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矮腳虎王英之言,呼延灼冷哼一聲,麵露不憤之色,當即說道:“那梁山賊人不過是一群水泊草寇而已,怎麼會是本將軍的對手,不過就是本將軍一不小心中了他們的奸計而已,等本將軍二次出征,定可大敗梁山賊人,踏平水泊梁山。”
“那是自然,呼延將軍豈是那小小水泊梁山能夠比得上的,隻是……”王英在呼延灼旁邊依舊奉承說道,說道一般,開始猶豫起來,吞吞吐吐。
“隻是什麼?”呼延灼見到王英有話要說,便問了一句。
王英看著呼延灼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隻是,那梁山韓天麟殺了高太尉和童樞密的兒子,朝廷豈能夠善罷甘休,而且將軍此次出征,勝了自然是加官進爵,一但擺敗了那高太尉和童樞密二人如何能夠放過將軍,將軍返回京城那便是死路一條啊,想必現在通緝將軍的文書都已經發到了各個州縣。”
呼延灼一聽王英之言,眉頭緊皺,王英說的不無道理,而且高俅和童貫二人的心胸他可是知道的,自己回去別說二次出征,能不能活命還是一回事,可是不回去天下之大,又哪裏是自己的容身之所呢。
王英說完話之後就一直抬頭看著呼延灼的臉色,一見呼延灼眉頭緊皺,心中就知道有門,當即又接著說道:“呼延將軍,不知道將軍可知道那麼一句話?”
“什麼話?”呼延灼問道。
王英神秘一笑,然後說道:“要想得道升天,殺人放火受招安!”
“什麼意思?”呼延灼聽完眉頭一皺,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隨即又問了一句。
王英笑容更盛,說道:“將軍如今是朝廷的通緝要犯,可以說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家難奔,有國難投,我清風山雖然說地小,但是也是一處險要之地,我兄弟三人雖然算不上英雄,但也決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將軍何不入夥清風山,我等願意奉將軍為主。”
“不行,此事斷斷不行!”
王英話音剛落,呼延灼便嚴詞拒絕了,當下說道:“本將軍乃是堂堂開國名將鐵鞭王呼延讚嫡派子孫,當今朝廷親授的討賊大帥,怎會落草為寇,此事不要再說了,不可能!”
見得呼延灼落魄至此,還在端著名將之後的架子,心中滿是不屑,可是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將軍可知道當今朝廷的十節度?”王英接著說道。
“知道,這十人都是朝廷大將,文韜武略也是名將之才。”呼延灼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王英說道:“這就是了。河南河北節度使王煥,上黨太原節度使徐京,京北弘農節度使王文德,潁州汝南節度使梅展,中山安平節度使張開,江夏零陵節度使楊溫,雲中雁門節度使韓存保,隴西漢陽節度使李從吉,琅琊彭城節度使項元鎮,清河天水節度使荊忠,這十個人舊日都是綠林叢中出身,後來受了招安,多曾與國家建功,或征鬼方,或伐西夏並金、遼等處,武藝精熟。”
“將軍如今落草為寇隻不過是權宜之計,憑借著將軍的能力,到時候受到朝廷的招安,建功立業,我等兄弟也好跟著將軍沾沾光,混一個出身不是。”