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聞聽心中倒是有些意動,自己的如今的處境跟王英說的一點不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家難奔,有國難投,倒不如另辟蹊徑,到時候跟十節度一樣,再次報效國家,也不算是敗壞呼延家一門的名聲。
“沒想到你這廝看起來其貌不揚的,腦子還很靈活,你說的也對,既然如此,那本將軍便在這清風山落腳了,從今日起咱們便是兄弟,日後本將軍重新被朝廷重用,也定忘不了你們兄弟。”
想通了的呼延灼心情也有些便好了,當下微微一笑,手撚須髯,對著矮腳虎王英說道,這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王英聞聽也是高興,一臉的笑意,當下朝著呼延灼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說道:“王英拜見呼延哥哥!”
旁邊的錦毛虎燕順和白麵郎君鄭天壽兩個人雖然不知道王英在想什麼,可是都知道王英這個人心眼活泛,這麼做肯定也有他的道理,而且有了呼延灼上山入夥,清風山實力也能夠大增。
當下,錦毛虎燕順和白麵郎君鄭天壽兩個人也學著矮腳虎王英的模樣,朝著呼延灼沉沉的一抱拳,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說道:“燕順(鄭天壽)拜見呼延哥哥!”
呼延灼被王英這三兩句話給唬住了,將無惡不作的壞人當做了英雄好漢,當下一見王英三人也是高興,將三人扶起,說道:“哈哈哈,三位兄弟請起!”
隨即呼延灼便跟著王英三個人上了清風山,來到山寨之中,呼延灼一看這山寨,眉頭就是一皺。
說是山寨,倒不如說是建立在清風山上的一個小村子,外麵隻有木頭柵欄圍著,巡邏看守的嘍囉一個個有氣無力,歪瓜裂棗,哪裏是打家劫舍的強人,根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要犯的都比他們有精神頭。
來到了勉強說是聚義大廳之上,王英早就吩咐人擺下了酒席,大排宴筵,呼延灼一看這酒席倒是豐盛,山中走獸雲中燕,,陸地牛羊海底鮮,足足一大桌子。
“呼延哥哥請上座。”王英殷勤的將上首的椅子用衣服擦幹淨,笑眯眯的朝著呼延灼說道。
呼延灼點了點頭,但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上首,矮腳虎王英,錦毛虎燕順和白麵郎君鄭天壽三個人在旁邊作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在酒席之間,王英三個人又是對呼延灼一個勁兒的吹捧。
呼延灼喝了一點酒,聽到三個人“由衷”的誇獎,也是有些飄飄然,對王英三個人完全的放下了戒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四個人吃的酒足飯飽,這才將酒席撤下,見得呼延灼有些醉醺醺的,王英急忙吩咐手下人扶著呼延灼回房間之中休息。
“我說兄弟,你這平白無故的請這麼一個大爺來咱們清風山幹什麼?”
見得呼延灼走的遠了,錦毛虎燕順這才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朝著矮腳虎王英問道。
王英嘿嘿一笑,見得旁邊的白麵郎君鄭天壽也是一臉的疑惑,王英這才說道:“二位哥哥,這呼延灼便是我們以後得擋箭牌,踏腳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