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欞微開,夜風裹挾著絲絲清涼將煩悶帶走~
“生悶氣?”一雙狼手未經允許扯下衣襟侵入白嫩的胸膛。
那玉人含笑半羞麵,“可不是嘛!奴兒沁花入浴等好久了,您才姍姍來到。”
雙手一用力將細柳腰身轉過來,“什麼時候學會打岔的?今晚我要好好審審你。”說著將乳黃色的褻褲扒下,將他環於腰間。
架勢剛剛擺開,“大床早已打理規整,抱人家上去嘛~“
上床?“想的美!”將他放在水盆架子上,四處鏤空無處使力。
那人反弓起身子盡力迎合著那股子熱浪,唇邊抑製著些許呻吟隨風飄散在王府的上空。陰深的夜幕蒙上一層曖昧。
“頭兒!什麼動靜?”小兵甲疑惑地問。
“閉嘴!想活的久,少打聽主子的事。”隊長壓低了聲音。
“頭兒!我忍不住了~”小兵乙急急地說。
“你爹的!滾滾!後園子解決。”隊長不耐煩地罵著。
看著猴急的身影一個接一個地告假尿遁,隊長無限感慨地說:“唉!年輕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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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呀~~啊……”一股滾燙的暖流穿過大腿橫順著盆架腿緩慢地滾動。
捏著圓潤的下頜便是一記狼吻,“叫得這般大聲,想必是饑渴了許久了。今天好好滿足你,不然下屬要稱我無能了。”
“奴……唔~”不待他答話,身子已沒入鵝絨的大床中。
幾下撕扯聲後,兩隻玉腕被吊在床欄上。布條捆綁的很是鬆散,看上去掙紮不了幾下就會散開。
紫淵一臉狐狸笑,跨坐在他身上。
身下人兒頂著紅得像極了猴屁股的臉,扭頭不理她。
幹嘛這樣欺負人?真是!記得剛剛訓練通房時,小塔們上的第一節入室課便是被虛綁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但是,那個時候還小,還不知道害臊!反觀現在羞得他不敢睜眼。
紫淵硬是將他搬了過來,“訓練師的招數還記得嗎?”
“您~記得!”小聲嘟囔到。“不滿意便打,打死為止。”憤然的小臉控訴著教練的殘暴。
“所以今晚必須讓我滿意,否則讓你重溫!”紫淵充滿算計地恐嚇他。
一聽這話,本憤然的小臉立馬被不在乎取代。“人家才不怕呢!新婚之夜用不了,看誰更著急!”
哦?“是嗎?”狼手在玉體上下摩挲,“大刑伺候。”
“啊~哈哈~啊~哈哈”
“不要啊~您~哈哈~”
楠木的大床隨著兩人翻滾著身子沒規律的亂晃,幔絲隨風飄動增添了一份靈氣。
許久後,大手有節奏地拍著柳肩“累嗎?”
“嗯!”藍玉舒服地在她寬闊地懷中蹭幾下,“謝謝您!”
“什麼?”紫淵懷疑這是幻聽。
藍玉鄭重地仰視著她,“做奴的,萬般努力無非是想讓主子疼著、愛著。百年來,邀寵的代價就是那堆積成山的皚皚白骨。密係中有那不成文的規定,魅寵的身份不可高於內寵。也就是說,倘若他日您真的要扶奴上位,奴怕是也無福消受了。況且,從無一寵奴被主上正式娶過門的。”
規定!又是規定!規定是一把雙韌劍,明裏規矩了寵奴,暗裏卻要同時提醒這做主上的不可肆意而為。紫淵心中暗暗握拳,“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地為你拆了這層枷鎖。”
“好!奴等著。”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兩人心中。
院子裏的麻雀唧唧咋咋地打破早晨安靜的氣氛,朝陽透過窗欞召喚著賴床的人們。
“一會兒吃過飯,我們一起上街挑選大婚喜服的款式。”紫淵難得地自己動手整理儀容。“作為你陪睡的回報。”
藍玉嬌笑道:“討厭。”
紫淵捏了捏粉潤的俊臉,“我聽說昨日宣旨時,憐兒鬧的挺歡。你怎麼解決的?”
“當然是讓弟弟犧牲色相陪著他嘍!”藍玉輕描淡寫地帶過,她也賴的追問了。
吃過早飯,趁著大家換衣服的空閑時間紅葉趕忙來到她近前,“稟主子,鷹隊不辱使命昨夜已將密君圍殺。但是……”
紫淵心底莫名一顫,“怎麼了?說!”
“是!”紅葉神色一緊,“據情報說,老東西臨死之前將心法傳給了一男子並收其為徒。”
什麼?“給我查!一定要在下月初十前查個水落實出。還有,將所有掌握的情報都交於瓏壇並將王府的守衛兵力加上三成。”紫淵沒想到老東西掛了還賊心不死。
“是!”紅葉本是還想說些什麼,察覺到有人靠近立即警覺地緘口。
雲憐兒蹦到她麵前,“我也要一起去。”
“親一個!”紫淵色色地引誘他。
青雨隨藍玉兩兄弟一同走過來,“見過主上。”
幾人先後上車坐穩後,紫淵左擁青雨右抱藍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藍風挑釁地說:“下月初十成親的沒有你的名額,你幹嘛去?”
“沒有就不許上街嗎?”憐兒狂吼。
藍風鄙視地斜看他,“非得跟我們一起嗎?你不是富的流油嘛!犯得著敲主上的竹杠?!”
“敲竹杠花的是別人的錢,你到底懂不懂?”憐兒用十分山炮的眼神盯著尋事者。
兩人幾回合下來讓紫淵開懷,早聽說他們在家見天吵架但沒想到吵得如此簡單。
“要你管?沒嫁過來就開始當家了,嫁過來還了得。”憐兒突然改變戰略,由小打小鬧上升到政治高度。
“你!”藍風心虛地偷看紫淵一下,祥和的臉龐上不見責備好似還帶有一些看好戲的樣子不禁大起了膽子。“就是嫁過來管你的。”
“啊~!”憐兒立馬苦起小臉,別說!裝的還蠻像的!“邪雅~是這樣的嗎?”
“不要啊~~~~~不要呀!”
紫淵無奈地看著那隻抓過零食沒洗過的小爪,無比鬱悶充斥胸膛。
見她不搭話,“你說過的……你說我有反對的權利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的~。”
“人家不管了……不要娶這個悍夫……人家不同意啦……”
紫淵笑而不語看著吵著自己的小家夥兒,心情大好。突然覺得,什麼雄霸天下,一統江湖都是扯淡。有一天隱退到幕後,過著平淡的生活有這個小壞蛋每天吵吵鬧鬧也是一種快樂。
馬車慢慢悠悠地穿梭在大街上,她依然沉浸在幻想中無法自拔……
日子匆匆忙忙地過,紫淵在繁瑣的公務中忙的不可開交。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看到家人們的小臉了,每天不是對著朝臣的老褶子臉就是皇上的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煩都煩死了。
終於……終於在大婚前一夜,蒼天終於開天眼了。
“小妹這段日子也是忙壞了,快回府休息吧。”紫淵無比疲憊地聆聽到了那最動聽的聲音。
不待她表達出衷心的感謝,紫睿又說了:“明日大婚朕一定光臨,記得給我留個位子。”說罷,乘上龍攆大張旗鼓地離開了。
紫淵也懶得與她廢話,屁顛顛地跑出宮外。
短暫的休息後,紫淵精神爍爍地立於室內任由侍者們將她打扮成最威武的新娘。同時,藍玉、藍風、青雨三人皆在昨日被送到西郊王府中待嫁。
大約辰時起,兩府中的每個人都在忙碌著主子大婚事宜。
大紅的錦綢沿著王府一直鋪向西郊外,三頂嶄新的八抬大轎緊張地恭候著,紫淵一身新娘裝飛身上馬引領三頂轎子在群眾的羨慕中將人接回王府。
攝政王府中此時客滿賓朋,平日裏侍衛們黑的嚇人的臉也在主人的命令下變得和藹可掬了。
紫睿端坐於高堂之上,大方地等待著派發紅包。
紫淵牽著大紅的緞子一端,另一端分別三個端點攥在三位新郎的手中。
一點點收緊紅緞,腳步聲幽遠到近,若隱若現。
藍玉從中門正方位走近,青雨從左邊門走近,藍風從右邊門走近,三個人三款時下最流行的新郎裝同時由著她的牽引一步步將自己送入她的懷中。
羞澀的心還不等站穩,隻覺紅緞一緊三人同時被她抱在懷中,羞到不行~
司儀不著痕跡地輕咳一聲,提醒動情的人們該幹啥幹啥。
“一拜天地。”
四人對拜,昭示於天地之間。
“二拜高堂。”
紫淵愣了愣,沒高堂?!高堂最大的吧?老姐!
細心扶過三人,贏得家人祝福。
“夫妻對拜。”
透過喜慶的蓋頭,仿佛能看到那一雙雙殷切的眼睛。眾夫相攜,白頭到老。
司儀興奮地大喊:“禮成。”
“紫淵,我讓你後悔一輩子。”憑空一句狠話誰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藍風立於最外側,隻覺一道寒光刺向了上位者。二十幾年的調教,以身當劍早已深入靈魂。於是,不急多想以身擋劍……
長劍當胸之時,他笑了。
她傻了。
藍玉反手就是一掌拍在那人的背上,“弟弟。”
“不要!”青雨本可以追上那受傷的行刺者,無奈雙手被禁錮在紅緞中不得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