼對她,不過她也知足了。
漢代風氣還是可以的,女子還是可以上街的,貂蟬也聽說過能進入黃埔軍校的無不是一方人傑,出來之後就是直接入朝為官,前途不可限量。
對她來說,這怕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而白寒就沒想那麼多,貂蟬並不是她所喜歡的那種風格,還是胸大屁股大的好。
……
日子一天天的過,司州境內太平無事,中原亂成一鍋粥了,但戰亂始終沒能突破虎牢關。
這一年,司州境內的官倉滿滿的,百姓們家有餘糧,人有閑錢,百姓們的臉上看到了笑容。
初冬的小雪灑在大地上,卻無法澆滅司州百姓們熱忱的氣氛,趙雲等人漫步在街道上,看著來往百姓們臉上的微笑,心裏也感慨萬分。
自從黃巾起義以來,天下十三州就不曾見過百姓們如此純真的笑,他們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天色漸黑,但朱雀大街上卻依然是人聲鼎沸,各色燈光交相照應著,光輝奪目、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整條街道上都仿佛變成了燈與人的海洋,所有人都沉浸在豐收的喜悅中。
一群群孩子提著燈籠,從郭嘉等人身邊跑過,成群結隊的少女也牽著手,彼此調笑著,一路走來,笑聲流滿一路。
一個小攤前,貂蟬看著攤位上流光溢彩的各色首飾,眼中略有羨豔之意,隨手拿起一串珠釵,回頭道,“子龍哥哥,你看我戴這個好看麼?
趙雲笑著走到貂蟬身前,看著貂蟬頭上的金鳳珠釵,兩隻栩栩如生的鳳凰迎麵展翅,在它們麵前是一顆黃豆大珍珠,打造得精巧絕倫。
“好看,你戴什麼都好看。”趙雲由衷讚道。
得到趙雲的讚賞,貂蟬心中歡喜,但還是放下了金釵。
“老人家我買了。”
“不要。”
看到趙雲要買,貂蟬趕忙製止道,“子龍哥哥,不要買了很貴的。”
雖然是黃埔軍校的學生的,但在沒有加入司州軍之前是沒有薪俸的,朝廷管吃管住,想花錢還要自己去賺的。
看著貂蟬,趙雲情真意切的說道:“隻要你喜歡,我就會滿足你,此生不渝。”
賣釵的老婦人看了眼趙雲和貂蟬,不禁笑道:“姑娘,遇到這樣的小夥子就趕緊嫁了吧,省得被別的女人搶走了。”
貂蟬俏臉驀地一紅,“老人家不要胡說了,我才不喜歡他呢。”
嘴上雖然扭捏,可目光卻偷偷瞄向趙雲,發現趙雲也在偷偷的看著她,爽快為她買下金釵戴在了貂蟬的華發上。
良辰美景之夜,少男少女含情脈脈。
郭嘉幾人在一邊調笑著,雖然他們也對貂蟬有些心動,但也不得不承認,趙雲少年英勇,待人溫和,有大將軍之才,趙雲和貂蟬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
與此同時,白寒穿著一身白色勁裝坐在皇宮城牆上。
手裏酒葫蘆裏盡是上好的葡萄美酒,看著長安城的繁華,不時飲上一口。
如此繁華的景象,隻怕文景之治也不過如此了吧。
隻是不知道這種繁華的景象能保持多久,想到這白寒悠悠的歎了口氣,一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掌控司州,王允去了荊州,太傅馬日磾等人也被送去了河西,剛到河西就被董卓給砍了。
朝中官位空缺了一大片,白寒采用賈詡的建議,分封給了一些能壓製地方諸侯的人。
比如壓製公孫瓚的劉虞,壓製袁紹的韓腹,雖然白寒不指望他們能壓住這些人,但隻要他們敢動那就是以下犯上,說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白寒坐了好一會才翻身而下,回到長樂宮去歇息。
這一晚,白寒很憐惜懷中佳人,何太後才討饒白寒就不再耕耘了,明天的司州就會迎來脫胎換骨的一天,他可不想把精力消耗在床榻上。
這日,白寒早早的就起來了。
何太後站在白寒身後,慢慢的給他梳著頭發,動作輕輕的、柔柔的、慢慢的。
自始至終白寒都是閉著眼睛,養足精神,過了好一會白寒忍不住道:“娘子,你已經給為夫梳了半時辰了,還要繼續梳下去嗎?”
何太後手中的木梳輕輕一抖,笑道,“夫君你的頭發很好,令臣妾愛不釋手。”
說著,還是為拿起白玉冠,為白寒帶上,白寒站了微微笑道:“娘子,跟我一起去吧。”
“我,我真的可以麼…”
何太後有些猶豫,但眼中那希冀的神色卻表露的她的心意。
白寒一把抱住何太後,感受著懷中的溫軟,柔聲道:“娘子,如今為夫已經處理完那些老東西了,從今天起司州境內你可暢行。。”
“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何太後像個小女生一樣在白寒臉上輕輕一吻,隨後開始梳妝打扮。
白寒開始為何太後梳理頭發,何太後身份特殊,雖然宮女侍衛還有一些大臣早就知道何太後被他收為禁臠,但真正把何太後的存在彰顯在天下人的麵前,隻怕民間對他又要有一番說法了吧。
帶著何太後走出長樂宮,何太後穿著赤紅鳳袍,衣袖迎風飄飄,顯得她婀娜綽約,玉軟花柔。
白寒不得不承認,何太後真是個天生當皇後的料,白寒也不錯,穿著白色戰袍,頭戴紫金冠,腳上銀龍戰靴,腰懸佩劍,兩個人走在街山隻怕會引來萬民朝拜。
來到長安城外,這裏早已被數不盡的百姓包圍了,他們都想看看傳說中黃埔軍校畢業生究竟是怎樣的樣子。
巨大的轀輬車徑直來到高台邊方才停下,白寒與何太後並排而下,一下車,數之不盡的目光投了過來。
感受著萬民的敬仰,白寒微微一笑,牽著何太後的手來到高天上,何太後坐在座位上,白寒卻是拔出鞘中戰劍,劍指蒼天,遠處突然出現一行虎賁甲士,在百姓羨慕的目光下,虎賁甲士踏著大步走了過來。
人人身著黑色明光鎧,頭戴明光盔,在陽光下那一抹抹黑色流蘇散發著森冷的幽光,金屬兵器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映的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